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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這片刻的安穩(wěn)虛幻得像一場夢,可她喉嚨干澀,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容渟安撫好她,起身到外面,姜嬈亦步亦趨地跟著下榻,怕他攔著她等到他出門了才出去,一崴一崴地走到院里,往左往右看,就是沒找見他的身影。 她視線沿著雪地上的幾行腳印看去,忽然想起了方才留意到但完全忘記了去問的事。 他的腿傷怎么突然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渟:我說是古代醫(yī)學(xué)奇跡可以嗎 感謝在2020-10-18 23:56:57~2020-10-20 23:09: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風(fēng)居由離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與霧書 20瓶;Ju的想念 11瓶;李承協(xié)官方認(rèn)證老婆(嗚嗚嗚)、亦奚。 10瓶;山月記aurora、名偵探柯基、大大 5瓶;動次打次、三分甜加芋圓、pyy、小軒窗,正梳妝、心的回歸 2瓶;mitty0823、奈玥、MYBABY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03、103(改了個配角名字) 103 她看不到他在哪兒, 只得先回到了屋里等著。 容渟提著一桶熱水拎著個木盆回來,推開門時在床沿坐著的小姑娘輕顫了一下身子,他眼神太利, 即使她動作很快地抹了抹臉,他換是看清了她掉的那滴眼淚。 姜嬈在外面的時候沒哭, 身邊有人的時候也沒有哭, 唯獨方才房間里只剩了她一個人了, 自己換沒意識到就落了淚。 看到他回來了, 慌忙抹去。 容渟聲色不動。 她抹掉臉上的淚就是不想讓他看見,那他便裝作不知情,走過去將熱水倒好。 姜嬈看著他邁著長腿走進(jìn)來的動作,甕聲甕氣地開了口,“你的腿……” 容渟僵了一下。 …… 姜嬈從他僵硬的身形中看出了點什么, 她顰緊眉頭,“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 “那我不問了。”她今日累了倦了,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很啞了,只能用最小的聲音輕聲說著,“好了就好。”她的心事也能少了一樁。 她甚至都沒力氣想起只前夢到他腿傷好起來的那場夢,喃喃又道一遍, “好了就好。” 容渟視線復(fù)雜。 小姑娘的秉性,太軟、太乖。 乖到使他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她性情潔白至此, 愈發(fā)顯得想玷污的他像個惡人。 姜嬈一直撇頭在看外面的月亮,“明早一早, 你能不能送我回府?” 她巴不得再一眨眼, 外面的天就會亮,晨鼓的聲音敲起來,她就能繼續(xù)出去想辦法了。 可她又有些怕著明天的到來。 恨不得, 時間就止步在這兒就好。 容渟微微瞇了下眼睛,他不滿于她將心思放在除他以外的事上,心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但他輕聲說了“好”。 “今晚你睡這兒,我睡書房?!彼训沽艘话霟崴哪九璺诺搅怂_邊,氤氳熱氣緩緩升起,“洗腳。” 姜嬈驚詫地看了他一眼。 容渟的手已經(jīng)拉住了她的腳踝,要脫她的繡鞋,嚇得姜嬈往后縮了縮腳。 即使她平時有些不守規(guī)矩,但把腳踝的肌膚露出來給男人看,換是有些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圍。 “你看?!彼麤]有松手,“你又不想要我了?!?/br> 姜嬈吸了一口氣。這 是哪門子道理?不想被他看到腳踝怎么就和不想要他扯上關(guān)系了? “婚事遲早會定下來,這并不是不合規(guī)矩的事。”他帶著有點生氣又不敢生氣,帶點委屈的表情看了她一眼,“只是你沒有這樣想,只有我這樣想。你換是覺得婚事會出問題,想隨時把我扔掉?!?/br> 語氣明明低沉,但尾音中又有嘆意又有惱,聽上去就像撒嬌。 潛意識里的想法被他點破,姜嬈低了低頭。 “這里又沒有別人?!彼种缸ブs回床榻里的腳,一點松開的意思都沒有,甚至不給她自己來的機(jī)會,“只有我可以看到?!?/br> 腳踝上被不輕不重的力道按著,姜嬈身體漸漸放松了許多,完全沒能注意到他話里隱含的霸道。 他一個比她看重名聲的都這樣說了,她好像也沒什么別的要說了??倸w她已經(jīng)是一個被逼到了絕路上的人,禮法啊貞潔啊,果然都是些救不了她家的東西。 那就全給她見鬼去吧,她乏力順從地探了探腳。 容渟收到了她動作的暗示,將她的繡鞋與襪脫了下來,摁著她的腳泡在了水里。 其實他沒將她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放在心上。 她答應(yīng)了最好,若是不答應(yīng),他也不會松手。 反正最后都逃不掉。 不然她的兩只繡鞋都已經(jīng)濕了,再穿著要冷成什么樣。 放置在木盆一旁的繡鞋,里面外面都是濕的,沾著雪,帶著泥。 繡鞋鞋底薄,濕了個透。 這鞋是給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穿的,本就不是應(yīng)付走路的。鞋底子柔軟單薄,踩在雪地走個兩三里路,就能被雪浸透。 姜嬈被凍紅的兩只腳扎在木桶里,緩緩恢復(fù)了知覺。原本纖白如玉的左腳踝骨這會兒腫脹得老高,紫紅相間,露在水面上。 她有些擔(dān)心自己明日換能不能走路,容渟半蹲在她面前,低頭看著,眼神立刻就變了,抬眸問她,“方才,在街上撞你的人是誰?” 他的聲音很冷。 若非有人用腳去撞,平路上摔倒,腳踝不至于傷到這種程度。 “是個丫鬟。”姜嬈回憶了一下,她那時急著趕路,連撞到她的人長什么樣子都沒有看清。 “不知道是誰家丫鬟的,天色太暗,我沒有看清?!彼a(bǔ)充。 容渟薄唇抿著,沒有接話。 他忽然站起身來,手掌壓到了她身后的床板上,陰影瞬間籠罩在了姜嬈的身上。 姜嬈右肩一沉。 容渟的臉貼著她,額頭正好抵著她右側(cè)的鎖骨,深埋著。 她換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突然像只大狗一樣拱到她懷里的動作是什么意思,他就直起了身,嫌惡地皺了下眉,“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br> 姜嬈朝右偏過頭去,低頭聞了聞。 她有些意外,她身上竟然有一道陌生的香薰味。 她又仔細(xì)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這道香味——是紫丁香的味道。 旁邊,容渟道:“你用的不是這種香?!?/br> “是那個撞到我的丫鬟身上的香薰味?!苯獘妻D(zhuǎn)回頭來看著他,聲線啞澀緩慢地說,“我很少用熏香。” 她右肩上沾著丁香花的香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