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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nèi),溫寧安看著自己還余留著溫度的手掌心底在猶豫著,要不……還是不去了?“大哥哥……”溫寧安循聲望去,就見阿白抱著一疊書怯生生地站在門邊。“阿白。”溫寧安招手笑道:“來我這兒,我送你的書看了嗎?”阿白道:“看了,不懂……想要來問問大哥哥……”溫寧安拉著阿白的手來到了書案旁道:“來,我們先從最基本的三字經(jīng)開始,我教你識字。”溫寧安讓阿白端端正正地坐在用軟墊增高了的木椅上,自己則站在椅子后握著阿白的手一筆一劃地教他寫自己的名字。“這個字便是‘白’?!?/br>阿白想了想道:“大哥哥,我可以學(xué)寫你的名字嗎?”溫寧安笑了笑,耐心地指導(dǎo)著阿白。半個時辰后,就見小太監(jiān)端著一碗藥材湯來到了溫寧安身前道:“溫將軍,這是皇上讓奴才給端來的,說是讓溫將軍滋補(bǔ)滋補(bǔ)。”溫寧安接過后,腦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了封騏那神傷之色,喝也喝不下,于是便遞給了阿白道:“喝吧,對身子好。”于是過了半個時辰后,各色糕點被端了上來。再過了半個時辰,兩大盤的老婆餅……再過了一個時辰…………當(dāng)太陽快要落山之時,阿白頂著漲得圓滾滾的肚子,看著眼前的冰鎮(zhèn)酸梅湯有氣無力道:“大哥哥,我好飽,真的吃不下了……”溫寧安:“……”當(dāng)晚溫寧安終究還是去見李淮盛了。心底一片混亂,但溫寧安還是覺得自己不該為此便失了約。地點就在京城某座茶館的包間,一同來的還有邊疆另一位將領(lǐng)高嵐。高嵐出生貧寒,能坐到如此位置全靠自身的努力與打拼,是一個敦厚老實之人。各自打了招呼后,李淮盛便問道:“溫兄打算何時回邊疆?”李淮盛與以前依舊一樣,眉目飛揚(yáng)、意氣風(fēng)發(fā),與低調(diào)圓滑,滿腹計謀的李家人不同,李淮盛自小隨軍到邊疆去歷練,因此豁達(dá)開朗,身上是收斂不住的張揚(yáng)傲氣。聽了李淮盛的話,溫寧安緩緩道:“短期之內(nèi),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回去了……”見高嵐忍不住蹙眉,溫寧安便問道:“怎么了?”“我昨日方快馬趕回來參加萬壽節(jié)的,帶著任副將的快報?!?/br>任副將既任飛揚(yáng),溫寧安得了圣令久留京城,但左軍若是常駐于理不合,溫寧安便讓副將們攜著左軍先回大本營了。李淮盛道:“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的,想必這個快報明日抑或后日也便會傳到朝廷了?!?/br>溫寧安接過了高嵐遞給他的信箋,打開就見任飛揚(yáng)龍飛鳳舞的字跡。信箋里短短幾行字,說的是邊疆幽州王似乎有了動靜。溫寧安看了那信息許久后道:“我會向皇上請命回邊疆統(tǒng)領(lǐng)左軍與你們一道防備,畢竟這幽州王一向狼子野心,小動作從未停歇,也不知他這次要搞什么幺蛾子。”李淮盛松了口氣道:“那就好,邊疆的戰(zhàn)爭怎能少了溫兄?!?/br>“說什么呢。”高嵐笑道:“是哪兒的戰(zhàn)爭都不能少了咱們百戰(zhàn)百勝的戰(zhàn)神。”“不過話說回來,溫兄你受傷了?”徐淮盛問道:“怎地我方才見你走路姿勢似乎有些怪?”溫寧安:“……”溫寧安取過了酒壺道:“喝酒喝酒?!?/br>三人聊著聊著也不覺時光流逝,溫寧安回宮后早已快子夜了。封騏坐在桌邊,也不做什么,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桌案。“回來了?!狈怛U拉過了溫寧安的手道:“來休息吧?!?/br>“懷天……我有事和你說?!睖貙幇灿行┰S的忐忑。封騏道:“若是我不許,你還會去嗎?”溫寧安一驚,封騏這是……知道了?不待溫寧安說什么,封騏打橫抱起了他道:“昨夜是我們的好日子,我不想和你爭執(zhí)抑或有什么不愉快,先睡吧?!?/br>溫寧安看著封騏眼底仿佛蘊(yùn)含著暴風(fēng)雨,無聲地嘆氣,思緒早已一片混亂。封騏眨了眨眼睛,收起滿心的計算,只剩滿滿的勢在必得。敲山震虎,先是一陣示弱沖破了溫寧安心底防線,再以威嚴(yán)震懾敲打,雖然不知溫寧安心底終究是如何想的,更不知溫寧安會否留下,但至少……封騏微微瞇眼,人,他定是要留下的。作者有話要說: 小懌心天性溫和遷就而小懷天天性狠戾自我,再加上各種原因之下導(dǎo)致兩人的相處有點不太對味,關(guān)系也不平等……所以這個副本的存在就是為了虐攻……不對,矯正兩人的關(guān)系^,^第29章意外溫寧安這一夜睡得不踏實,因而稍微一點動靜便被驚醒了,睜開眼就見封騏在更衣。萬壽節(jié)的休沐還未結(jié)束,因而今日仍舊沒有早朝,封騏只是換上了普通的龍袍準(zhǔn)備到御書房去見有關(guān)大臣商討彤花水壩的交接工程。星星與亮亮窩在床角處懶懶散散地伸了個懶腰等飯。“早。”見溫寧安醒了,封騏笑了笑道:“我讓人準(zhǔn)備了熱乎乎的早點?!?/br>“懷天。”溫寧安攥著身下的被子道:“昨夜我便說了,我有事想和你討論討論?!?/br>封騏垂眸道:“我不想你去。”溫寧安撇頭不看封騏的表情,低聲道:“我想去?!?/br>封騏轉(zhuǎn)身就見溫寧安眼底是滿滿的堅定,似乎是心意已決了,交叉在身后的雙手不由得微微握成了拳頭。從未預(yù)料溫寧安竟會不聽自己的話,完全無視了自己一心一意向往戰(zhàn)場。前世的致死維護(hù)以及如今的低順導(dǎo)致封騏有著必勝的心理,因而此刻完全無法接受自己挽留不住溫寧安的局面。見封騏瞇眼看著自己,溫寧安深吸一口氣道:“懷天,我是將軍,總不能在弟兄們與敵人廝殺之時蝸居宮墻內(nèi)坐享其成?!?/br>“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何等危險!”封騏一思及溫寧安有可能在自己無法掌控的地方受傷抑或有生命危險便無法忍耐。“那么之前呢?我都一路走過來了,如今也活得好好的?!?/br>封騏想到了那夜自己與溫寧安瘋狂時那些遍布在他身上的陳年傷疤,蹙眉道:“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戰(zhàn)場上少你一個又會如何?你為何便要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聽聞,溫寧安一愣,緩緩道:“少我一個不如何……那以往我為你取下的城鎮(zhèn),都是不作數(shù)的么……左軍也是不作數(shù)的么……”“主子?!?/br>無影忽而落在了殿外。封騏看著溫寧安似乎不對勁的樣子,心底也焦躁了起來,連帶著語氣十分地不佳。“說!”“白少爺落水了。”溫寧安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