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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回來了?”蕭征剛洗完澡,披著浴袍走出來問道。紀初的視線略過蕭征淌著水珠的胸口,對上了對方的眼睛,好脾氣道:“擦干凈穿衣服去,別被冷氣吹壞了?!?/br>蕭征挑了挑眉,側過頭在對方唇上討了個吻,繼而施施然轉身回了臥室。紀初有些無奈地摘下眼鏡,拿了張紙巾擦了擦從蕭征的發(fā)梢滴落到他臉上的水……吃過晚飯后紀初將烘焙書拿出來,擺放好模具、用料,準備做一盤抹茶曲奇——蕭征對抹茶的東西總是格外熱衷。他原是打算做蔓越莓曲奇的,畢竟這種口味的曲奇可以說是俘獲了絕大多數(shù)人的心。然而一想起蕭征那奇怪的好惡……吃蛋糕不喜歡吃夾了葡萄干的,巧克力不喜歡夾了榛仁的,類似這樣的組合蕭征都是拒絕的,夾了蔓越莓的曲奇……那只能再見了蔓越莓,紀初有些無奈地想著。曲奇烤好以后紀初像往常一樣把它們放到餐桌上晾著,等待著他們由松軟變硬實。良久過后,紀初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可以食用了,他便拿了一塊嘗了嘗,隨后露出了些欣慰的神情。“我也要吃。”蕭征放下電腦走到紀初旁邊,低頭將紀初手上拿著的殘存了兩個齒印的半塊曲奇銜進口中。紀初對蕭征這樣子肆無忌憚的搶食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起初還會有些不好意思,現(xiàn)在就完全像關愛小奶狗一樣內心充滿慈愛了。“好吃,不過今天怎么做了這么多啊?”蕭征望了眼那滿滿一盤的曲奇問道。“一部分給你明天餓的時候吃,剩下的你帶到公司分給同事可以吧。也算你禮賢下士了是吧?!奔o初朝蕭征笑了笑。“紀先生,我心里不平衡了。你剛做出點成果來,我還沒怎么享受呢就要和同事分享,十分不平衡。”蕭征從烤盤里摸了一塊曲奇啃了一半后說道,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閑著沒事找找茬的氣息。紀初也不看他,一邊將曲奇放進包裝袋里封好,一邊語調平緩道:“本來買烤箱就是為了做點東西讓你上午餓的時候有東西墊著,你不喜歡吃早飯那我也不能太勉強你,但辦法總是要想的吧。曲奇這個東西,做十塊是做,做二十塊也是做。順道多做點讓你跟別人分分,這就心理不平衡了啊,給你慣的?!?/br>紀初說了挺長一段,聽得蕭征一愣一愣的,他還以為紀初忽然學烘焙真是是像他說的一樣“閑著沒事”,剛剛才知道原來都是自己毛病太多,對方一直都在遷就自己。也是啊,哪有律師會真的“閑著”呢……“阿初,你真好……”蕭征靠上對方的肩膀呢喃道。紀初笑了笑,將包裝好的曲奇最后裝到一個個精巧的紙盒里。第二天上午九點多的時候蕭征就有些忍不住了,老實說,他才剛上了大半個小時的班,就已經將抽屜開開合合了三四次,抽屜里放著的是那幾小盒曲奇。終于等到了十點多有了饑餓的感覺,蕭征將藏了“好久”的曲奇拿出來暢快地享用了起來。吃掉一盒后蕭征拿著剩下的幾盒出了辦公室。蕭征辦公室對面就是銷售部的大本營,他推開玻璃門說道:“大家要是餓了或者工作累了的話就來這兒吃點曲奇吧,純手工的?!?/br>一聽有東西吃,銷售部的人都像餓狼撲食般圍了上來。蕭征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們瓜分著不算多的糧食,好在每人也都分到了三兩塊。“我去!真好吃。每天吃茶水間里的餅干都吃膩了,副總你簡直是我們的男神!”一個男青年夸張道,那表情稱得上感激涕零了。“這不會是您做的吧?”一個女孩子問道,她聽到了“純手工”誒,要是真的是自己做的那也太有荷爾蒙殺傷力了吧!“我看起來像是會做曲奇的樣子啊。”蕭征自我調侃道。“那是哪位英雄啊?!庇腥撕闷娴?,畢竟副總送溫暖可是件稀奇事。“你們自己猜咯。”蕭征隨意道。“不會是……快撤,這哪是曲奇分明就是狗糧?。 币粋€大齡單身女青年忽然驚恐道。蕭征緘默不言,然而望著他那笑得意味不明的臉,眾人便都恍然大悟了……“好好工作,不要辜負組織的信任。”蕭征轉身瀟灑地走了出去。蕭征走后,銷售部雖然表面平靜,然而底下卻是暗潮洶涌——銷售部的wx群炸了。老齊:【臥槽雖然是狗糧但是真的好好吃啊,如果每天都有這么好吃的東西,我不介意天天吃狗糧啊……(╯﹏╰)】璐璐:【我說副總他怎么突然跟觀世音一樣普渡眾生來了,敢情是談戀愛了心里憋不住想秀!我一個有男朋友的人都被秀了一臉……手動滑稽。】琴雅:【早就跟你說該找個對象了老齊,單身二十多年開心嗎?!?/br>老齊:【琴姐說得是……給琴姐遞茶……】銷售一枝花:【我剛哭掉了一包餐巾紙,讓我平復一下心情……副總他竟然有對象了啊啊啊啊啊,還在老娘面前秀,他這是在往老娘心口插刀??!老娘的豪門夢,碎了……碎了?。 ?/br>銷售部眾人:【醒醒?!?/br>第24章“提子還是葡萄?蕭征,蕭征?”紀初打開冰箱后問了句,見對方沒有回答,喊了兩聲對方的名字。蕭征回過神來后應了句“紅提吧”。紀初洗完提子以后坐到蕭征旁邊把果盤放到他手里,蕭征捏住一個放到嘴里,表情滿足。“阿初……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事情?!笔捳鬓D過頭頗有些認真道。“什么?”“你怎么只叫我名字啊,不應該叫得更……那什么一點嘛?!笔捳髡f到后面有些不自然,耳根處帶著可疑的紅暈。紀初倒是笑了,輕聲道:“那你想我怎么叫你呀?征征?”聞言蕭征一個提子差點卡在喉嚨里……他咳嗽了兩聲后終于面紅耳赤道:“也……也行吧?!?/br>“征征”這樣的叫法其實只有他母親會這樣叫,而且他母親和紀初一樣都是南方人,都有一個通病——前后鼻音不太分。聽起來像是“珍珍”,完全就像是個女孩名兒……好在他母親跟他北方的老父親呆久了以后基本能分前后了,但是紀初的發(fā)音還是讓他莫名羞恥。況且疊字這樣的叫法真的像是在叫小孩,算了,阿初開心就好,搬石砸腳的蕭征心情復雜地想著。“征征?!奔o初嘴角帶笑,玩味地叫著這個有些新奇的稱呼。當晚,臥室內。“征征……”紀初吻了吻對方的唇呢喃道。“嗯……呃啊……我在……哈……”蕭征閉著眼被快感折磨地理智全無,僅憑潛意識回答著紀初。“征征啊……還敢不敢找別人了你說?!奔o初的語調十分斯文,然而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