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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一個(gè)杜楓,結(jié)果被你給拐了——你叫什么來著……”“江熙來是吧,現(xiàn)在看到你我就知道為什么他能被你拐走了,他沒有的,基本上全在你身上了……”“青龍會的事兒,你也別太怪他,你說,他在八荒里,在四盟里,除了你,他跟誰親近?他在那個(gè)什么血衣樓,我都聽說了,混得多好……”“小子啊,別覺得什么正邪不兩立,你說他這樣的殺手,你這樣的俠客,算不算正邪不兩立——怪我不知道,我要是早知道他跟你——我好歹也是長輩對不對!我也得反對……”杜楓迷迷糊糊地拍拍江熙來肩膀,“他啊,很好強(qiáng),性格很冷。有回自己調(diào)了毒,居然在自己身上試效果——疼得直抽抽,哎,他很能忍你也知道對不對?能讓他疼得抽,那得是……嘖嘖,不過疼過了還笑,覺得效果不錯(cuò)!他們那波新人,不止他們,其實(shí)年年的新人都是魚龍混雜,那比試的時(shí)候啊,練習(xí)的時(shí)候啊,歪點(diǎn)子多了去了,他能一個(gè)挑五個(gè),最后嚇得沒人接近他五步之內(nèi)……”“喂喂喂,小后生,你這樣子是要哭?。课铱刹粫逋?,來——喝酒,喝了就沒事兒了!男人!什么事是酒解決不了的——”江熙來閉著眼睛接了過去,猛地灌了好幾口,嗆得直咳嗽,一手抱著肩膀,眼睛也嗆紅了。但是仍舊問著:“然后呢?”杜楓瞇著眼睛看他,“還沒聽夠?聽著不難受啊?”江熙來又灌一口,“難受,但是沒有他難受?!?/br>杜楓突然沉默了半響,仿佛是醉了,卻又極沉重地嘆了一口氣——這樣的沉重不是一個(gè)醉了的人會有的。“各有各的路,誰活著不難受吶……忍忍就過去了?!?/br>靈蛇杜楓坐在樂天樓里,面前正是他昨天念叨過的“迎春鍋”。湯汁正咕嚕嚕地冒著熱氣,的確油光光的,看起來食指大動。但是他盯著對面的江熙來,沒有動筷子。“無事獻(xiàn)殷勤……”江熙來一笑,“昨晚我喝多了,多謝前輩送我回客棧,這是答謝,怎么是無事獻(xiàn)殷勤呢?”杜楓這才動筷子,往嘴里塞了一大口,模模糊糊道:“小后生,有rou沒有酒怎么行?你說是不是?”江熙來道:“前輩,大白天的就別喝了,晚上我再打些好酒孝敬您。”杜楓便也認(rèn)了,“成,不喝就不喝,不愛喝酒是好事兒,你們這些年輕人更應(yīng)該是這樣。”他極悠閑的吃著,話卻也沒有停。“江……江熙來是吧?年輕人,你昨兒出劍倒不慢,但是太溫柔了啊你這劍,行走江湖,要有殺氣知道么?不是說只要有人一近身你就要砍死他,是有人一近身你就要防著他砍死你——”江熙來盯著手中長劍,“前輩,你不能拿我跟他比……”杜楓手中一停,“誰拿你跟尤離比了——我這是作為前輩,看跟你還算投緣,告誡你呢——好好聽著!”江熙來苦笑點(diǎn)頭,“是是是!您喝茶,別噎著?!?/br>杜楓接過來喝了一口,“太白的劍若說是天下第二快,也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不過你這門派啊,道義卻真的是公認(rèn)的天下第一,我這手下的人里面,出身太白的人最少?!?/br>江熙來道:“我也不是沒有殺過人,昨日只是覺得前輩好像沒有惡意……”杜楓道:“我不是要你去多殺人,只是江湖險(xiǎn)惡,勸你小心,道貌岸然心里卻一肚子壞水的人多了去了……”江熙來點(diǎn)頭,“我知道前輩是好意?!?/br>杜楓的笑容突然有點(diǎn)復(fù)雜,“你以為你的八荒四盟全是義士?萬一哪天跟血衣樓打起來,他們押了你去讓尤離投降,你能肯定完全沒有這種可能?”江熙來頓時(shí)色變,“四盟不會做這樣的事?!?/br>杜楓搖頭而笑,“得,吃吃吃,別多舌——”江熙來盯著面前熱騰騰的小鍋。熱鬧的城,熱鬧的杭州,卻暖不起來江熙來的心。血衣樓里多了兩位大駕,藍(lán)錚倒是一切隨意,蕭四無則只要見了藍(lán)錚就會一臉不悅。尤離只能讓兩個(gè)人住得隔得遠(yuǎn)些,想著也盡量不安排在一起吃飯或是同行。現(xiàn)在他在暖室里逗弄著那條剛剛出生的小蛇。蕭四無推門進(jìn)來,見那小東西在他指間游動著,隨意道:“怎么樣?”尤離笑著道:“荼白色——這東西顏色越淺越難得,方才熄了燈,那鱗片的熒光淺碧,我還以為看見了自己的蜃氣?!?/br>蕭四無見他頭都不回一下,冷著語氣道:“你這是魂都被它勾了,都不謝謝我?”尤離回頭道:“我不是早謝過了——我剛滴了血給它,它還小,不會咬人,四公子可以過來看看?!?/br>蕭四無這才動身過去,嘴上道:“它咬我我也不怕啊——”方一湊近,蕭四無突然笑得有些幼稚,“你們倆眼睛的顏色一樣?!?/br>尤離看著那小蛇的琥珀色眸子,眨了眨眼,它已爬到他手腕,微涼的鱗片帶出一陣奇異的感覺。“這里太熱,我吩咐展夢魂又去打理了一間暖室,單獨(dú)給它。”蕭四無靜靜地盯著他的側(cè)臉,尤離直直看著手腕上荼白色的小蛇,好像并未注意他,口中卻道:“四公子不要這樣看著我。像是盯著什么獵物一樣。古話說非jian即盜,四公子無事獻(xiàn)殷勤,其實(shí)是否有什么企圖?”蕭四無臉色頓時(shí)變了,尤離卻并不給他回答的機(jī)會——“我只告訴四公子,我不知你是長日無聊還是好奇心驅(qū)使,總之——四公子一時(shí)興起,那我也不在意。謝謝你這禮物,我也一定會回禮,但是可能得非所愿,愿非所得。我是如此,四公子也難以幸免?!?/br>他拎著那條靈動的東西,轉(zhuǎn)身和蕭四無擦肩而過,直直走了出去。安頓好那條稀有的寶貝,尤離叫來了展夢魂。他已讓藍(lán)錚通知葉知秋,會盡快派血衣樓的殺手去,解決上官小仙的身孕。現(xiàn)在玉蝴蝶要妥妥地放在血衣樓里呆著,沈三娘也不能用,更不能冒險(xiǎn)讓合歡去,唯一只能用展夢魂了。高大的壯漢一臉冰冷,什么也不問,只等著尤離說話。尤離站在他面前,還需仰頭才能和他對視,聲音輕微而嚴(yán)肅:“我需要你幫我一個(gè)忙?!?/br>展夢魂道:“但憑樓主吩咐?!?/br>尤離道:“你帶一隊(duì)心腹,去江南——?dú)⒘松瞎傩∠伞!?/br>展夢魂一點(diǎn)表情變化也沒有,“遵命?!?/br>尤離道:“我要告訴你,這不是上面的命令,是我的私事,你也可以拒絕?!?/br>展夢魂卻道:“我立刻啟程?!?/br>尤離欣慰一笑,道:“一路小心,注意安全。若真不敵葉知秋,告訴他,如果他對你們怎樣,我會讓他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