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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久旱那幾句,說的是是‘四喜’。久旱逢甘霖,他鄉(xiāng)卻沒有遇故知,未曾洞房花燭夜,但有金榜題名時,那樓上兩邊都有四個罐子上寫著喜字,應(yīng)該是跟它們有關(guān)系。”唐竭頗為焦急道:“那屋子看上去就是機(jī)關(guān)重重,所以實在不能貿(mào)然動手?!?/br>尤離便道:“我們?nèi)ツ莾嚎纯?。?/br>于是三人到了山莊深處的高閣之下,這地方古樸不堪,尤離雖看不見,但那種深沉的氣息卻撲面而來。尤離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見,只能道:“熙來,告訴我這地方什么樣?!?/br>江熙來扶著他進(jìn)去,“一樓這里可以透過地上的網(wǎng)格看到下面的機(jī)關(guān)光澤,右邊有個很顯眼的機(jī)關(guān),我們試過,推不動的?!?/br>他拉著尤離的手輕撫那機(jī)括,“這里左右很對稱,兩邊有一模一樣的樓梯,屏風(fēng),裝飾也都一樣。只是這個機(jī)關(guān)左邊沒有?!?/br>尤離聽了也很困擾,“我突然很討厭我現(xiàn)在瞎了……我們上樓去吧?!?/br>狹窄的樓梯很是不便,二樓很空曠,上方四周裝著數(shù)個青銅鸞首,兩邊的地面都是有地刺機(jī)關(guān)的樣子,再稍一轉(zhuǎn)身,便能看到江熙來說的那四個罐子擺在閣子上。江熙來一一描述了一遍,“這罐子就是普通的青花,上面擺了三個藥盒,只是……”尤離追問:“什么?”唐竭道:“那三個盒子的間距不一致,看起來很別扭?!?/br>尤離道:“還有什么?”江熙來道:“嗯,我們面前是藥柜,都是些抽屜,外面寫著藥名。有人參,鹿茸,□□,銀杏,當(dāng)歸……”尤離聽他一一念完,“每一排的藥名順序都一樣嗎?”江熙來道:“不,比如,有兩行第一個都是當(dāng)歸,再往上一行第一個就是枸杞……”尤離道:“再念一下那幾句詩,就是什么土崩……”江熙來幾乎都能背了,“土崩精散,回之可當(dāng)。夏轉(zhuǎn)秋涼,扇應(yīng)回箱。”尤離思考了片刻笑道:“這幾句是說藥材,土崩精散,土精是指人參,回之可當(dāng)是說當(dāng)歸,夏轉(zhuǎn)秋涼,扇……應(yīng)回箱,呵,有趣,表面上說秋天到了,不用的扇子可以放回箱子里,其實是指銀杏罷……妙啊……”唐竭和江熙來不太懂,前者道:“好像有道理,可是就算是說這些藥材,我們又該干些什么?”尤離道:“土崩精散,就是說,沒有人參了?;刂援?dāng),該有當(dāng)歸,扇應(yīng)回箱就是銀杏的抽屜也該放回。那么就是把所有人參的抽屜都抽出來?!?/br>江熙來恍然,“那么后面的幾句詩,四喜缺了二喜,是不是該把那罐子中間兩個的喜字轉(zhuǎn)到背面,左右的喜字?jǐn)[正呢?”唐竭道:“反正現(xiàn)在這幾個罐子的朝向就看著不舒服?!?/br>尤離道:“詩里說求之□□,獨身便亡,這屋子如你們所言又處處對稱,我猜是要兩邊同時行動,否則可能有危險?!?/br>唐竭道:“那我們倆一起——”尤離忽地打斷他,“別急,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謹(jǐn)慎點才好?!?/br>他抬手輕撫著面前的藥柜,多種藥材混合在一起的氣味讓他頗為熟悉,指尖那粗糙的觸感在此時的尤離感覺起來更是明顯。“這么多灰嗎?”唐竭道:“是,這地方很久沒人來了,只是前幾日鴻鵠子給駱姑娘治病時來取過藥材?!?/br>尤離眉間一沉,“人參的抽屜在哪兒?”江熙來指引著他指尖,“旁邊就有一個。”尤離輕撫片刻,“這個抽屜倒是沒什么灰……人參是大補(bǔ)的東西,給駱姑娘吊命也可以——”然而他轉(zhuǎn)而嚴(yán)肅低聲道:“你們看看其他人參的抽屜把手上灰塵怎么樣?!?/br>江熙來和唐竭忙檢查一遍,都頗為驚詫。唐竭道:“下面好像被拉開過,沒什么灰塵的樣子。”江熙來道:“上面這幾個也是。”尤離心頭一驚,陰了臉色道:“那個鴻鵠子有問題。定是偷聽了這幾句,一個人在這里試過了?!?/br>唐竭忙道:“他為何?!莫非是青龍會的人?”尤離搖頭,“青龍會已派我來了,不用再多生事端。事不宜遲,你快去找他。熙來——”江熙來一把挽住他,“我在?!?/br>尤離道:“我們?nèi)デ魄岂樄媚铮煨??!?/br>唐竭匆匆而去,江熙來已帶著尤離到了駱鶯房中,那女子蒼白著臉色,靜靜沉睡。江熙來扶著尤離在床邊坐下,后者摸索著探上駱鶯脈息,片刻后緩了口氣。“還好,那郎中沒對她做什么?!?/br>江熙來也微微放下心,“那……她現(xiàn)在怎么樣?”尤離搖搖頭,“的確,是人力不可轉(zhuǎn)圜了。我說個方子,你煎來給她,能讓她清醒片刻,我有事問她?!?/br>唐竭一路匆匆趕到嘉蔭鎮(zhèn),四處打聽了一下卻都沒人見到鴻鵠子回來,只能按照他們說的方向,去鴻鵠子暫住的木屋查探。屋里并沒有人,東西也極少,窗戶開著,兩個茶碗擺在桌上,一碗還是滿的,一碗茶水見底,都已經(jīng)涼透。房門的斜對面是嘉蔭鎮(zhèn)的小路,人來人往。唐竭環(huán)顧四周,看著那開著的窗戶,走近一望,后面是一片水澤,蘆葦依依,掩住了視線,窗沿上的灰塵甚是奇怪,中間并沒有,兩旁卻積得有些厚重,那痕跡像是有人從這里進(jìn)出過。是進(jìn)來,還是出去?唐竭掃了那茶碗一眼,翻窗而出,向蘆葦叢中前行——一股淺淡的血腥味散在風(fēng)里,重重掩映之下,鴻鵠子躺在蘆葦深處,頸上一道長口,尸身已經(jīng)冰涼。冷月唐竭趕回來時,傅紅雪已回到了孔雀山莊,尤離和江熙來已和駱鶯私談,聽到那沉穩(wěn)的腳步聲,尤離已開口:“傅大俠?!?/br>唐竭匆忙的腳步聲跟在后面,急切道:“梨子,毒郎中死了!”江熙來一驚:“何時死的?”唐竭道:“大約兩個多時辰了?!?/br>江熙來一想,“那不是他離開孔雀山莊后不久就……”傅紅雪疑惑道:“發(fā)生了什么?”尤離簡短解釋了一遍,眾人皆一籌莫展,尤離只能嘆道:“先忙這邊的事,鴻鵠子那邊,等我回了血衣樓再暗中調(diào)查。”唐竭道:“傅大俠看了那詩了嗎?有沒有什么線索?”傅紅雪搖頭,沒有說話。尤離呼吸輕緩,突然問傅紅雪道:“傅大俠身上,似乎有著香燭的味道?!?/br>傅紅雪道:“是。我?guī)脱嗄巷w去祭拜一個人?!?/br>尤離道:“燕大俠?祭拜誰?”傅紅雪搖著頭,“我不知道。他只說了墳?zāi)沟攸c,碑上也沒有名字。”江熙來低著頭微微一想,好似記起了什么,卻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