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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之間的事,容不上你來指手畫腳?!笔捳麝幹槅÷暤?。“承認了啊……”齊嫣笑了笑,一副了然的樣子,“這位先生,有的時候呢,醋勁別太大,找錯了對象就不好了。順便說一下,你的攻略對象是紀律師,因小失大也不可取。”“你什么意思。”蕭征不悅道。“我是說……我是紀先生的委托人?!饼R嫣戲謔道。蕭征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還沒等他開口,齊嫣便走到他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彎了彎腰輕聲道:“放心,這出戲我是不會告訴紀律師的,祝你成功。”說完齊嫣便離開了,留下蕭征一整在原處晃神。第20章“聽眾朋友們好,這里是fm88.5,我是主持人小萱。希望舒緩的音樂可以緩解您一天的疲憊,有興趣的聽眾朋友們還可以關(guān)注微信公眾號xxxxxx按提示進行點歌……”主持人清澈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里回蕩,這是紀初最常聽的一個電臺,現(xiàn)在也變成了蕭征最常聽的電臺。從高架上下來后路上有些堵,蕭征便順勢拿出手機打開了方才聽到的那個公眾號……似乎是著了魔,不由自主地就這么去做了。“下面呢是一位姓蕭的聽眾朋友送給紀先生的一首,ta說:如果你聽到,那你一定知道我依舊愛你,風雨無懼?!?/br>“DyinginsidecauseI’tstandit……”紀初聽著耳熟的旋律一時間有些怔忡,姓蕭……是你嗎。紀初帶著不那么平靜的心情來到了常去的那家餐廳,不出所料,蕭征沒多久就出現(xiàn)了,施施然坐到了他的對面。看對方與平常別無二致的神情,紀初一時間也拿不準在車上聽到的歌到底是不是出自此人。畢竟主持人也只說了“紀先生”,而沒有指名道姓,也許,只是一個巧合呢……紀初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回過神來自嘲地笑了笑。“除了MC以外,你還喜歡哪些歌手呢……”蕭征點完單后一手撐著臉頰微微歪著頭問道,看起來隨性而養(yǎng)眼。“WhitneyHouston吧,都是大學時候聽的了,比較戀舊?!奔o初簡單的回了兩句。“戀舊……”蕭征咀嚼著這兩個簡單的字眼,戀舊的舊包括“舊人”嗎……蕭征一瞬間有些恍惚?!敖?jīng)典總是經(jīng)久不衰的?!笔捳餍α诵?,接著紀初方才的話說了下去。今天二人的氣氛似乎比往常好上了些,沒那么沉悶了。說實話,紀初也猜不透面前的這人在想些什么,分明昨晚二人才因為齊嫣的那通電話不歡而散,今天這人又若無其事地找上門來。紀初原以為那首歌只是個巧合,但當他接二連三地聽到等Whitney的歌時就知道并不是他想多了,雖然后續(xù)的歌都沒有繼續(xù)署名,但真的只能是蕭征天天在點歌。終于有一天紀初皺著眉問道:“你到底給電臺砸了多少贊助才讓DJ天天播你點的歌?!边€有那些附在歌后煽情撩人的情話。“你在說什么啊阿初……”蕭征放下叉子輕聲問道。蕭征原本還想再裝兩分鐘,但是望著紀初直直的眼神,他有些怵了,便隨即承認了:“原來你知道是我啊……還每天都在聽,對不對。”蕭征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雀躍。“而且我也沒有用什么不正當?shù)氖侄危抑皇窃贒J的微博上,給她講了一個故事。后來她就答應每天幫我放一首歌,放半個月左右吧?!笔捳髀龡l斯理地解釋道。“故事?”紀初對這番說辭抱著不確定的態(tài)度。“嗯,故事?!笔捳鳑]有再多說,其實仔細想想就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故事了。起初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念頭,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在意這樣一個故事。但是講到后來二人皆是唏噓,那主播還給了他不少安慰與鼓勵。就這樣,一個音樂主播充當了一回情感電臺主播……“吃完飯去看電影吧。”蕭征提議道。紀初剛想拒絕就聽對方補了一句“票都買好了”,臉上的笑意讓人無法忽視。“那行吧?!奔o初有些無奈地應了聲。紀初從來都不是硬心腸的人,蕭征知道。先前的那些冷漠與逃離不過是對方的應激反應,當冷漠的外殼再也匹配不了內(nèi)里柔軟的靈魂,它便碎裂散落……他的阿初,還是那個不善拒絕溫和有禮的阿初啊……蕭征不否認自己的做法有些為人不齒,但是那又如何呢。電影院里,蕭征引著紀初走到座位旁時紀初的神色有些復雜。這是后排的情侶座,兩人一組的沙發(fā)樣式,不像普通座位那樣中間有扶手相隔。“坐吧?!笔捳靼岩淮笸氨谆ㄈ郊o初懷里摁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了下來。紀初最終沒有說什么旁的話,只是二人的氛圍一時間顯得有些奇怪……電影開場后紀初很快進入了情境之中,這是一部冒險類的電影,還是很吸引人的。電影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蕭征忽然低呼了一聲,側(cè)身直接將紀初抱了個滿懷。紀初一時間有些懵,對方的額頭貼著自己的脖頸,細碎的頭發(fā)撓得他癢癢的。但是轉(zhuǎn)瞬間紀初便明白了蕭征舉止反常的原因了。蕭征有一個秘密,他對所有表皮光滑的兩棲類有著說不出的恐懼與厭惡,嚴重到連到飯店吃飯都要半遮著眼睛繞開生鮮水產(chǎn)區(qū)走,因為那里面有牛蛙……對于蕭征這一奇特的性狀,紀初以前是既好笑又心疼。而方才屏幕上正好出現(xiàn)了令蕭征如臨大敵的東西——蠑螈。紀初心情有些微妙,更多的是恍惚,對方此時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而自己似乎就成了他的依靠。片刻后紀初抽出了一只手在蕭征肩上輕輕拍了拍,溫聲道:“好了,蠑螈的鏡頭過了?!?/br>蕭征有些狼狽地抬起頭將紀初放開,轉(zhuǎn)身故作鎮(zhèn)定地繼續(xù)看起了電影。然而天不遂人愿,蕭征被隨后出現(xiàn)的箭毒蛙鏡頭嚇得白了臉,一聲“shit”都罵得中氣不足,這下他抱住紀初就再也不想放開了。“你看吧,我睡會兒。”蕭征說道,聲音中帶了些虛弱。紀初輕輕地應了一聲,只是對方的“睡會兒”未免有些太過放肆。蕭征將頭靠在紀初的肩膀上,調(diào)整了一下手勢環(huán)住了紀初的腰自顧自假寐起來。夏季的衣服本來就薄,紀初幾乎能感受到對方手心發(fā)燙的溫度……分開以后,二人少有這么親密的時候,紀初一時間有些心亂,一聲“別這樣”都說得力不從心。對方自是沒有回應他,一副沉然入夢的樣子。電影散場后,紀初輕聲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