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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都不偏下,只朝旁邊吐了口唾沫,在易清還沒看清的時候,一拳就招呼在了易清的肚子上。易清在一陣劇痛中明白,這人根本不是一般的混混,肯定都是經(jīng)過訓練的,出手又快又狠。三個人還在對峙中,易清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邱果果的聲音了,這讓他越來越擔心起邱果果的安危來。而看到這兩個人對自己輕蔑的表情,易清心里的火都被激起來了,“我□□媽的,畜生。”說完就朝一人來了個掃堂腿,拳頭也跟了上去。那人雖躲過了易清掃過來的拳頭,卻沒注意下面,躲閃之間一個不穩(wěn),搖晃著往后退。易清抓住機會,步步緊逼,撲上去又是一腳,那人掙扎了下,到底還是倒了下去。只是還沒等易清再上去補幾腳的時候,后面的人已經(jīng)跟了上來,從后面直接抓著易清的衣服,一把將他甩到了外面的客廳里。易清這一摔是直接被扔在了地上,落地的時候腦袋還磕到了旁邊的茶幾上,撞得自己頭暈眼花。沒等甩自己的人上前,易清就努力著站了起來,朝那人走了過去。“媽的,還挺硬?!蹦侨艘娨浊鍝u搖晃晃著站了起來,大有誓不罷休的架勢,狠狠地說了一句。“□□媽的老六,一個小子也收拾不了嗎?他媽一分鐘內(nèi)不把人擺平了,等我下床,要你的好看?!崩锩娲采系娜顺饷婧傲艘痪?。“四哥,馬上搞定?!蹦潜唤凶隼狭娜顺锩鎽寺暎D身對著易清,“你小子識相點趕緊滾,不然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給我去死。”易清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眼里,這群人真他媽都該去死。易清見茶幾上放著一杯子,直接將杯子朝那人扔了過去,趁那人閃躲的時候沖了上去,照著他的面門就是一拳。兩人揪打在一起,易清將那人按在了墻上,一手掐著他的脖子,用力地抵住,一手使勁地往他臉上掄。只是突然,易清覺得自己的腹部一陣尖銳的疼痛,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人手里握著一把刀,有鮮血從刀面上滑落。易清下意識地就松了手要去捂自己的腹部,那人一被松開,直接就把易清踹到了地上,然后站在原地喘了幾口粗氣,“媽的,找死。”易清還想爬起來,可是那人已經(jīng)喘勻了氣,拿著刀又朝自己走了過來。就在易清以為那人會朝自己再補一刀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已經(jīng)從房里走了出來,邊整理衣服邊看了眼倒在地上捂著腹部的易清,“老六,算了,給點教訓就行,別鬧出人命。把五兒扶出來,走吧?!?/br>那人這才頓了腳步,走到房里,將倒在地上的那人扶著,三個人出了房間。易清倒在地上,感受到鮮血汩汩地從傷口流出,手一用力就是鉆心地疼?!扒窆壳窆?,你還好嗎?”易清虛弱地朝房里喊著。易清還想爬著去房里看下里面邱果果的狀況,可是自己根本就動不了,那一刀捅地太深,自己已經(jīng)快支持不住了。至于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易清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都不知道了。聽完易清說的經(jīng)過后,兩個人都沉默了一陣。龍?zhí)煊鸨徽痼@到了,邱果果,是被強bao了嗎?這怎么可能?他這陣子不是在學校上課就是去參加模特班的培訓,怎么會遇上這樣的事?自己那天趕過去的時候,真的只看見易清一個人,難道當時邱果果在另外一個房間里?……有太多的疑問是自己想不明白的,龍?zhí)煊鹬缓脮呵也蝗ハ肓?,天大的事,都比不上此刻易清還在自己身邊重要。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龍?zhí)煊鸷鸵浊迨潜灰鬃臃宓拇蠛痼@醒的。易子峰起了個大早,趕在上班前來醫(yī)院看下易清,沒想到一進房間,映入眼簾的竟是易清和龍?zhí)煊饍蓚€人相擁著入睡的畫面。易子峰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伸手就要去掀被子,然后把龍?zhí)煊鸾o拖出去,卻又怕掀開被子看到更不堪入目的場景,只好把一腔怒火化成河東獅吼:“你們還要不要臉?”說完,一拳頭捶在床頭柜上,震得上面的水杯搖搖晃晃。龍?zhí)煊鹨槐犙郏瑢ι系木褪且鬃臃迥请p要殺人的眼睛。為了防止易子峰真的一沖動殺了自己,龍?zhí)煊鹇槔刈饋泶┮路?,倒是旁邊的易清很是淡定,好像沒看見易子峰這個人一樣,靜靜地對龍?zhí)煊鹫f:“你待會就回去吧,去找下邱果果,看他怎么樣了?!?/br>“嗯,好?!饼?zhí)煊鸫┖靡路?,正準備拿著洗臉盆去給易清打水刷牙洗臉的時候,被易子峰喝住了,“還不走,留在這里干嘛?”“我給易清打水刷牙?!彪m然易子峰對自己一直兇神惡煞,龍?zhí)煊疬€是盡量忍著不當面起沖突,畢竟他還是易清的親哥哥,兩個人要真是鬧得水火不容,以后自己和易清的事就很難得到他家里的認可。“這個不用你來弄?!币鬃臃逡话褗Z下龍?zhí)煊鹗种械哪樑瑁距距瘺_到門外,對著走廊就是一聲大吼,“陳護理人呢,不知道病人起床了嗎?”龍?zhí)煊鹉墙幸粋€無語,還是易清在后面說:“天羽,你先回去。邱果果那不是還有事嗎?晚上的時候再過來?!?/br>“我請了三天假,專門陪你的?!饼?zhí)煊鸩幌胱摺?/br>“你白天在這也做不了什么,挺無聊的。我這里有人照顧,你先把邱果果那事弄清楚吧,他在學校就認你這個老大,出事了也只指望你了?!?/br>龍?zhí)煊鹇犃艘浊宓脑?,點點頭,“我聽你的,今天回去先把邱果果找到。晚上我等你電話?”“嗯?!?/br>龍?zhí)煊饛牟》孔叱鋈サ臅r候,易子峰站在門旁邊,已經(jīng)用眼神將他射了好幾十刀,都被龍?zhí)煊鹑么髮懙奈⑿趿嘶厝?。龍?zhí)煊鹨蛔撸鬃臃寰汀郛敗宦暟验T關上了,走到易清床邊,“易清,你非要做得這么難看嗎?”“哥,我做得再難看,也比不上你。退學的事,我是不會同意的。出國,想都不要想。”易清冷冷地說。“出國的事,過年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沒跟你商量,只是通知?!币鬃臃逡淮笤邕^來受這么大一刺激,即使面對著剛剛重傷后的易清,脾氣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會去的,你說什么也沒用。”易清堅持。“我不跟你說,易清,你以后怎么樣我管不著。至少現(xiàn)在,我能管的時候,我必須管?!?/br>兩個人這么爭吵的時候,護理已經(jīng)進來了,在給易清準備洗漱的東西。有外人在場,易子峰也不好多說什么,時間也不早了,易子峰只在離開的時候,朝易清又補了句:“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我勸你出國前就斷了,死了這條心?!?/br>易清沒說話,只把臉別過去,再也沒看易子峰一眼。易子峰在門口站了一會,到底還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