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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蘇寶貝(雙性生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能傳遍大街小巷了吧。怎么,還不得快感謝感謝我?”

蘇寶貝一口氣梗在脖子那差點嘔出血來,眼前這不要臉的東西前腳用竹條抽了他屁股,后腳就厚顏無恥地叫他感謝他?

蘇寶貝:“我X你大爺!”

鐘權(quán):“唔,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挾恩圖報的人,這樣吧,你明天差人把我妹子的契書送過來就成了。其他事情在下尚能辦妥,就不必勞您煩心了?!?/br>
蘇寶貝這個淚包臉上還掛著眼淚呢,聽他這話就賤兮兮地笑起來:“你做夢,讓你那天嚇老子。告訴你,你那小情人我過幾天就尋個由頭把她嫁了,我蘇家的人容不得你來插手!”

鐘權(quán)臉色一沉:“蘇少爺可別太得意了,笑到最后的尚未可知呢。”

蘇寶貝囂張道:“怎么著,你還能掀出什么風(fēng)浪?我當(dāng)年能把你從蘇府趕出去一次,我就能把你趕出去第二次!”

鐘權(quán)不說話了,他打量著蘇寶貝,□□裸的目光上下逡巡,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件待估價的貨物。良久,鐘權(quán)緩緩開口,用的是商人談判時特有的那種語氣:“蘇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恐怕是不記得當(dāng)年是為什么要把我趕出蘇府了吧?”

蘇少爺那張狗嘴終于偃旗息鼓了。

鐘權(quán)一腳把他踹得翻了個身。兩人面對著面,蘇大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上身被綁得嚴(yán)實,下身卻光溜溜的,他趕緊用兩條長腿彎起來擋住隱私部位,警惕道:“你……你想干什么?”

鐘權(quán):“當(dāng)年我被趕出蘇府,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手筆,能把燒了蘇秀館的罪名嫁禍到我頭上?!碧K秀館是當(dāng)初他們蘇家及其同族子弟讀書的地方,一夜之間被火燒了,有人查出是故意縱火,所有證據(jù)都指向鐘權(quán),鐘權(quán)因而冠上欺師滅祖的罪名,被趕出了蘇府。

他嘴角微微一翹:“雖然當(dāng)時有諸多懷疑,如今能得蘇少爺親口承認(rèn),也算是解了鐘某的心中疑惑?!?/br>
蘇寶貝渾身發(fā)毛:“你……你不知道?”

鐘權(quán)伸手抹掉了蘇寶貝臉上的眼淚跟鼻涕,顯得又溫柔又有耐心。他故意不提蘇老臨終懺悔一事:“現(xiàn)在不就知道了么?”

蘇寶貝嚇得臉都白了,十分后悔。

鐘權(quán):“我想想看,究竟是什么事讓蘇少爺這么恨我,恨我到要把我趕出府永不相見的地步。是不是我一不小心闖進(jìn)你房里看到你洗澡的那件事啊,蘇少爺?”

他猛地用力掰開身下青年抖著的兩條長腿,無視了對方瘋狂的咒罵,一派風(fēng)光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映入眼簾。

鐘權(quán)笑得了然:“果然?!?/br>
作者有話要說:

蹭個凌晨玄學(xué)o(*≧▽≦)ツ以后每日更新都是凌晨兩點了

第5章第五章

第五章

青嫩的幼芽下面,幽深之處緊緊地閉著只有女兒家才有的□□。

時隔六年,鐘權(quán)再次看見了這樣的美景。

當(dāng)初的他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楞頭小子,撞見了他表哥最大的秘密尚不自知,之后遭到對方的冷落還茫然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又被對方討厭了。

等他從秦樓楚館中知曉了這些男女之事,才漸漸回味過他表哥身體與他人的不同之處。陰陽同體,若是換做別人知道了這事兒,恐怕要將其視作異類,覺得惡心,怪異。

可鐘權(quán)潛意識里卻覺得很美。

也許是在這種意識的作祟下,他的手著魔似得,緩緩從蘇寶貝的膝蓋往腿根撫摸而去。鐘權(quán)對對方越來越激烈的咒罵置若罔聞,他俯身咬住蘇少爺?shù)亩洌崧暤溃骸氨砀缡且⒛衅薜娜?,以后夫人過門卻不得閨房之樂,豈不可惜?今且讓愚弟教表哥領(lǐng)略一二?!?/br>
說著一指已經(jīng)探入那緊窄濕潤的秘道。

蘇寶貝呲目欲裂:“我X你大爺,鐘權(quán)你聽到?jīng)]有,我X你大爺!”

半柱香后,蘇寶貝:“啊~就是那,快~你特么不會快點嗎!”

鐘權(quán):……

伺候著身下的小祖宗舒服過兩回后,對方意識模糊閉上眼就睡。鐘權(quán)自己身下還脹得發(fā)痛,他看著蘇寶貝殘留著淡淡紅痕的眼角,不知道抽了哪根筋,低頭吻了下去,在對方被自己吻得喘不過氣之前,鐘權(quán)終于沉沉地睡了過去。

鐘權(quán)做夢了。

那是他們還在蘇秀館的時候。

沒有那一夜灼灼烈火染紅半邊天空,蘇秀館還是一群少年讀圣賢書的地方。青瓦屋檐下,座上夫子侃侃而談,座下少年們或凝神靜聽,或交頭接耳,或有紙條打在腦袋上,抬眼便能看到對方狹促的笑容。

那時候的鐘權(quán)是蘇寶貝身后忠心耿耿的小跟班。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其他跟班那搶了蘇寶貝旁邊的位置,替蘇寶貝抄作業(yè),替蘇寶貝遞條子,好容易才得了對方的信任。

鐘權(quán)夢到自己第一次拿到書的時候。

他家里窮,平時都是自己祖母用樹枝在地上教他認(rèn)字讀書,練字也是用筷子蘸水在飯桌上練的,難得用上真紙,如今經(jīng)卷在案,墨香撲鼻,讓鐘權(quán)很是興奮了一陣。

蘇寶貝坐在他身邊,見他一臉歡喜的模樣,不屑地哼了一聲:“鄉(xiāng)巴佬,那些書有什么好看的,瞧你這笑得,早晚讀成個書呆。”

蘇寶貝還要給他看些“好東西”,那是本外面包了論語殼子,掛羊頭賣狗rou的話本,開篇便是春情蕩漾的rou戲,嗯嗯啊啊占了大半頁。

可惜那時候鐘權(quán)年紀(jì)小,翻了幾頁,表情瞬間精彩至極,只見他時而蹙眉凝思,時而喃喃自語。

蘇寶貝耐不住性子推他:“怎么樣啊,給個話吧?”

鐘權(quán)這才如夢初醒,對蘇寶貝茫然搖頭道:“表哥,這不是論語,你相信我,論語我都背得了,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而且這一雙明月掛胸前是什么意思,明月怎么能有一雙,又怎么能掛胸前?這金莖幾點露珠懸又是什么意思,我能想象出金莖露珠這些意象,卻全然不能理解它們放在一起是何用意?這雪態(tài)……”[1]

蘇寶貝:“閉嘴!”有人惱羞成怒,將話本搶了回來,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他。

那次蘇寶貝很久都不理他,他差點給人做牛做馬,才把自家表哥哄高興了。

他不止一次惹蘇寶貝生氣過。

那時候蘇老爺很重視族中小輩的學(xué)業(yè),蘇家學(xué)堂請了好幾個頗有名望的夫子教習(xí)四書五經(jīng),這陳夫子更是個中翹楚。陳夫子很年輕便考上秀才,為人沉郁尖刻,又頗有些才華。他本來很是瞧不上蘇家學(xué)堂里的這些二世祖,但為了生計,又不得不接下蘇家這份工作,因此陳夫子很是憤懣,其中對不學(xué)無術(shù)的蘇寶貝意見尤其大。

有次夫子要作弄蘇寶貝,便抽他答問:“且問你,宰予晝寢如何?”

蘇寶貝囁嚅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