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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陰沉了。雖說杜明謙的說法也不大可信,但好歹能讓心中的天秤平衡一些,且能使那些聒噪的大臣信服,不然鬧大了,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他不好處置。他眉心微蹙,順著問道:“果真如此?那你昨日為何會暈倒?”“父皇,”看到杜明謙送來的目光,晏殊樓咬了咬牙,決定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此事只怪兒臣照顧不周,銘玉身體本便不好,親王婚禮太過繁冗,他又一日未曾進(jìn)食,因而便暈倒了。父皇您若要怪,便怪在兒臣的身上!傷圣獸的是兒臣,害銘玉染病的也是兒臣,兒臣愿一力擔(dān)責(zé)!”“不,圣上,此事同王爺無關(guān),皆是臣個(gè)人的原因?!?/br>“銘玉,同你無關(guān),父皇……”“成了成了!”天子聽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為對方辯解,雞皮疙瘩都被兩人rou麻得掉了一地,“此事究竟是何原因造成,交由大理寺徹查,但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們?nèi)硕纪喜涣烁上担〕蹒衲闵頌樾珠L,對幼弟不嚴(yán)加看管,還傷害了白虎,罰俸三月,回府面壁三日!杜明謙身為王妃,不制止初珩傷虎,同樣罰俸三月,回府面壁三日,至于你,”冷著臉指向紅了眼的晏昭其,聲音不自覺地放柔了幾分,“你……罰你回去抄二十遍,明日上交給朕看!”接著,他對著曹于臭罵了一頓,責(zé)其監(jiān)管不力,還胡言亂語,讓人將所有伺候白虎的人都拖下去打了十?dāng)?shù)大板,一瞬間哭喊聲充斥著空氣,長長的聲音蕩到了數(shù)里之外方絕。氣最終消了個(gè)干凈,天子一抿唇,拂袖便走。晏品城見沒好戲看了,不悅地撇了撇嘴,暗中瞪了杜明謙一眼,晏殊樓一跨步,擋住了晏品城射向杜明謙的視線,而晏廣余給晏殊樓送去安撫的一眼,也跟著走了。晏昭其已經(jīng)被這一系列的事情嚇得膽都飛了,他怯生生地抱住了晏殊樓的胳膊,頓了一頓,察覺到晏殊樓身體上傳來的寒意,他又跑去抱住了初次見面的杜明謙,無辜的眼瞳里溢滿了害怕的光:“皇嫂,我……我真的沒對嗷唔做什么,嗚哇,我給它的rou干是父皇賜給我的。”杜明謙將晏昭其抱了起來,壞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鼻頭,小聲地湊到他耳邊道:“別怕,這不是沒事么,圣上定會查明事情真相的。況且不過是抄抄書而已,圣上已經(jīng)在寬恕你了?!?/br>晏昭其的眼就亮了,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晏殊樓皺皺眉頭,喚來內(nèi)侍帶晏昭其離開后,就氣匆匆地拉著杜明謙到了一處角落,對著他叱道:“你知不知你在作甚!若是今日你有個(gè)萬一,我……我……我該怎辦!”杜明謙微有一愣,淡淡地笑了:“王爺是在擔(dān)心臣么?”“屁話!”晏殊樓一哽,側(cè)過了臉去,耳朵尖莫名地紅了,“你……你是我王妃,我自然擔(dān)心你,不然你出事,王府都得遭殃!”“原來王爺擔(dān)心的,只是王府的安危啊……”“不是,我是真的擔(dān)心你……”話未說完,看到杜明謙促狹的笑容,晏殊樓的臉全紅了,“我就是擔(dān)心王府的安危,怎么著!”杜明謙笑意更甚,想想,原先說好要遠(yuǎn)離這人,封閉自己的內(nèi)心,可一見到他出事,便忍不住地出面幫忙了。感情這回事,當(dāng)真是……擋也擋不住。“今日臣若不出面,王爺打算如何?”“能如何,自然是解釋清了,此事存在如此多的疑點(diǎn),父皇不傻,還瞧不出來么。哼,那人敢下如此毒手,明日我便不讓他好過!”杜明謙笑意滿滿,看來復(fù)生后,晏殊樓成長了許多。“不過銘玉,今日還真多虧了,多……多謝你!”“沒什么,我只是感謝你給我暖心罷了?!崩淅涞匾宦?,杜明謙又試圖用冰冷的話來偽裝自己。“暖心?你不說我都忘了,那東西好用么!”杜明謙愣住了。☆、第八章·抄書杜明謙真想打自己一嘴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對晏殊樓懷有戒心,暖心到他手里,轉(zhuǎn)眼便被他擱到房里存得密實(shí)了,看都不多看一眼,如今晏殊樓如此一問,他還當(dāng)真不知如何回答,說好用也不對,說不好,也不成。迎著晏殊樓那雙希冀的眼睛,杜明謙心虛得不敢直視。對方遲遲沒有反應(yīng),晏殊樓還以為杜明謙不知那是何物,于是解釋道:“暖心便是當(dāng)日我下聘時(shí),令媒人送給你的,你沒收到么?莫不是那該死的媒人貪了?!”“不,我收到了?!?/br>“那便好,”晏殊樓咧開了唇角,將方才的不開心忘了去,“暖心是我特意為你尋來的,服用者可以緩解畏寒癥。”接著,滔滔不絕地說自己尋的過程如何艱辛,如何地辛苦。“特意為我尋來?”杜明謙卻不為所動(dòng),眉尾興味地挑出個(gè)弧度,懷著深意地凝視晏殊樓,“王爺,你我當(dāng)時(shí)相識不過數(shù)日,為何特意為我尋來這東西?”晏殊樓笑容頓僵,心道一聲不好,又暗暗慶幸當(dāng)初自己沒在醉風(fēng)樓前將暖心給杜明謙:“嗯……我在酒樓同你共飲后,對你心生好感,遂打聽了你的事情,得知你畏寒,故令人尋來這東西贈與你了??偠灾∵@東西是本王歷盡千辛給你尋來的,你定不能辜負(fù)本王的一片苦心!”杜明謙內(nèi)心的疑慮越來越盛,雖然晏殊樓三言兩語將問題涵蓋過去,但當(dāng)時(shí)在醉風(fēng)樓時(shí)他已見到了暖心,那時(shí)他們方相識不久,總不可能在這短短的時(shí)間內(nèi),晏殊樓便對自己有了好感,還打聽了自己身體狀況罷,唯一能讓自己信服的解釋,便是晏殊樓也是復(fù)生過的了??勺约河譀]有十足的證據(jù),且也無法排除晏殊樓可能在醉風(fēng)樓前見過自己。還是多加試探晏殊樓來得穩(wěn)當(dāng)。杜明謙回以一笑:“原來這便是暖心的功效,原先我還不知,便放起來了。左右現(xiàn)今離冬日還早,不急著用?!?/br>晏殊樓點(diǎn)了點(diǎn)頭,腳步一拐,往出宮的方向而去。方走幾步,后方天子的近侍于公公便追了上來。“哎喲喂,燕王殿下,你讓老奴一頓好找!”于公公一揩額上的汗,給晏殊樓揖了一禮。“于公公,有何事么?”于公公左右一看,小心地壓低了聲:“圣上有令,十六殿下年幼,今日受了驚,恐難抄書,故讓您暫緩回府,到啟陽宮陪陪十六殿下,安慰安慰?!?/br>天子分明是后悔給晏昭其布置如此多的抄書任務(wù),但拉不下臉來反悔,只能讓晏殊樓留下幫晏昭其抄書了。晏殊樓臉上浮現(xiàn)了半分笑意,轉(zhuǎn)手拉著杜明謙就往啟陽宮趕去。杜明謙差不多是被晏殊樓拽進(jìn)啟陽宮的,晏殊樓松開手時(shí),他的手上已經(jīng)落了一圈的紅印,真是的……這人總是這般莽撞。“昭其,昭其!”聲音方落,晏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