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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越發(fā)顯得周寧纖細而嬌小。 于是,他二人相擁,不僅沒有兩個男子親近的怪異感,反而有一種如真正男女戀人般一剛一柔的契合。 懷王眸色不明的看著他二人。 劉季的神色怪異,目光于項羽和周寧身上流轉打量,片刻又看向周寧身后的黑和高等人,不知在思索什么。 韓信雙拳握緊,嘴唇緊抿,仿佛在克制著什么。 項莊和曹咎是悄悄松了口氣。 而旁的將領大多是不明白項羽為何如此情緒激動。 至于黑和高等人則神色難掩緊張。 周寧制止的看了高一眼,高頓住腳步,緊張之色收斂,留下略顯刻意的平和。 周寧斂眸,聲音清冷如山澗清泉,清冽干凈,是她一如既往的和緩從容,恬淡不迫,但往日里叫人如沐春風的聲調語氣,于此時、于項羽濃烈的情感對比下,就顯得有些冷淡而漠然了。 她道:“嗯,你先放開?!?/br> 但也恰好是這樣清冷自持的聲線,打破了縈繞在兩人身邊若有似無的曖昧。 懷王的臉上掛上了淺淡的笑意,劉季則挑了挑眉。 項羽的手慢慢松開,雙眸還帶有一點猩紅,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周寧神色自然的往側邊懷王的方向走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略想了想,便想到他如此失態(tài)的原因,笑道:“你以為我在亢父城出事了嗎?” 項羽點頭,有些著急而混亂的解釋道:“我原本想要領兵去亢父和先生會和,但又怕將秦軍引去亢父,所以先來彭城,想著先生如果撤離,也會來到此處,但我一來,沒有見著先生,先生那處又比我更近,不可能比我晚到,我就以為先生……” 這混亂里滿溢著關心和在意,有些太明顯了,周寧看向項莊和曹咎微笑頷首。 項莊和曹咎對視一眼,倒有些理解項羽方才的行為了,他二人走到周寧面前,拱手道:“我等行到彭城不見先生也很是擔憂?!?/br> 項莊慚愧的道:“某一直后悔于亢父離先生而去,若是因為分兵,而置先生于險地,某一生難安。” 曹咎點頭道:“還好彭城先頭的士卒告訴我們你是繼續(xù)南下了。” 韓信默默的走到周寧身邊,拱手道:“老師?!?/br> 周寧笑著點了點頭。 劉季調侃的勸道:“呵呵,某就說周先生身子雖然不好,但頭腦最是睿智冷靜,諸位不用擔心,你瞧這一次,咱們今日才剛到彭城,人家已經是去了又來了?!?/br> 劉季這話如果正經的說,還可以當作他在夸她“身殘志堅”,但如此調侃玩笑的語氣,卻仿佛在暗諷她平時病弱,一到逃跑的時候腿腳就利索了。在暗示,她是裝病。 周寧抬睫看向懷王,解釋道:“自武信君……我楚軍實力大傷,將士不安,我便想著到盱眙請懷王出來主持大局,不想懷王英明神勇早有決斷,我還未行到下相,便遇到了懷王西來的人馬?!?/br> 劉季挑眉,到底是讀書人,這逢迎起來,做得說得比自己真切動人多了。 他不過迎了這么幾步路,又占了第一個迎接表態(tài)的便宜,可哪里比得上人家親自南下迎接、親自請懷王出來主持大局的誠意。 而且,劉季瞧著周寧嚴肅正經的神情,波瀾不驚的氣質,人家這話既捧了懷王英明神勇,也顯出了自己的才智見識,以及他和懷王不謀而合的默契。 嘖,劉季心中嘖嘖稱奇,被這樣品貌的人這樣不卑不亢的稱贊,這聽的人心里得有多熨帖。 果然,楚懷王的神情和緩許多,看著周寧和煦的點了點頭,明顯一副自己人的模樣,這才對眾人道:“秋日寒涼,我們進營帳內說話?!?/br> 項梁立懷王,是想要以此收攏楚國遺民的心,他的目的達到了,楚懷王確實能鞏固楚軍軍心,但卻是一種他始料未及的方式。 周寧站在營帳中,視線淡淡的掃過呂臣、劉季和項羽,此時各將的戰(zhàn)績兵力,屬他三人最勝。 項羽雙目灼灼的看著周寧,好似根本沒將這場決定他們將來兵力地位的會議放在心上,見周寧看向自己,瞬間雙目生輝,有一種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的不安的歡喜。 周寧的視線與項羽對上不過短短一瞬便又錯開,只垂眸恍若不覺。 懷王表彰鼓勵的眾將領的戰(zhàn)功,尤其是呂臣、劉季和項羽三人。 升呂臣為司徒,駐守彭城東;項羽為長安候,駐守彭城西;最后提拔劉邦為碭郡長,封武安侯,領碭郡兵駐守碭郡。 三軍布置成一條直線,防止秦軍南下來犯。 別的將領也各有擢升,但與此同時,所有的兵權都集中到了懷王手里。 至于周寧手里兵馬,懷王看向周寧,道:“周君領六千兵馬于彭城內護衛(wèi)寡人。” 第102章 一更 各將領疑惑又遲疑的面面相覷。 于懷王左右承擔懷王的安危之責, 非懷王信臣近臣不能承擔,同時因為懷王處于被保護的中心,這也是一個很安全的職位??蓱淹鹾螘r對周寧這么親近信任了? 其二, 六千兵馬?周寧手里有這么多人嗎? 項莊邁出一步拱手道:“王上, 從哪一路軍抽人予周先生?” 總兵就那么多, 都被安排完了,如今又要六千,那只能是從別處抽調了。 不待懷王說話, 項羽便道:“從我這次抽三千精兵予先生?!?/br> 懷王不悅的淡聲警告道:“長安侯別忘了自己的職責?!?/br> 項羽亦是不悅的蹙眉看向懷王,除了家中長輩, 哪個敢用這樣的語氣同他說話? 懷王瞥了他一眼,沒有半分退讓,“長安侯是想要犯上?” 項羽一窒,這才驚覺兩人的身份不同。 但項羽驕傲慣了, 未起事之前如此,起事之后更是眾星捧月又戰(zhàn)績不凡, 而且項羽也有些不服和怨恨,對方從未上過戰(zhàn)場立過寸功, 他這個懷王的位置是他項家給的! 眼瞧著項羽惱怒不服, 懷王又有意拿項羽立威, 氣氛一時僵持而緊張起來。 隨懷王而來的項他站在項羽身后悄悄的扯了扯他,范增也對著項羽幅度極小的搖頭, 示意他冷靜服軟。 項羽轉頭看向周寧,他眼中大悲大喜的猩紅尚未褪盡,雙瞳之目深邃泛紅, 如舔舐傷口的猛獸, 里頭有倔強、不甘和……屈辱。 周寧想, 這個驕傲的男人大概要屈服了。 項羽的眸色很深,雖然因長途跋涉帶有疲憊的干涉,但卻不失光澤。 他一直是個很純粹干凈、感情真摯的人,倒是她自己,過于狡黠多思、深沉虛偽了,不過此時這個純粹的男人也要開始學著忍耐和掩飾,周寧斂眸,這就是一個人成長、成熟必經的過程。 如周寧所想,項羽確實抱拳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