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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后,周寧神色如常的留下喜、張良、陳平到書房議事。 如今雁門算是有名有份的屬于周國,這樣的大事需要一些儀式,讓所有雁門百姓知曉如今的身份轉(zhuǎn)變,感受到身為周國人的驕傲和幸福。 同時也是一種廣告效應,將雁門立成其它未歸順周國的郡縣的標桿,百姓捐青銅鑄鼎求歸,這樣的方式,大家都可以學一學嘛。 若是太困苦,實在湊不齊那么多青銅,沒關系,這不是有陳平在戰(zhàn)亂的各處地方布施嗎? 喜笑著對陳平點了點頭,他如今對陳平的觀感大好,因為陳平做的都是施物助人這樣的好事,而且花費也并不算夸張,看來還是有分寸的。 陳平也回以微笑,周地商業(yè)發(fā)達,有了錢財打開路子后,完全可以以錢生錢,賬面上自然就消耗不大了。 陳平笑道:“上郡的商人們消息靈通,聽聞雁門給王姬鑄了鼎,也想集資鑄一上郡鼎獻給王姬?!?/br> 周寧聞言微微蹙眉,“若是刻意逢迎,勞民傷財就是舍本逐末了。” 這雖然是訓誡,但并不是拒絕。 陳平心中微動,浮起一個模糊的想法來,但還有些不明確,故只笑著答周寧的話道:“哪里就是勞民傷財了,上郡的百姓富著呢,單單遞折子遞到我這處,想捐錢向王姬表個心意的行商者出個數(shù)目,就足夠鑄三個大鼎還有得剩呢?!?/br> 周寧聞言,淡淡勾唇一笑,沒說可,也沒說不可,只追憶起前周的九鼎。 陳平雙眸霎時一亮,他腦中那個模糊的輪廓清晰了! 秦得天下后,置有郡縣四十六個,若王姬攜四十六郡鼎回歸中原,那便是真真的上乘天意下順民心! 這天下還有誰能說、敢說王姬一個女子為帝不合時宜? 陳平心中有了主意。 周寧又對著喜說起了北地的事。 北地的百姓因為匈奴莫名其妙的退兵,對她多有揣測,又因為沒有得到和九原郡百姓同樣的優(yōu)惠政策而多有怨言。 周寧要問的便是該如何處置北地之事。 疆域領土擴大了是好事,但周寧手中的這五郡地理位置有些特殊。 北地、九原、云中、雁門從西到東依次拱衛(wèi)在上郡外側(cè),而它們的另一側(cè)都是匈奴的領土。 周寧按了按眉心,這個邊防線實在太長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整個周國的軍民必須齊心,否則實在難以應付匈奴的侵擾。 喜道:“王姬不必如此憂心,如今我們與匈奴互通有無,匈奴日常所需皆可通過交易獲取,想來不會頻繁南侵?!?/br> 周寧聽罷不語,對別人好,把主動權交到別人手里,指望別人心善、知道滿足,然后彼此和平有愛,那是圣母的處事態(tài)度。 陳平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欲言又止,最后看了看張良和喜,沒有說話。 張良淡聲道:“招兵?!?/br> 不論是防備匈奴,還是他日逐鹿中原,都需要大量的兵馬,雖說王姬這處目前沒有諸侯注意,但能低調(diào)還是低調(diào)一些的好,借北地民心不穩(wěn)、防備匈奴力量不夠的理由招兵,中原的各諸侯才能一如既往的無視他們的威脅。 同時,這也能解決北地百姓不知感恩的問題,前頭匈奴攻城,可到底沒有攻破,他們沒見過戰(zhàn)爭的苦、匈奴的狠,所以不知道和平的珍貴。 這也好辦,來一場政治軍事教育就行了,讓他們?nèi)ナ?,讓他們親自和匈奴戰(zhàn)斗。 周寧低垂著眸子,眼睫輕輕的眨了眨,其實她有想過更簡明扼要一點,直接在北地撕開一個口子,讓他們經(jīng)歷一番……如此就可最快的把北地的民心收入手中。 【宿、宿主~】系統(tǒng)弱弱的小聲的冒頭。 周寧笑了笑,“總不能讓北地百姓全名皆兵,”所以即便接受軍事教育,那也只是部分人。 “征兵還是要征的,這是治本的方法,”這是防備匈奴的治本之法,“只有咱們自己的力量強大了,才能不畏懼匈奴?!?/br> 但對于她收攏北地的民心,卻只是治標,問題在于已經(jīng)并入周國的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再體會到?jīng)]有周國的苦。 他們不同于上郡,上郡是劃分給她的領地,所以上郡百姓對她有名分上的天然依從,再有她讓他們的日子過好了,他們就更打從心底認可她。 而九原郡,不僅是她的領地,還是她親自把他們從匈奴手里拯救回來的,所以他們對她的忠誠度最高。 至于云中和雁門,雖然從前名義上不屬于她,但一個受了匈奴的苦好不容易收回來的,一個是見識了周國的好,又畏懼故國的戰(zhàn)亂,更多的是一種追求好生活的攀附心理。 而北地,到底是幸福來得太容易了。 周寧笑了笑,“我此番巡視北地回來,發(fā)現(xiàn)北地百姓并未受到匈奴迫害,當?shù)氐慕?jīng)濟生活也并未受到影響,可與上郡、九原正常通商?!?/br> 喜愣了愣,點頭應下。 從前九原剛剛收復之時,關于上郡與九原的通商,王姬管得很細,既鼓勵上郡的商人過去行商,又限制上郡的商人過去行商,王姬說是要保護九原的市場不為上郡侵占,可如今竟是直接開放北地的市場…… 喜攏袖垂眸,不讓自己多想,北地同九原不同,自然政令也不同。 又說了一些政事后,周寧看出陳平有話要說,就把陳平又單獨留下了。 陳平此人確實有智謀,也確實同張良是完全不一樣的價值觀。 “讓匈奴單于認為我不喜項王?”周寧都難得有些詫異了,這是個什么主意。 陳平見周寧只是詫異,并無動怒,便細細解釋道:“我們周國外界最大的威脅便是匈奴,所以我將我國與匈奴的幾次交鋒來往、匈奴單于的性情經(jīng)歷都好生研究了一番。” 所以,周寧做出一副愿聞其詳?shù)臉幼印?/br> “在之前,匈奴單于的所作所為都極符合他的性情,也不違背他的利益,尤其是假意攻擊北地,待王姬接手北地后又悄悄轉(zhuǎn)移兵馬偷襲云中之事?!?/br> 這也是王姬唯一一次失算,跌的一個大跟頭,陳平小心的看了眼周寧的神色,見她并無介意之色,接著道:“此事,他甚至還利用了他對王姬的‘感情’?!?/br> 這個“感情”誰也不知真假,但卻是匈奴單于親自宣之于口的,所以人人都會考慮這一因素 而匈奴單于則接著這個感情一舉三得。 一來,轉(zhuǎn)移周國視線,兩次出其不意,先是出其不意選擇了對情敵有幫助的北地,后又出其不意的轉(zhuǎn)移了目標。 二來,抹黑王姬的名聲,叫北地百姓不能信服于她,同時讓漢國仇視周國,讓周國原本的幫忙在漢國看來成了處心積慮的趁火打劫。 三來,離間王姬和項王的感情,不管怎么說,當是時,王姬接手北地,就是沒有考慮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