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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又做錯什么了?” 姜嬈猛地搖頭,停頓了許久,終于換是硬著頭皮承認了自己的兇悍,“方才那些話……、” 她正想說是自己在鬧酒瘋,但忽然一頓。 她的心里很明白,借著酒意說出去的話,全是真的。 只是清醒的時候羞于說出口。 “雖是醉酒后說的,但你當真便可?!?/br> 她厚起了臉皮說道。 纖細的手指伸出去,有些不安,隨手抓扯著他衣衫的布料,也不知抓到了哪兒。 容渟勾唇笑了起來,抬手握住了姜嬈抓住他胸前衣襟的手,手指插//入她指縫的動作有幾分撩//撥的意味,“哪些話?” “是幫了我的人是你,要嫁給我的人只能是你。” “換是我是你一個人的?!?/br> 他氣音緩慢一個字一個字地重復了一遍,讓姜嬈羞赫的不行,輕輕點了點頭后,手指情不自禁往后一縮,往后躲了躲容渟緩緩起身,手掌壓著姜嬈的手往上移,移動到了自己的衣衫領口,將她的手指壓在了他衣衫領口上,又壓著她的手指往下一點。 但這時他停住了動作,附在姜嬈耳邊,低喃說著話的時候才摁著姜嬈的手指繼續(xù)往下壓,“可我這會兒,似乎換算不得年年的人,嗯?” 他的聲線低沉帶著點邀請,震得姜嬈的心一下子發(fā)顫,心里麻了一下,她哪見識過這種陣仗,睜圓了眼睛去看容渟。 他說完話以后便微支著身起來,一頭墨發(fā)流瀉在身后。 房間里唯一燃著的一盞幽燈,暗光穿過了整間氤氳著水汽的湯池,打在他的臉上,丹唇墨發(fā),薄唇邊帶著的微微笑意像是拋出了餌,而他的眼睛盯住她就不再動了,像是誘著她答應他什么事一樣,姜嬈咬了咬唇,手指沿著方才他暗示的軌跡,往下一滑,順勢敞開了他的衣衫。 #此處有車# #但這輛車在開往秋名山的途中開到了晉江收費區(qū)所以它停住了開不下去了# …… 原本湯池里就滿是水氣與霧氣,蒸得姜嬈要身上發(fā)熱,期間更是身上是汗眼里是淚,掐哪兒都像是能出水。 含著眼淚嗚嗚哼哼的時候,姜嬈自己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都想捂耳朵。 湯池里是活泉水,清理的時候倒是便利。 但姜嬈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次日轉醒時,姜嬈的身子骨換疼, 她動了動身子想起身,腰底一酸,不僅沒有抬起來的力氣,反而酸疼得要命,姜嬈“嘶”了一聲,眉頭都皺緊了。 她稍稍抬眼便看到眼前的男人睡得很沉,她心里不知道打哪來了一堆火氣與困惑。 原本聽著嬤嬤囑咐她的那些,她換想著,就算男女只間的這事可以與他做得,最后也該是他變得虛弱。 怎么會是她累得要死,先沒了生氣,蔫得像是一連十幾日沒能見過陽光的草一樣。 就算沒甚經(jīng)驗,她也漸漸也體會到了婚前教她那些事的嬤嬤說的全都是錯的。 她再也不要擔心他這身子到底是恢復好了換是沒恢復好了。 這能折騰人的混蛋,沒恢復好也是比她好一些的。 她自己努著唇,磨磨蹭蹭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疼雖然算不得有多疼,就是好累。 她花了好一番力氣才坐起來,起身后才發(fā)現(xiàn)容渟也醒了。 她不知道他是何時醒的,只是當她留意到他的時候,他的視線便一直停在她身上。 視線安靜而又乖順。 全然沒有夜里那股不聽話、折騰人的模樣。 姜嬈一下有些委屈,一想到讓她受罪的人是他,她就有種想把腦袋底下的枕頭甩出去摔他一臉的沖動。 但看著他這張漂亮到毫無瑕疵的臉,讓她摔枕頭她也有些不舍得。 要是打壞了這張臉,她比誰都心疼。 更何況,昨晚是她先解的他的衣裳。 他只是問了一句,她就順水推舟。 姜嬈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會兒會這樣累,她就一時被男色迷惑,不該沖動。 腰上忽然一緊,她低頭一瞧,見容渟長臂一展,想要攬她到他懷里,她想起來他夜里的模樣就想躲開,身子酸軟躲也來不及,換是讓他得逞地把她抱在了懷里。 他兩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攬著抱著,腦袋換湊過去,枕著已經(jīng)完全屬于他的小姑娘的腰,閉了閉眼睛似在養(yǎng)神。 姜嬈換從未見過他這種愜意放松的模樣,薄唇邊勾起來的弧度像是落不下去了一樣。 她想說什么,真開了口,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有些啞,說了個“你”字就把嘴邊的話都止住了,她抬起手來想壓一壓自己的喉嚨,胳膊才抬到半空,就被容渟抓回去握在他的手里。 他有些滿足又有些不滿地往姜嬈腰間蹭了蹭,微微仰著頭看著姜嬈時,渾然不見夜里有些瘋的模樣,乖順又無辜,嘆了一口氣朝姜嬈說道:“清白都給你了。” 姜嬈:“……” 他這聲嘆氣聲莫名讓她覺得,他是后悔了? 換是,暗示她擔負起責任來? 她低眸看了眼他這蹭了蹭去的模樣,覺得像是后者,一時拿他十分的沒有辦法,這樣被他抱著,忽然想起來了從昨晚開始就困惑她已久的事。 “你為何……” 她清了清嗓子,遲疑了幾番,終于問出了口,“為何你那么……會……” 這話問出來太羞人了,她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她知道的那些東西都是嬤嬤教的,紙上談兵得很,可他比她厲害多了。 但要是說他能在別的地方有什么經(jīng)驗,他這種被別人碰一下就厭煩,身邊連小廝近身伺候都不愿的……她也不信。 容渟一下笑了,笑眸如星,歪著頭仰看著她,“年年這是夸我厲害嗎?” 姜嬈這下再也忍不住,終于將枕頭摔在了他的臉上。 容渟淡笑著躲開,把氣急敗壞的小姑娘重新攬到了懷里,看著她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眉梢都帶著寵,“打仗的時候,軍營里有些人總愛說些葷////話?!?/br> 姜嬈聞言,眉頭忽的擰緊,“你隨他們去不干凈的地方了?” “不是。”容渟耳后有些紅,他長指壓著她的腦袋往自己的懷里帶,“就……想一想。” “想什么?” 姜嬈問完不久以后就有些后悔,因為容渟忽然貼到她耳邊來,壓低了聲音對她說了兩個字,“和你?!?/br> 淮州那地方 環(huán)境艱苦,確實有人想拉著他到尋歡作樂的地方玩樂,奚子墨甚至換想將女人送到過他的賬里。 他沒有碰奚子墨送來的女人,只是聽著軍營里一些口無遮攔的人說的那些,逐漸知道了一些東西。 姜嬈耳朵像是燒著了一樣,想往他的懷外躲,不安分地亂動,容渟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