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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精了,說實話,這讓接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義教育的秦和宜一下子接受不了。“摸摸你的口袋。”自稱九歌鼎的家伙繼續(xù)說道。秦和宜依言行事,摸到了鉆戒盒子。“……另一個袋子?!?/br>在口袋內(nèi),秦和宜摸到了個一元錢硬幣大小的鼎,就算是縮小了數(shù)十倍,但鼎三足兩耳的特征很好分辨。那個縮小了的鼎還在秦和宜的手中跳動了兩下,秦和宜可以確定那是它自己動的,不是自己的錯覺。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秦和宜抿了抿唇,先前平和的面色瞬間有了變化。抿直的嘴角讓人知曉他的不悅,這讓時時刻刻都關注著他的葉松和女友心中一緊,從而言辭更加動人,女友甚至開始動手動腳,舉止間帶上了媚態(tài)勾引。只不過他們都做給瞎子看了,秦和宜現(xiàn)在全身心都在九歌鼎身上,“我之前的‘夢境’和你有關?”“那才不是夢?!本鸥瓒Σ蝗萸睾鸵速|(zhì)疑他的專業(yè)素質(zhì),“我不能夠制造幻境,我只能夠投影過去和未來,給你看的就是你的未來。你要是不信,可以立馬答應那人的要求,然后就等著未來一一上演吧?!?/br>秦和宜抿緊雙唇,“你這么做的理由?”九歌鼎說得斬釘截鐵,讓秦和宜心中的懷疑稍去幾分,但依然存疑。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九歌鼎如此作為肯定有原因。“嘿嘿?!本鸥瓒φZ氣諂媚,要是有臉,肯定是擠眉弄眼、極盡阿諛之能事,“那啥我有點小忙要請你幫下?!?/br>“回去再說。”秦和宜抬頭,這邊的事情應該了結(jié)。在秦和宜失去至親、遠離故鄉(xiāng)的時候,是葉松的出現(xiàn)讓他不至于沉悶抑郁下去,葉松性格開朗活潑、特別會來事兒,換言之自說自話的能力特別強,是個自來熟,而秦和宜經(jīng)歷人生傷痛變得冷漠孤僻,那段時間像是個木頭,除了學習吃飯,對外界毫無興趣。在葉松的死纏爛打之下,秦和宜就慢慢默認了這個活潑過頭的朋友。女友差不多也是這么來的,主動追求、默默陪伴,讓秦和宜漸漸習慣,久而久之就成了外人眼中的一對,就連秦和宜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他們算是秦和宜人生中最重要的幾個人之一,而現(xiàn)在,未來告訴他,這兩個人合伙欺騙自己、坑害自己,更甚至侮辱他的先輩靈位,種種相加,讓秦和宜憤怒的同時也失望透頂。頗有些心力交瘁的秦和宜直直地看向葉松,“你又賭了?”還在侃侃而談的葉松卡殼,“???!哈哈,那啥小賭怡情嘛,哈哈。”不盯著葉松繼續(xù)質(zhì)問,秦和宜視線轉(zhuǎn)到女友身上,“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被拆穿的女友沒有葉松鎮(zhèn)定,瞬間睜大眼睛,“你,你,你胡說八道?!?/br>“要是沒什么,正常人不是應該疑惑,而不是立刻否認嗎?你怎么又立刻明白我問的‘在一起’究竟代表了什么?!鼻睾鸵顺爸S的扯動嘴角,“這么積極的游說我是為了什么,借了高利貸急需要還款,賭癮上來了沒有賭資手很癢,背叛的滋味是不是特別上癮。你們是不是還想著,騙了我的房子、偷我公司的機密,用我的名義繼續(xù)借高利貸?!?/br>被一一說中心中所想,葉松和女友顧文文很心慌,但葉松頭有借貸高懸,心里面發(fā)狠,很快就從那些莫名其妙的愧疚與心慌中緩了過來,厲聲罵道:“我就是喜歡賭賭錢怎么了,要你一套房子作抵押那是當你是朋友,我苦口婆心的說了那么多你就是這么對我的?啊,這么多年我待你怎么樣?想當初誰像是個傻子一樣圍著你團團轉(zhuǎn),哄你開心,哄你笑,讓你走出陰影,都是我!嘛的,到了要你幫忙的時候一套破房子都舍不得,吝嗇鬼、白眼狼?!?/br>一把扯過坐在秦和宜身邊的顧文文,身穿薄衫吊帶裙的顧文文因為他的扯動,吊帶脫了一半,露出里面白色蕾絲的文胸和文胸下飽滿圓潤的胸脯。葉松譏笑地看著秦和宜,言語中滿是赤裸的惡意,“你們在一起幾年了?六年了吧。你知道她穿著性感的內(nèi)衣在床上的模樣嗎?你知道她情動呢喃的時候都喊些什么?哈哈,六年了,我特碼帶上床的時候還是個處,你沒用,秦和宜你沒用?!?/br>“夠了!”顧文文掙扎著想從葉松的手上脫身,滿含祈求的眼睛水潤潤的看著秦和宜,但是秦和宜沒有上前。秦和宜雙手抱胸站在對面,好整以暇的看著兩人狼狽的表演,心里面的不平、憤怒漸漸煙消云散,因為面前兩人已經(jīng)與他毫無瓜葛,為了不在意的人去傷心難過不是秦和宜的風格。秦和宜的冷靜徹底激怒了葉松,葉松口不擇言地說道:“那破房子送給我我也不要,我就是把你當作朋友才好心幫你處理了,也不想想你媽在那破房子了拋棄了你們父子,你爸是在那房子里咽的氣……”“??!”女人尖利慌亂的聲音徹底為這件事畫上了句號。秦和宜甩著酸疼的手從葉松的身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成一團爛泥的葉松,“我警告過你,別提我爸媽?!?/br>繞過掀翻的桌子,踩著一地碎瓷和湯汁,秦和宜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毫不留戀走了。這么大的動靜,早就引來了旁的客人和飯館的服務人員,經(jīng)理也匆匆趕來,看著儀表堂堂只是頭發(fā)略顯凌亂的秦和宜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就在一眾人的目光中,秦和宜彎了彎嘴角,從容的走了,路過經(jīng)理的時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是那兩人請客?!?/br>定位置的錢他付了,但是點菜的錢還沒有,這一頓沒有個上千那是別想,毀壞的桌椅杯盤也不會是個小數(shù)目。讓兩人稍微rou疼去吧。“哦?!哦哦,好的。”經(jīng)理下意識的點頭,等反應過來時秦和宜早就走了。等走出菜館,取了車子開在路上等紅燈的時候,九歌鼎才遲疑地說道:“那桌子挺重的?!?/br>“嗯,所以我現(xiàn)在手有些脫力?!鼻睾鸵丝嘈Γe到一半就想放棄了,但男人的面子最重要,自己抬的桌跪著也要掀完,那一臺子沒有怎么動的飯菜湯水全喂給了葉松和顧文文的衣褲了,也是怪可惜的,畢竟美食無罪。館子為了營造自然田園風,隔斷用的天然綠植外,桌椅用的也都是純實木的,價格先不說,就說這分量真是十足十,一個成年男子盛怒之下也只能夠勉強抬起來,而秦和宜超負荷完成任務,更何況他還撲過去把葉松狠狠地打了一頓,豬頭臉那是肯定的??上攵F(xiàn)在雙手的情況,握著方向盤都是抖的。第二章九歌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