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魂迷、思凡、宗師位面[綜武俠]、我靠種田稱霸宇宙、寵情欲愛(H)、雙重人格受被酒吧老板攻XXOO(H)、雅俗共賞(H)、九個億,我可以/十八線每天被迫營業(yè)、書院街27號姜家圖書館怪談、叛國后死對頭和我HE了
騙她, 但理智卻令她依舊對他抱有幾分懷疑:“那你為什么不直接追她?何必要捏造假身份?” 季疏白反問:“你覺得我用真實身份追她, 她會接受我么?” 司檀心里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她不會。 經(jīng)歷過傅云潭之后,她不會再接受任何一位富家公子哥的愛慕與示好,因為她不確定對方到底是出于真心還是只想和她玩玩。 或者說, 她抵觸的是他們身后的世家。 傅云潭因為陳家破產(chǎn)而拋棄了她, 傅家因為陳家垮臺而與之斷交,這令她看透了那些豪門世家背后的人情冷漠,所以她不可能接受那些世家公子哥的追求。 更何況季家比傅家還要高出一個層次, 單是季家太子爺這個身份就夠她拒絕他了。 司檀回道:“她就算現(xiàn)在不知道,以后遲早會知道,你還能瞞她一輩子么?” 季疏白語氣篤定,神色堅決:“我一定會讓她接受我。” 司檀不置可否:“她這人看起來沒心沒肺,其實比誰都要專情,無論是對待友情還是愛情。她一旦認定了一個人,那么在這段感情在她心中就是一輩子的事,她可以為對方付出一切。她的性格和脾氣像極了她的那匹千里馬, 貞烈得很,但是像她這種人,一旦在感情上受挫,就會遭受致命打擊。” 專情的人或許有很多,但是專情又重情的人卻不多,這種人和朋友或者愛人相處時總是表現(xiàn)的大大咧咧,實則比誰都要情深意重,將感情與性命對等,所以根本承受不了任何來自于親密之人的任何傷害或者背叛。 季疏白當然明白司檀的意思,他一字一句地向她保證:“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br> 司檀:“嘴長在你臉上,你想怎么說都行,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她。她可以為了我付出一切,我也可以為了她付出一切,所以,你千萬不要做出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不然我饒不了你?!?/br> 相識十三載,她見證過她人生的大起大落,親眼目睹她從最黑暗的低谷一步步地走出來,所以她太清楚她有多么的不容易,平時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一個人,其實心頭全是疤。 她的心頭已經(jīng)不能再多添一條傷口了,如果再被傷害一次,她一定承受不起。 司檀繼續(xù)說道:“我沒有戳穿你,是因為你對她還算是上心,而且她也很喜歡你?!彼p嘆了口氣,感慨道,“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么喜歡過一個人了?!?/br> 季疏白渾身一僵,呆若木雞地看著司檀。 她真的,喜歡他? 司檀一看他這樣就知道平時沒少受委屈。 憑心而論,像他這種條件的男人,想倒貼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卻偏偏跑來陳知予這兒碰壁,也確實是為難了季家太子爺。 但她也不能說自己姐妹兒的不對,不論怎么樣她還是要和自己姐妹兒統(tǒng)一戰(zhàn)線,時刻維護她。 想了想,她對季疏白說了句:“她這個人吧,平時是有點混蛋,你多擔待著點吧,畢竟,她可是陳家的姑娘呀。” 說到這兒,她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一段話——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陳家有女,絕代風華; 揮鞭駕馬,箭如電發(fā),英姿颯颯,意氣風發(fā); 腹有詩書,聘婷爾雅,琴歌酒賦,般般入畫;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室宜家。 這一首小詞,是陳知予十七歲那年在某場騎射比賽結(jié)束后傅云潭為她寫得。 那場比賽在東輔本地舉行,上流圈的少爺小姐們,幾乎全部去觀看了那場比賽。 陳知予不負眾望地奪了冠。 司檀至今依然記得,那天她穿著一襲紅色的勁裝,騎著一匹高大的黑馬,如火一般明艷傲人地馳騁在賽場上,拉弓射箭,百發(fā)百中,博得了全場喝彩。 比賽結(jié)束后,他們一幫人熱熱鬧鬧地去參加陳知予的慶功宴,在那場宴會上,傅云潭當眾為她寫下了這首詞,自那之后,陳家姑娘的名號就在圈內(nèi)傳開了。 她成了一種象征,象征著無與倫比的美與高貴。 在當時,只要一提起陳家的姑娘,大家心頭都會產(chǎn)生一股敬佩與向往。 但是誰也想不到,那個明艷如火的桀驁少年臣,會在十八歲那年墜入漩渦,從此星光黯淡、寂寂無名。 直到現(xiàn)在,還有不少人記得“陳家姑娘”這個名號,甚至還用它來夸獎人,卻已經(jīng)很少有人記得陳知予了。 不過在司檀心中,她永遠是那個桀驁不馴、絕代風華的陳家姑娘,除了她之外,沒人配得上這個名號。 思及至此,司檀輕嘆了口氣:“你不是我們那個時期的人,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厲害,如果你知道了,就會理解,她有資格這么混蛋?!彼恼Z氣低沉,又帶著幾分無奈與心疼,“你也不清楚她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br> 季疏白不假思索:“不論她經(jīng)歷過什么,我都會用盡全力讓她恢復如初。” 他知道她經(jīng)歷過許多苦難,心頭有很多道傷疤,所以他一定會用盡余生去呵護她治愈她,親手為她抹去那些傷疤。 司檀怔了一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問了句:“你不覺得她混蛋么?” 季疏白實話實說:“兩碼事?!?/br> 他雖然恨死了這個混蛋,但并不影響他對她的愛。 他對她是又愛又恨。 司檀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一下:“你也是個挺有意思的人?!彪S后,她沒再多言,轉(zhuǎn)身回了客棧。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陳知予從小樓里出來了。 今天要去爬山,她穿得比較休閑,白色的運動鞋搭配黑色鉛筆褲,雙腿筆直纖細,線條修長緊實;上身穿了件黑色的修身款體恤,外搭寬松牛仔外套,整個人看起來看起來既瀟灑又性感。 黑色波浪長發(fā)隨意披散在肩頭,伴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 之所以沒把頭發(fā)扎起來,是因為還沒干透。 剛才回到房間后,她本打算洗個臉刷個牙就下樓,但是在刷牙的時候她無意間聞到了自己頭發(fā)上的酒臭味,這令她無法忍受,于是改變了計劃,匆匆洗了個澡。 因為不想讓季疏白等太久,所以她洗完澡后隨便吹了吹頭發(fā)就換衣服出門了。 季疏白一直站在院中等她。 走到他面前后,陳知予對他說了聲:“走,我請你喝湯去?!?/br> 季疏白神色溫和地看著她,輕輕點了點頭“嗯?!?/br> 陳知予一愣,心想:你這小和尚的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可以啊,這才過了多久就消氣了?看來以后還是多讓你自己冷靜冷靜比較好。 賣羊rou湯的店鋪距離司檀的民宿不遠,走路不到五分鐘就到了。 這家店的生意比較火爆,他們倆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店里面依舊座無虛席,兩人只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