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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門,認(rèn)識了重華長老。再由重華長老帶我來到此地,引薦給其他仙宗。天渝國君出身歸墟劍派,我與他功法師出同源,加上有信物在身,自然能得旁人信任。”“我以微服私訪的名義現(xiàn)身,讓仙宗之人替我保密。我的身份,除了今日在場的那幾名修真大能外,沒有旁人知曉。”“修真界與天渝國井水不犯河水,甚至他們其中不少宗派都承過天渝國的情,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br>沈離凝視著他,像是在判斷此話的真假。須臾,沈離輕聲問:“你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就是為了靈脈里的那樣?xùn)|西吧?你沒有想過,若萬一事情敗露,到時修真界、天渝國,你再無容身之所。”祁長昭笑了笑:“總要試試孤注一擲,不然如何能得償所愿?”祁長昭說這話時,始終坦然看著沈離,那雙眼里柔和而真誠,一如他過去對待沈離那樣,語調(diào)平緩自然,看不出半分緊張的色彩。若一個人能將謊言說到這個地步,那旁人無論再怎么逼問,恐怕再也無法從他口中探知半句真話。沈離沉默許久,終于敗下陣來,不再與他糾纏此事虛實。“我不與你繞圈子?!鄙螂x直截了當(dāng)問,“道長何時才愿意將古銅鏡還我?”“古銅鏡對你很重要?”沈離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嗤笑一聲:“道長這話說得倒是奇了,它對我重不重要與你何干?難不成若我說那東西不重要,我就不能要回了?”祁長昭斂下眼,低聲問:“那你為何不來找我?”沈離神情一滯。祁長昭:“我離開前曾給過你一只符鳥,告訴你若想見我,可以用這符鳥傳信尋我??蛇@三個月來,你從未使用過……為什么?”沈離轉(zhuǎn)開目光:“我忘了。”祁長昭眼眸微動,卻沒有再逼問下去。須臾,他輕嘲著搖搖頭:“那我再問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實,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阿離,你現(xiàn)在想怎么做,是去告發(fā)我,還是幫我保密?”沈離沒有答話。屋內(nèi)寂靜無聲,燈火被卷進(jìn)屋內(nèi)的夜風(fēng)吹得跳動不停,將二人的身影映得模糊不清。令人喘不過氣的沉默壓抑在二人周遭蔓延,忽然,有人輕輕敲響了門扉。“公子,您還沒睡嗎?”是喬昀。祁長昭聽出了這個聲音,臉色一沉。喬昀在門外道:“公子是不是又睡不著了?我給您泡了壺安神茶,還準(zhǔn)備了點熏香,是您管用的那種,我?guī)湍瓦M(jìn)來?”“我沒穿衣服,你先別進(jìn)來!”沈離揚聲開口,門外的動作果真停了。沈離轉(zhuǎn)頭朝祁長昭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躲一躲。祁長昭從鼻腔里冷哼一聲,不怎么情愿地進(jìn)了內(nèi)室。沈離上前拉開房門。喬昀端著一壺茶和一個香爐,站在門外等候。“你怎么還沒睡?”喬昀道:“公子這邊一直亮著燈,我想公子或許又睡不著,來給公子送茶。公子方才……在與什么人說話么?”“沒有?!鄙螂x接過他手中的東西,局促道,“你快些回去歇著吧,我這就睡了。”喬昀疑惑地皺了皺眉,卻沒再多問,道了聲“是”,轉(zhuǎn)頭離開了。沈離合上房門,這才松了口氣。“他是什么人?”祁長昭從內(nèi)室步出,一張俊臉上寫滿了顯而易見的不悅。沈離把東西往桌上一放,淡淡道:“小喬是天一神宗弟子,現(xiàn)在是我的下屬,你覺得他是什么人?”祁長昭眼中的不悅更甚:“什么下屬,這么晚了還來敲你的門,竟不知避嫌?”沈離像是聽見什么極其有趣之事,忍不住笑了起來:“道長這話倒是有意思,我又不是那閨中女子,有什么可避嫌的?”“再者說……”沈離身體稍稍前傾,在他耳旁輕聲道,“若真要避嫌,道長半夜與我房中私會,這又算什么?”祁長昭局促地轉(zhuǎn)開目光。兩人對峙了一整晚,沈離總算扳回一城。沈離心滿意足地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安神茶,才悠悠道:“道長方才問我有何打算,坦白而言你要做什么與我無關(guān),我只想要回古銅鏡。所以,你將古銅鏡還給我,我當(dāng)做今日沒有見過你,如何?”祁長昭沉默片刻,應(yīng)道:“可以?!?/br>沈離眼神一亮,果不其然聽見祁長昭又道:“……不過,我有個要求。”祁長昭:“你助我進(jìn)入靈泉,找到我要的東西,事成之后,我將古銅鏡還給你。”沈離一笑:“你現(xiàn)在終于肯承認(rèn),自己就是沖著靈泉里的某樣?xùn)|西而來了?”祁長昭又不答。沈離端詳著他的臉色,基本將自己的猜測確定得七七八八。他思索片刻,又問:“我憑什么幫你?”祁長昭道:“你今日暴露在仙宗面前,若非我救了你,你現(xiàn)在早已成為眾矢之的。就算你不念在救命之恩,進(jìn)入靈泉本就是你來這里的任務(wù),與我合作,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壞處,反倒可事半功倍,不是么?”沈離:“你有這么多幫手,何必找我?”祁長昭走到他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他:“誰讓某人今天非要在仙宗面前演那一出戲,若改日有人發(fā)現(xiàn)你其實是天一神宗的圣使,我的計劃就全盤皆毀。”“……阿離,你自己導(dǎo)的戲,不該你自己來演完么?”美人就是美人,拋開此人亦正亦邪的行事不提,這張臉當(dāng)真長得十分不錯。五官輪廓立體而深邃,眉眼線條流暢,每一分都恰到好處。唯獨氣質(zhì)偏冷,面無表情時,總給人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樣。可如今卻不是這樣。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緊緊盯著沈離,眼中帶著威脅、戲謔與那么點揶揄的神態(tài),卻依舊好看優(yōu)雅得叫人挑不出半點毛病。有一種人,哪怕已經(jīng)明明白白知道他是啐了毒的蛇蝎,也不由得被他光鮮亮麗的外表所迷惑。沈離吞咽一下,偏頭躲開他的手:“我可以答應(yīng)你?!?/br>祁長昭眼底終于露出一絲滿意的笑,他收回手,朝沈離點點頭:“多謝?!?/br>沈離道:“先說好,事成之后,你得將古銅鏡還給我,你要是再騙我,我不會放過你的。”祁長昭應(yīng)道:“我答應(yīng)?!?/br>沈離點點頭,后知后覺才覺得有意思極了。所以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一個從白玉京逃婚出來的皇妃,現(xiàn)在居然幫著別人冒充國君,還假扮成了假國君的枕邊人?這也太離譜了。祁長昭看上去倒是心情不錯,他隨手揭開喬昀送來的香爐,朝里面看了一眼,卻是面露不悅:“天一神宗就給你用這東西?”沈離:“……”祁長昭的手指在儲靈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