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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上索求之外,一應(yīng)條件皆無虧待。開始之前也都說的很清楚,只提上床不聊感情。所以玩了這么多年,一路從未濕過鞋。像這種和工作有關(guān)的人,無論同事還是自己的學(xué)生,羅侯一貫從來不碰,他懶得收拾麻煩。但是肖柏圖的長相和性格實在太合他的胃口。以羅侯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即使他只找同一類型的床伴,可口程度也是有明顯區(qū)分的。之前有人跟了羅侯將近一年,是個皮膚白嫩頭發(fā)微卷的娃娃臉,睫毛又長又翹,臀型也很飽滿。娃娃臉被羅侯cao熟了之后,只靠玩奶頭都能濕,被cao得狠了就抽抽噎噎地小聲哭,不管過了多久,一聽葷話還是會臉紅。后來他有了去澳洲的機會,簽證和工作都是羅侯幫他安排的,兩人好聚好離,和平散伙。羅侯去澳洲開會或者出差時,有時還會過去找人約一晚,直到娃娃臉有了男朋友,他們才逐漸斷了聯(lián)系。算一算,他也是羅侯床伴里時間最長的一個了。肖柏圖比那個娃娃臉更好吃。羅侯還沒和人上過床,就已經(jīng)確定了這個認知。不只是他那種老梁看一眼就知道符合羅侯口味的長相,就連肖柏圖的性格,脾氣,甚至是說話口吻和待人方式,在羅侯看來,都是難得符合心意的十足美味。除了看床伴的長相和性格,羅侯還有輕微的戀物癖。他喜歡細軟的黑色短發(fā),可以捏在手里細細把玩的那種柔順。不過這種發(fā)質(zhì)在成年男人身上很少見。偶爾遇見幾個,就算長相不太符合胃口,羅侯也能包上一兩個月,不看臉后背位cao就是了。肖柏圖的發(fā)質(zhì),如果非要羅侯形容的話,就是單靠撫摸他的頭發(fā),羅侯都能興奮。他沒有一點性癖古怪的自覺。結(jié)果現(xiàn)在,所有的挑選準(zhǔn)則都以最高標(biāo)準(zhǔn)的形式集中在同一個人身上,不對這個人下手,對于一貫尋找同類型炮友上床的羅侯來說,概率固定為0。他最終也不打算為難自己,考慮結(jié)束后羅侯決定,只要有一分順理成章的機會,他就會對這只無比誘人的小白兔下手。羅侯在想這件事的時候,屋里的燈已經(jīng)滅了。肖柏圖蓋著另一床薄被,毫無防備地睡在雙人床的另一半。他的睡相很好,不說打呼磨牙,連動作都很規(guī)矩。他乖乖巧巧地側(cè)身睡著,讓人很想就這么按著直接從背后cao進去,看他驚醒之后的無助與失措。不過今晚不是時候,這里也不是個方便的地方。羅侯盤算著,或許明天可以和老梁說一句,客臥太小,他們需要外宿。翌日風(fēng)和景明,連老梁都說是個難得的好天氣?;ㄉ忀喞M長,南北縱貫。背倚中央山脈,東西距離極窄,一面靠山一面臨海。從山腳下向外直走,不出二十分鐘就能望見海岸?;ㄉ彽挠斡[分山線和海線,既然天氣這么好,他們自然選擇了去海線玩。花蓮的海上日出非常有名,常年有人蹲守。不過要看日出需要前一晚就做準(zhǔn)備,羅侯他們吃完早飯已經(jīng)是七點,太陽早已在天空掛好。老梁就開車上路,領(lǐng)著兩個人直奔去海上看鯨。最早的一班賞鯨船已經(jīng)回來了,羅侯他們要上的是第二班?;ㄉ徺p鯨是個旅行必備的行程,不過鯨并非人工養(yǎng)育,花蓮附近的海屬于太平洋,鯨和海豚都是野生的。在這種非人工可控的情況下,長途跋涉跑來出海結(jié)果看不到鯨魚的幾率也不小。不過聽第一艘船上回來的人說,剛剛遠遠地看到了鯨,沒有白來。這個消息對于下一趟船次的導(dǎo)游來說是件好事,他們把這件事告訴了等待登船的下一批游客,不過提及第二趟船會不會看到鯨時,說的并不明確。模棱兩可永遠是最好用的說話方式。老梁暈船暈得厲害,買完票辦好保險之后就沒跟著,所以上船的只有羅侯和肖柏圖。船的規(guī)模不小,一次可容納上百人。船艙分了兩層,里面有長條的座位,船尾甲板上也有四五排固定的長椅,可以直接看到海。不過最佳的觀賞位置是賞鯨船的船艏,就是YouJumpIJump那地。肖柏圖做過攻略,他們登船的順序恰好也早,一上船他就拉著羅侯到了船艏的高臺上坐好了。繞船一周的保護圍欄有著空隙不大的豎桿,他們正好坐在船頭的豎桿之間,腿可以伸到船外面,圍欄也能有很好的保護。兩個人幾乎算是并肩坐在了船頭最好的位置。船開動之后,行駛時激起的浪花甚至能夠拍打到腳面,坐這種大船在太平洋上行駛,卻不用待在嚴(yán)防死守的密閉船艙里,這種和海親密接觸的機會,讓人又興奮又刺激。人對海總有一種言語無法述明的親近,大片漾開的湛藍看得人心胸為之爽暢。肖柏圖拿著單反拍藍天和海浪,羅侯也帶著相機,他畢竟是新傳的副教授。不過他拍的不多,照片里偶爾有飛鳥和肖柏圖入鏡,拍到滿意的照片就不再執(zhí)著記錄了。4.0然而一直等到開到賞鯨目的地,船上乘客出海的興奮都已經(jīng)一點點退去,海面上依舊無比平靜,沒有任何鯨或海豚出沒的蹤跡。站在二層船艙頂部的導(dǎo)游用運氣和天氣來分析看到鯨的概率,言語間的安撫意味十足。船又開到了更遠的另一處地點,但情況并沒有什么改變,別說鯨和海豚,就連鯨呼吸時從背部冒出的水汽都不曾出現(xiàn)。每一艘賞鯨船出海的時間都是有限的,眼看賞鯨無望,船上乘客的失望已經(jīng)十足明顯。羅侯抬眼望向遠處陽光之下波光粼粼的海平面,突然聽到身邊的人輕聲道:“老師,你覺得我們能看到鯨嗎?”他轉(zhuǎn)頭看過去,肖柏圖的臉部輪廓在近距離之下愈發(fā)明晰,海面上風(fēng)不小,他的頭發(fā)被吹得厲害,索性直接將原本留在前額的頭發(fā)用手指向后梳,露出了光潔的額頭。柔軟的發(fā)絲被光曬得金黃,整個人耀眼到足以讓見者心癢。羅侯瞇了瞇眼睛,不答反問道:“你覺得呢?”“應(yīng)該可以吧。”肖柏圖笑道,“在這種不太重要的問題上,我的運氣一般會比較好。”羅侯挑眉道:“運氣好?”肖柏圖用空著的手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