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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聽到司徒寒幫她詆毀易君,說易君丑是挺爽的,但她也不能違背良心說易君丑。 那家伙再怎么著也有著一張有神州第一美男之稱的臉,再加上身形不差,想來怎么也不會丑到哪里去。 但眼前,此刻,自然是司徒寒說他丑他就丑了。 而且司徒寒長得比易君好看多了,不過是因為沒有易君的身份,所以才名聲不顯罷了。 作為顏值可以完全碾壓易君的大美男,他有資格說易君丑。 蘇辛夷朝司徒寒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他的話。 司徒寒唇角微翹一瞬,似是有笑意一閃而過。 屋內(nèi),易君脫了衣服,就迫不及待的拉開床幔。 床上被褥拱起,一看就是有人躺在里面。 易君眉眼微挑,伸手朝被褥下摸去。 嗯? 怎么這‘圣女’的皮膚沒有想象中的細膩柔滑? 易君愣了下,不過空氣中除了熏香還有若有若無的蓮花香,這讓他想起圣女的體香,應該是她沒錯了。 “嗚嗚?!北蝗煜聜鱽砹藛柩事暎旅娴娜怂坪跻矑暝膮柡?。 那聲音聽著不對。 易君還沒來得及多想,已經(jīng)伸到不可描述之地的手,就碰到了一根熱乎乎硬邦邦,他有,別的男人也有的東西? “!” 易君面色陡變。 圣女怎么會有那東西? 嘩! 他瞬間掀開被褥。 然后就看到滿臉漲紅,一頭黑發(fā)凌亂黏在臉上,一雙桃花眼幾乎噴火,正嗚嗚叫個不停的司徒澤。 “怎么是你?。?!” 易君面色大變,連忙嫌棄的將手在床上擦了又擦。 一想到他摸的人是司徒澤,他整個人胃里都一陣翻攪。 約他的人明明是蘇辛夷,怎么會變成司徒澤? 司徒澤為什么要將他引到這里還下催情香? 難道……司徒澤對他! 易君想到這里,嗖的一下子,猛地的退開,遠離床鋪。 “嗚嗚嗚嗚。” 司徒澤劇烈掙扎,揚了揚下顎。 易君這才注意到他嘴里塞的床幔。 易君迅速冷靜下來,皺了皺眉,滿臉嫌棄的上前將他嘴里塞的布條拉出來:“司徒澤,你這是什么意思?就算你覬覦本君,也不該如此暗算本君。” “易少晨我可去你他媽的,誰他媽的覬覦你了,就你那模樣,呸,送到本太子床、上本太子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司徒澤快氣瘋了,他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 之前被蘇辛夷騙就算了,關鍵是剛剛易少晨那么惡心的摸他,把他一身雞皮疙瘩都摸出來了,他人都快被摸吐了。 “司徒澤!滿口污言穢語,難道不是你假冒圣女派人請我到這里的?催、情香不是你點的?還有……你明明,明明都硬了還說不覬覦本君?” 司徒澤氣的要發(fā)瘋:“你他媽的知道有催、情香還怪老子硬,老子硬了那是因為催、情香!跟你有什么關系?” 他說著,目光向下,落到易君只著單衣,難以掩飾的凸、起之地,冷笑一聲:“你他媽才是變態(tài),摸一個男人也能把自己給摸硬了?!?/br> 易君臉色陡變,忽青忽白:“誰是因為你,還不是因為我以為里面是圣女……哼,再說了,催、情香又不是只影響你一個人!” 兩人都被對方惡心的不行,也都氣的不行。 易君連多看司徒澤一眼都覺得辣眼睛,抓起衣袍披到身上,就要離開。 然而…… “嗯?” 門外,竟被布下了陣法結界? 他竟走不出去? “司徒澤!你安排這些,將本君困在這里,到底是意欲何為?”易君再也無法保持風度,怒聲質(zhì)問司徒澤。 司徒澤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是我?!?/br> “不是你還能有誰?” “蘇辛夷!”司徒澤聲音陰冷,咬牙切齒的說著蘇辛夷的名字,那副模樣,好似蘇辛夷在場的話,他就要立即掐死對方一樣。 易君也冷靜下來:“這與辛夷圣女有什么關系?” 司徒澤冷笑,他身上還有藥粉的藥力,渾身無力,用盡力氣才勉強坐起來:“我原本將你們兩個一起請來,是想成全你們,但沒想到卻被蘇辛夷給反算計了,所以才……” “你會好心成全我們?”易君滿臉狐疑:“而且,辛夷圣女那么善良,修為還很低,怎么可能算計的了你?” 不過此時他也看到現(xiàn)在司徒澤身體情況似乎有異,而且司徒澤還滿臉烏青,再加上之前嘴里被塞著床幔。 他勉強相信對方不是覬覦他了。 “她用了藥!她的醫(yī)術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徒澤為自己在蘇辛夷手里翻車也很惱火:“而且她的修為絕對不低,還力大無比,別說我,就算你落在她手里,肯定也好不到哪去?!?/br> “可笑,她一個弱女子,能奈本君如何?”易君才不相信司徒澤的鬼話。 房頂,司徒寒聽了下面兩人的對話,不禁看向蘇辛夷,發(fā)現(xiàn)她容顏比往日更美幾分,周身氣質(zhì)也更縹緲出塵一些。 他眉眼微動,傳音問道:“服下乾坤草了?” “嗯?!?/br> 蘇辛夷點了點頭,她不會傳音,怕被下面的人發(fā)現(xiàn),就湊到他耳邊道:“修為也提升不少,一會兒回去就給你治寒疾?!?/br> 女子嬌軟的身軀距離他極近,墨色的長發(fā)隨著她的動作,拂過他的鼻尖,帶著一縷淡淡幽香。 耳畔被微熱的呼吸吹拂著,讓司徒寒身體不由僵硬了一瞬。 蘇辛夷趴在他肩膀旁,又低聲問道:“下面的結界……” “嗯,我弄的?!彼就綕捎们謇涞穆曇艋氐?。 那易君既然來了,就該跟司徒澤好好玩玩。 里面有催、情香,就算易君及時掐滅,但也是吸入不少,身體燥、熱的難受,司徒澤也很難受,而且身體還沒力氣。 更棘手的是,這個屋內(nèi)被布置了陣法結界,讓他們走不出去,只能在這里看著彼此…… 沒一會兒,易君就忍不住了。 他陡然起身,朝司徒澤走了過去。 司徒澤陰柔的面容微沉,整個人跟只炸毛的貓一樣,充滿警告的盯著易君:“易少晨,你他媽的想做什么?不,你別想,什么都別想,給我他媽的忍?。 ?/br> 易君黑著臉:“你放心,本君對你沒興趣,不過,過于旺盛的精力還是要發(fā)泄的,是你將本君請到這里來的,你就得承擔后果!” 下一刻,下方屋內(nèi)就又傳來了拳拳到rou的聲音。 “易少晨!你竟敢打本太子……別,別打臉……”房內(nèi)的司徒澤哀嚎痛呼不已。 ……司徒澤又被打了。 繼蘇辛夷和楚辰宇之后,他挨了今天第三次打。 蘇辛夷怕司徒澤被打死,那樣星辰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