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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掌大了。讓人不能想象這東西新鮮的時候得有多肥! 在這些鮑魚的下面還有一些黑黑小小的東西,看上去像是曬干的rou蟲一樣,長得很是詭異。 尹小滿拿起來看了看,覺得應(yīng)該也是一種海里的生物,但是到底是什么,她之前從來也沒有見過。 然后她就在這些rou蟲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立春寫的字條。 尹小滿將字條打開,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四個字:“師傅大人……” 看得她眼皮猛地一跳。 她用手在太陽xue的位置使勁的揉了揉,不明白這傻丫頭到底是哪根筋抽對了,居然把自己給認(rèn)出來了? 好一會兒她才繼續(xù)往下看。 信里,立春并沒有提自己是怎么把尹小滿給認(rèn)出來的,她只是向她承諾自己已經(jīng)收購到了足夠幾百人吃好幾個月的糧食,讓師父再也不要為這件事掛心。 立春說她買糧食的錢,一小部分是靠海鮮賺的,但大部分是靠按照尹小滿提供的方子做出來的那些面脂手霜等護(hù)膚品賣出來的。 按理說這些錢原本她也應(yīng)該占了大半,所以以后請她務(wù)必不要在錢這方面和自己較真。 尹小滿看到這兒,心一下子就松快了很多,之前一直壓在心里的大石頭總算是挪了窩。 這讓她忽然覺得被徒弟認(rèn)出來也不見得就是壞事。 雖然不明白那小丫頭到底是怎么說服的自己,可很明顯她并沒有因為自己這么突然出現(xiàn)而被嚇壞。 這一點讓尹小滿很是安慰。 立春最后說到了這些干貨。 原來,她雖然一直在和尹小滿做著交易,可實際上內(nèi)心里卻一直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偸呛ε孪勺訒袷峭蝗欢鴣硪粯?,有一天會突然再也不出現(xiàn)。 所以她在和老李頭合作的時候,就特意交待他派人去留意,去尋找新的貨源。 幾年過去了,其實這條道開的并不順暢,畢竟山高水遠(yuǎn),運送鮮貨不太現(xiàn)實。也就是天氣冷的時候,多少還能弄回來一點活魚,其他的東西還是供應(yīng)不上。 但老李頭卻在盛產(chǎn)海鮮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這些干貨。 他說這是當(dāng)?shù)貪O民們自己曬的,說發(fā)開了就能吃,但具體怎么cao作卻并不清楚。讓立春拿回來試試看可否如那些人所說? 這些東西在那邊賣的很便宜,如果確實能夠做出差不多的菜品,那么即便運輸?shù)馁M用會多一些,也是有利可圖的。 但立春拿回來后用了很多辦法也沒能想出這些東西怎么吃,她甚至都不知道這些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也是在看到了尹小滿做的鮑魚紅燒rou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收到的這個東西和那碗里的鮑魚長的非常像,應(yīng)該就是一樣的。 無非師父用的是新鮮的,而她只有干貨。 立春今天留下這些,就是想讓師父幫忙看看,想知道這些干貨要怎么吃? 如果能夠幫她解決這個問題,那么李老頭手里存的這些貨就不會全浪費了,甚至還能賺上不少錢。又可以買很多糧食了。 尹小滿看看信,再看看那些干貨,頭一次犯了愁。 別說怎么吃了,她甚至都不知道那黑色的rou蟲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還有這鮑魚,是怎么曬干的??? 就這么放在日頭底下曬嗎?那干之前會不會先臭掉了? 這些知識真的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范圍內(nèi)了。 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有空間,存在里面的東西能保持新鮮,她甚至都不會去撿那么些鮑魚和海虹回來。在她的感覺里,干貨怎么也沒有新鮮的好吃。 想到撿鮑魚,尹小滿一下子又想到了任平安那個師傅,這才眼前一亮。 她覺得,如果還能找到人幫立春解決這個難題,那么就非那位周班長不可了。 想到這兒,她對明天的見面就更加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尹小滿早早的就趕到了碼頭處,和任平安一起準(zhǔn)備迎接周班長一行人的到來。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看到人之前,她居然先在船上看到了一群的家畜。 因為二妞琢磨出來的,給雞用草編房子抗驚擾的方法獲得了成功。搞得幾只原本都快要被炸山給嚇?biāo)懒说哪鸽u現(xiàn)在不僅對爆炸聲完全免疫,還因為吃得好,每天至少都要生一個蛋。甚至偶爾小魚小蝦吃得多了,還會生幾個雙黃的。 這讓任平安頓時對養(yǎng)殖產(chǎn)生了濃厚興趣。 所以之前他給補(bǔ)給船下單子的時候,不僅讓他們幫忙給多帶了十幾只雞之外,還帶了鴨子,幾只鵝,甚至他還讓人給買了一對羊。 想試試這些活物在島上究竟能不能養(yǎng)大。 在看到那對羊的時候,別說尹小滿了,連跟著過來湊熱鬧的崔燕眼睛都亮了! “任班長,要是這羊養(yǎng)好了,那是不是下次就可以買幾只小豬仔回來養(yǎng)了?”崔燕興奮的問道。 她這一說,周圍圍觀的人們目光全都朝著任平安投射了過去,甚至還不知道從哪里響起了口水吞咽的聲音。 任平安原本就是一個好脾氣的,被眾人這么盯著也不惱,樂呵呵的點頭:“行啊!如果這羊能養(yǎng)活了,那咱下回就買幾只豬崽兒回來養(yǎng)!養(yǎng)好了,咱們也殺年豬吃!” 雖然這不過是一句空話,什么時候能實現(xiàn)誰也不知道,可還是在人群里形成了巨大的波瀾。 甚至都不等任平安說,已經(jīng)開始有人自報奮勇的要求養(yǎng)羊了,個個都說自己有經(jīng)驗,又技術(shù)。 那架勢,一個個分明是要把這羊當(dāng)祖宗伺候了,生怕萬一交給別人養(yǎng)死了,就再也沒有了吃上新鮮rou的希望。 看得人都說不出是好笑多一些還是感嘆更多一些。 新來的工人和帶來的東西陸陸續(xù)續(xù)都下了船,可是任平安的師傅卻一直不見蹤影。 直到尹小滿都著了急,他才沖著船上大喊了一嗓子:“周班長,這兒呢!”說著,還使勁的揮了揮手。 順著任平安手指的方向,尹小滿努力的辨認(rèn)著。 可是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指的人到底是誰? 好在這時任平安已經(jīng)帶著幾個兵迎了過去,她這才發(fā)現(xiàn)就在甲板上還有一些補(bǔ)給船上的戰(zhàn)士在卸裝了煤的麻包。 之前因為角度的問題,也因為他們?nèi)紡澲?,所以她才看不著?/br> 大概又等了十多分鐘,那些戰(zhàn)士們終于將麻袋全都從船上卸了下來,而任平安也帶著一個小戰(zhàn)士走到了她和崔燕的跟前。 “嫂子,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周班長,我的小老師?!比纹桨矠樗麄兘榻B道。 “嫂子好!”他的話音剛落,那個小戰(zhàn)士就沖著她利索的行了一個軍禮,看得尹小滿一愣。 在見面之前,尹小滿想了很多這個周班長會是什么樣? 想來想去,怎么也覺得他最少也得是好幾十歲的人了吧?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