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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改變不了鎮(zhèn)民們的老想法,鎮(zhèn)長也很無奈。抱月鎮(zhèn)想要發(fā)展就需要大量的資金,一部分有上面的財政撥款,另一部分就要靠鎮(zhèn)子上自己解決,招商引資、賣山林土地等等,前者受抱月鎮(zhèn)規(guī)模所限,幾經努力也收獲稀少,后者受鎮(zhèn)民老觀念,自己不去包山發(fā)展、也不喜歡別人來包山破壞抱月鎮(zhèn)的風水。黃鎮(zhèn)長只要一睜開眼睛就在愁這些,突然來了個要給鎮(zhèn)財政添磚加瓦的他當然高興,但分寸還是要拿捏住,別讓秦和宜看出自己的急切來。不用黃鎮(zhèn)長拿捏分寸了,秦和宜已經通過九歌鼎知道了鎮(zhèn)子上的財政需求,入侵一下鎮(zhèn)政府里頭的電腦、看一些資料還是可以的。“后山一共兩座,一座大概快兩百畝、一座近三百畝,加起來也不超過五百畝,我愿意一次性交付七十年的承包款,承包費鎮(zhèn)子上也應該給予優(yōu)惠吧。而且后面的玉帶溝狹窄貧瘠,亂世雜草,并不適合種植養(yǎng)殖,價錢上……”“小秦這話就不對了,不說玉帶溝里頭的蘆葦亂石,就說在里頭棲居的野鴨,也不是一無是處吧。而且山上花木繁盛,好好規(guī)整一下,也能夠有經濟產出的嘛。等正式承包的時候,這些也是要算進去的,怕是價格上還要上浮一些?!?/br>秦和宜笑了,“鎮(zhèn)長可有看過鎮(zhèn)志?”黃鎮(zhèn)長輕捏手指,“瞧我這記性,把這點給漏算上去了。話雖然這么說,但后山收歸集體所有也有五六十年了,山上面早就不一樣了嘛。”“是啊,多長了許多青苔、藤蔓,底子不還是我家先輩打理上去的。鎮(zhèn)長總要將這些也算上吧,雖然收歸集體,但情理上秦家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br>“放心放心,鎮(zhèn)上不會讓你吃虧的,只要為鎮(zhèn)子做貢獻的人政府都會照顧的。”黃鎮(zhèn)長抬手讓秦和宜稍安勿躁,他出門喊了上次一同來鯉堂的秘書進來,“小林你記錄一下,鯉堂后面兩座山連同山后面的玉帶溝一起的承包事宜。這事兒我也不能夠獨自一人做主,鎮(zhèn)子是大家的啊?!边@是對秦和宜說的,“承包山地是造福鎮(zhèn)子的好事情,也給大家起了個頭,下午我就著急大家開會討論,拿出方案之后就聯(lián)系你。絕不會讓你吃虧的。”“麻煩鎮(zhèn)長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隨后又說了幾句,秦和宜留下聯(lián)系方式便走了,他知道自己承包山地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zhèn)長想明年開始在抱月鎮(zhèn)弄一個一年四季的主題活動,必須有錢,他不就是將錢送了上來。只是承包價格上波動會很大,鎮(zhèn)政府的幾個文件他有瀏覽,為了鼓勵承包價格在一千一到一千三之間浮動,兩百塊的差距那可是相當大的。默默算著自己的財產,當初賣房賺了一千六百多萬,那對于工薪族秦和宜來說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后來修繕老宅用了五百多萬、添置各種家居花了五六十萬、裝修鯉堂用了六十多萬等等雜七雜八的統(tǒng)計下來,卡上還有不到九百萬。以前覺得有這九百萬,躺在沙發(fā)上混吃等死都夠了?,F(xiàn)在一看,錢還是太少。承包山地的價錢比他一開始想象的要多很多,超出了預算。秦和宜召喚九歌鼎,“你之前說會炒股?”“對,給我資金,我?guī)湍阗嶅X。”九歌鼎終于找到了鼎生的價值,賺錢啊,賺很多很多鈔票,這樣他無論玩什么游戲、充多少錢都不會被秦和宜卡著,隨便花啊,“不過我要求給工資。”“行,我先給你兩百萬,你cao作著?!彼礼R當活馬醫(yī)吧,他想想別的法子捐錢,倉庫里有一些老物件,迫不得已只能夠動用它們了。“yes,sir,保證完成任務?!?/br>回去時已經臨近十一點,童修醒了,打著哈欠坐在桌邊吃著秦和宜留下的蝦粥、桂花餅,早飯吃成午飯了。“這個就是給山藥前輩準備的桂花餅嗎?”“還不是,做給你吃的?!?/br>童修打了個哈欠,感覺自己徹底醒了,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秦和宜突然結巴了起來,“你,你怎么沒有專心準備桂花餅啊,前輩今天晚上就來了?!?/br>“……我不是催促你的意思,就是,就是想著前輩晚上要來了,不給他準備好,怕他怪罪你。”童修心里面已經淚流滿面,看到秦和宜腦子里就自動浮現(xiàn)出在浴缸的一切,頓時黃色片段滿天飛,感覺自己變成了一輛火車,“狂吃狂吃”過后就開始“污污污”了,他需要去污粉,一整箱。秦和宜抓住童修的手,扯了一張紙巾擦去他嘴角的油漬,“我明白,不用解釋那么多的。給前輩的桂花餅我已經準備好了,這是專門做給你吃的,心里想的都是你,做出來的食物就不適合了。”“嗚嗚嗚”童修感覺腦子變成了蒸汽機,耳朵里有蒸汽爭先恐后的冒出來,快要燙死他了?!拔乙斏厦娴哪腥恕钡哪繕搜元q在耳,童修卻覺得實現(xiàn)它的機會越來越渺茫了,他已經情緣溺死在秦和宜的溫柔當中,至于誰上誰下,去特么的吧。“別發(fā)呆了,換身衣服。”“???”童修呆愣地抬頭,“要出去???”“不是,你不覺得冷嗎?”秦和宜往下指指,雖然他不介意大飽眼福,但可不希望童修感冒生病了。童修動動腳趾,順著秦和宜的手指往下看,頓時跳了起來,“你怎么不早點和我說!”凌晨時分變回了人,他隨便擦了擦就縮進被窩睡覺了,肚子餓了起來又隨便拿了衣服就往身上套,拿的還是秦和宜的舊T恤。棉質的舊T恤舒服是舒服,卻變形成了“大麻袋”,領口變大,稍微動動一側就滑落出肩頭,露出圓潤的肩膀、有力的手臂和精致的鎖骨,下擺勉強遮住屁股,關鍵是他急著吃飯,忘記穿內褲了,真空狀態(tài)下,兩條腿還晃蕩晃蕩,修長筆直的長腿肌rou線條柔和緊實,每一次晃動都牽出優(yōu)美的肌rou變化,養(yǎng)眼十足。“秀色可餐,我心悅之,忍不住就想多看看?!?/br>童修翻了個白眼,“看毛看,不給看?!背冻兑聰[就去穿衣服,要包得嚴嚴實實的,哼。時間就在兩人帶著小曖昧的相處中悄然而過,當日暮西垂,天邊出現(xiàn)火燒云,月湖被映照得猶如瑰麗的寶石時,鯉堂門口出現(xiàn)了罩著黑色大袍子的山藥精。前面兩次他都是天黑之后才過來,今天卻提前,可見山藥精心里面也不平靜。在山里頭,埋在自己最喜歡的土里面,山藥精翻來覆去,心里面那個后悔啊,提什么三天之約,就一天,不,一個小時之約就好,歷經千年早就淡定的心因為心結說不定即將可以解開而躁動不安,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