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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疾,你也不是蠢人,我進宮之前,還是自由之身,和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進宮之后,我也沒有做出過背叛皇上的事情,所以你省省吧。” 梁靖疾陰沉著臉,“是嗎?若是天下的道理都在葉妃娘娘的嘴巴里說出來,別人都要相信的話,這天下就不是皇上的天下,而是娘娘的天下了。你犯了欺君之罪,你可以不在乎你自己的死活,那么葉丞相府一府上下幾百口人也不在乎嗎?我孤家寡人倒是無所謂,就算皇上將我送去宗人府,我是他親兒子,他怎么樣也不可能會要了我的命,但是娘娘您就不一樣了。你覺得呢?” 葉雯的臉色倏地陰沉了下來,“你威脅我?” 梁靖疾搖頭,“我怎么可能舍得威脅你,我只是在讓你想起以前的承諾罷了。” 這梁靖疾是個瘋子,難免他瘋狂之下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葉雯確實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原主父母等人的生命是她的責(zé)任,她有責(zé)任去保護他們的安全。 葉雯深吸了一口氣,“你想要我怎么做?” 梁靖疾一笑,“葉妃娘娘早這樣識趣,我們也不會鬧得這樣僵了。你最近和太子走得很近?” 葉雯微微一驚,她和太子并沒有在人前說過話,怎么梁靖疾就知道了? 梁靖疾笑道:“你不用否認(rèn),你和我斷了,轉(zhuǎn)頭就去攀上了太子,這果然是你的作風(fēng)?!?/br> “不過這樣也好,我要你從太子那里幫我探聽消息…” 葉雯回到居所,深吸了一口氣。 她回想方才的一切,冷冷一笑。 冰燭守在房中,見她回來卻站在門口不動,詢問道:“娘娘,您怎么了?怎么不進來?” 葉雯走了過去,將藏在袖中的白綾取了出來,遞給冰燭,“拿去燒掉?!?/br> 冰燭不知所以,但是也沒有詢問,接過白綾,端了一柄燭燈,出了房間去了。 房中僅余下葉雯。 她今天確認(rèn)了,梁靖疾手中確實掌握著一些證據(jù),很有可能就是她以前傳遞給他的書信。 今天淑貴妃死了,明天肯定就要啟程回宮了。 她坐在桌邊靜默了片刻,心里拿定了一個主意。 淑貴妃撞柱而亡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別宮。 梁珩聽到宮人急忙來傳稟的消息之后,坐在床邊足足愣了半晌。 他今晚上初初聽到淑貴妃自己說出來的那些罪行的時候確實是很生氣,他甚至恨不得立刻就處死淑貴妃。但是氣過去之后,他睡前還想過要罰淑貴妃去皇家寺院里吃齋念佛,為她做過的錯事懺悔。 但是沒想到淑貴妃會撞柱而亡。 果然,在第二日,完全失了興致的粱桓下令回宮。 葉雯坐著馬車回到了宮里。 興許是出于對先皇后枉死的愧疚,粱桓下旨將她加晉一級,葉和妃之間也多了一個貴字,從此之后,六宮之中,她僅次于太后和皇后。 直到這個時候,葉雯才想起來,當(dāng)時淑貴妃曾經(jīng)說過葉素也知道了太后的秘密,所以她不出手,太后也會出手。 那么也就說明,淑貴妃是知道這件事的。 本來她的話可以引起皇上的懷疑,但是當(dāng)時皇上太過生氣,根本就沒在意她說了什么,而葉雯自己也忘了,只想著怎么把淑貴妃給弄死,讓這么一個本來可以將太后的真面目拆穿的機會白白流失了。 這件事都可以后面徐徐圖之,她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是要解決了梁靖疾。 她不去找梁靖疾的麻煩,梁靖疾倒先來威脅她來了。 葉雯成為葉貴妃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將三皇子的心中痣給收入了囊中。 梁靖疾的心中痣是惠貴人。 應(yīng)該是梁靖疾小的時候,因為沒有母妃也沒有外家,在這個權(quán)力旋渦中心吃盡了苦頭,當(dāng)時還只是一個小小秀女的惠貴人曾經(jīng)幫助過梁靖疾,所以梁靖疾很小的時候就對惠貴人情根深種,但是為了保護惠貴人,他一直沒有將這份心意表現(xiàn)出來過。 梁靖疾在得知葉雯將惠貴人遷去她的宮中的時候,心里頓時就打了一個噔。 雖然他愛慕惠貴人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葉雯就更加不知道了,但是他無端地就感覺到葉雯將惠貴人挾持住,一定沒有安好心。 若不是事出有因,她又怎么可能會突然將素來不來往的惠貴人收入自己的陣營里呢? 梁靖疾一想到她可能包藏禍心,就鎮(zhèn)定不下來,他借著進宮的時候,悄悄地命人去找葉雯來相見。 但是葉雯根本就不理會他。 梁靖疾更加坐立難安,加上梁靖淞受傷那件事皇上還沒有說罷,梁靖衍也一直沒有放棄追查,更讓他有種腹背受敵的感覺。 葉雯的把柄,梁靖疾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拿出來。那是傷人一千自損八百。葉雯倒了對他也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要是葉雯能為他所用,就會是一把很好的武器。 梁靖疾再次讓人去給葉雯傳信,并且在心中夾帶了一份原主以前寫給他的情詩。 葉雯只看了一眼,心里立馬就有了譜。 她本來是想要用惠貴人去要挾梁靖疾。 但是梁靖疾送給她的這封信反而提醒了她。 她直接帶著梁靖疾送進來的原主的信去找到了粱桓哭泣。 “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三皇子命人送來了這些東西,臣妾心中只有皇上,臣妾也多少算是三皇子的長輩,他怎么能寫出這種詩來侮辱臣妾呢?臣妾沒了名聲,大可以死謝罪,可是三皇子冒犯的是皇上,臣妾實在是不能忍受,請皇上做主!” 葉雯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粱桓從來沒有見過。 他最近因為先皇后的原因,心思又回來了一些放在葉雯身上。 他輕柔地將葉雯扶了起來,“愛妃不要哭,有什么事,你跟朕說,朕一定會替你做主?!?/br> 葉雯就將信遞了過去,“三皇子今日派人送來這個,臣妾本來還納罕呢。我和三皇子素來沒有什么往來,怎么他竟然會給我送信?結(jié)果臣妾一打開,里面就是這樣不堪入目的東西,臣妾真是嚇壞了,不知道臣妾是哪里得罪了三皇子,他要這樣陷害臣妾?” 粱桓一將信看完,臉色就已經(jīng)陰沉得發(fā)黑。他重重地一拍御案,“這個逆子!” 他臉色發(fā)青地咆哮地叫人,“來人!快來人!立馬出宮去將那個逆子給朕抓進宮來!” 梁靖疾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親了,所以他已經(jīng)出了宮,在宮外居住。 余奉水在外面聽得分明在,知道粱桓口中這個逆子就是三皇子,連忙領(lǐng)旨去了。 “皇上,臣妾之前在家里做姑娘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三皇子。但是臣妾當(dāng)時不知道他是三皇子,只是一面之緣,后來也就再也沒有見過。再后來,臣妾就進了宮,跟三皇子更是沒有什么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