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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還是心疼我的?!?/br>四人剛動筷子,巫弦的手機(jī)就響了。巫弦拿過電話一看,是禾祠。“喂。”“巫弦啊,新年快樂?!?/br>巫弦打電話喜歡開免提:“你也新年快樂?!?/br>“你們在吃飯嗎?你和誰一起過年啊?!?/br>“我!”寧獲大喊道。“我?!?/br>“我。”禾祠喊道:“你們這么多人啊。我也來行不行!”四個(gè)人互相看彼此一眼,沒有說話。禾祠在那邊大喊道:“我會洗碗!”“可以?!?/br>“可以?!?/br>“可以?!?/br>巫弦點(diǎn)頭:“那你來吧。”禾祠呵呵一笑:“我就在樓下,你一會兒開下門吧?!?/br>☆、第十四章,苦澀的戀愛“你們四個(gè)過年,做這么多菜?”禾祠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盤腿坐在椅子上:“哇,還有咕老rou啊,我快六年沒吃到家里做的菜了?!?/br>四個(gè)人看著禾祠一副孩子樣,一口接著一口,往嘴里塞食物的樣子,止不住的笑出聲。“你慢點(diǎn)吃?!币总蠼o禾祠倒了一杯可樂:“沒人和你搶,你喝點(diǎn)水。”禾祠舔舔嘴唇:“謝謝?!比缓蠼又炖锶澄?。眾人見他吃的那么歡實(shí),也忍不住的開始大吃特吃起來。“甜甜,吃這個(gè),你喜歡的胡蘿卜”“寒哥哥,你多吃一點(diǎn),這個(gè)湯好喝?!?/br>酒足飯飽,禾祠主動站起來要去洗碗,巫弦笑道:“家里有洗碗機(jī),不用你洗?!?/br>“那我不是白吃白喝嗎?”“沒有,你吃的不算多?!蔽紫铱粗L(fēng)卷殘?jiān)坪蟮墓獗P,連個(gè)湯水都沒剩。禾祠底下頭:“對不起,我吃的太多了?!?/br>“不會,不會。”易荏也勸道:“我陪你一起收拾吧,兩個(gè)人一起弄回很快的?!?/br>禾祠點(diǎn)頭:“謝謝易荏?!?/br>巫弦看著一眼已經(jīng)抱著自己的寧獲:“你走開,我收拾桌子。”寧獲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啊,那我也幫忙?!?/br>“得了,你笨手笨腳,只會添亂?!?/br>寧獲受傷了,寒昭拿起紅酒:“走吧,老板,我們兩個(gè)把酒打開?!?/br>三人收拾著滿是垃圾的餐桌:“不少臟啊?!?/br>禾祠一看就不怎么做事情,只能跟在兩人后面舉舉垃圾桶。“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和我們一起過年了?”巫弦看著身后的禾祠。禾祠苦笑道:“我原來和木辭在一起過年的,結(jié)果被他趕出來了,也不算,是我自己跑出來的?!?/br>“嗯?出什么事了?”易荏停下手里的動作,腰直直的,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禾祠。禾祠搖頭:“沒事啊,我和木辭經(jīng)常吵架。過兩天就好了,肯定就好了?!?/br>“真的?”兩個(gè)人同時(shí)回頭看著禾祠。禾祠肯定的點(diǎn)頭:“我們經(jīng)常這樣,過幾天肯定會好?!?/br>伴著懷疑的目光,五個(gè)男人坐在一起,兩杯酒下肚,話就變多了。“玩真心話,真心話!”寧獲抱著巫弦大喊道。巫弦身上白色的毛衣,有太陽曬過的暖暖的味道,寧獲很喜歡這個(gè)味道,就這么趴在巫弦身上,怎么都不愿意放手.寒昭拿著空的酒瓶:“瓶頭轉(zhuǎn)到誰,誰就回答問題,問題就由你們右手邊的人來問。有問題嗎?”寧獲催到:“快開始,快開始?!?/br>寒昭看了一眼寧獲,寧獲的眼神示意了些什么,寒昭就這么轉(zhuǎn)動瓶子。最后停在正在灌酒的禾祠面前,就像是喝多了一點(diǎn),禾祠整個(gè)人都有些醉醺醺的感覺:“我?”手指指了指自己有些傻兮兮:“我要回答什么?”禾祠右手邊是寒昭。寒昭摟著易荏問道:“你今晚為什么會跑過來?木辭呢?”看著酒瓶,禾祠舔舔嘴唇:“他不理我了?!?/br>四個(gè)人都懷著一顆八卦的心靠過去,寒昭挑眉問:“他為什么不理你?”禾祠抱起酒瓶,那雙含情的眼睛里面蓄著悲傷:“我和他告白,他說他不喜歡男人。然后,我就跑了。”眼淚就這么流出來了,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禾祠孩子一樣拿袖子擦著臉上的眼淚:“我就是不想后悔,我就是喜歡他啊,喜歡為什么不能告訴他,以后我不見他就是了。他明明知道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和我當(dāng)朋友。我就是氣不過?!?/br>寒昭和寧獲還有易荏三人都很有感觸的點(diǎn)頭。感情啊……都是苦澀的。巫弦從一旁拿出紙,因?yàn)閷帿@愛哭,所以家里各個(gè)地方都放了紙。禾祠抱著酒瓶指著寧獲問:“你說是不是,喜歡一個(gè)人是不是要讓他知道?不讓他知道那喜歡的該有多憋屈!”寧獲點(diǎn)頭:“嗯,我喜歡甜甜?!?/br>禾祠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就是啊,喜歡當(dāng)然要說出來,就算以后不能做朋友也沒關(guān)系啊,明明喜歡卻不說,不是自虐嘛。反正他這次拒絕我了,我以后就再也不見他!我找個(gè)比他好,比他體貼,比他帥,讓他后悔去?!?/br>巫弦適時(shí)的遞上紙巾。禾祠嗚嗚的哭出聲:“你們要是有好的,記得給我介紹?!?/br>幾人連連點(diǎn)頭。禾祠擦干眼淚:“我哭好了?!?/br>巫弦差點(diǎn)笑出來:“哭好了?之后呢?”“我走了?!焙天粽娴谋е破烤驼酒饋?。“?。俊彼膫€(gè)人連忙把人拉住:“你喝多了,你要去哪啊?!?/br>禾祠拍拍口袋的鑰匙:“我就住你們家隔壁樓,別擔(dān)心,我回家就幾分鐘的事情?!?/br>易荏看了一眼寒昭:“咱們送他回去吧,這么晚了?!?/br>“好?!?/br>寒昭拿起一旁的大衣:“你們兩個(gè)也早點(diǎn)睡吧,我們把這孩子送回家?!?/br>突然,禾祠抱著酒瓶趴在落地窗前,敲了敲窗戶:“喂喂,你們看下雪了?!?/br>眾人走過來:“確實(shí)啊,大年三十下雪,真是神奇?!?/br>霓虹萬里中,萬家燈火點(diǎn)點(diǎn)帶暖,團(tuán)圓吉祥,似能融化這長突如其來的雪。巫弦被寧獲抱著站在窗前:“下雪了?!?/br>“嗯。甜甜比雪好看?!?/br>“還有呢?!?/br>“我沒有雪好看。”寧獲用臉貼住巫弦的臉:“所以,甜甜比我好看,甜甜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巫弦笑著推了他一下:“膩歪,走開?!?/br>“我才不走呢?!?/br>處在悲傷中的禾祠喃喃唱到:“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認(rèn)真,卻還是聽見了你說我們不可能?!?/br>寒昭無奈搖頭:“一邊甜甜蜜蜜,一邊凄凄慘慘啊?!?/br>領(lǐng)著半醉不醉的禾祠出門。巫弦站在樓上等著看他們出現(xiàn)在樓下,然后他看見禾祠快速的跑到街道上,大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