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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放下心,準(zhǔn)備起身去看看張老師,畢竟他年紀(jì)大了,不像余坤是個小伙子。喝完藥,因為退燒藥里含有助眠成分的藥物,所以余坤很快就睡著了,閉上他沉重的眼皮。這個晚上,大家基本上都沒有睡好。封白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反復(fù)的做著同一個夢,讓他睡得不安寧,心里悶悶的,總覺得有什么壓著他一樣。睡意朦朧中他好像看見自己的手機(jī)閃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抵不過睡意。醒來后,想不起來都做了什么夢,伸手摸著自己的胸口,總覺得心缺了一塊什么東西一樣,讓他莫名的不安。想起這一件事,封白拿起自己的手機(jī)一看,沒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幾乎都是某寶的推送消息和瀏覽器推送的新聞。給顏非發(fā)了一個消息,看到他回了,才放下心,有心思看看余坤怎么樣了。誰知道轉(zhuǎn)頭一看對面的床,余坤都已經(jīng)不見了。他穿好衣服,趿拉上拖鞋,下了床推開門,外面都已經(jīng)停了,北方夏天的雨有時候就是這樣,突如其來一場大雨,沒下多久就會消失。原本以為這里這么久沒有下雨,就算雨變小了,總會下那么幾天,誰知道也不過就是一天。可能是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今天早上起來還有一點寒氣。接觸到空氣中的冷氣,封白抖了一下,來不及欣賞風(fēng)雨過后天空的蔚藍(lán)和干凈,還有藏在云朵之間快要消失的彩虹,急急忙忙的回了房間,找出自己的外套穿上。從廚房里出來的余坤想起來吵醒自己的那一通電話,再聯(lián)想到自己早上偷偷摸摸干的事情,看見封白進(jìn)了房間的身影,心底難免有些發(fā)慌。手上的香菇被他不自覺的蹂/躪成一團(tuán),壓根就看不出來原本應(yīng)該是一個香菇的樣子。感覺到自己手下奇怪的觸感,余坤這才低下頭一看,嫌棄的看著自己手里的香菇,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急匆匆的跑去洗手。張老師過來后瞅了一眼垃圾桶里無辜慘遭人惡手的香菇,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低聲道:“這小子,好好的菜給弄成這個樣子?!?/br>等封白穿上外套再出來時,天上的彩虹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還好封白也不差看那一次彩虹。飯桌上,因為心虛余坤偷偷的瞥了幾眼認(rèn)真吃著飯的封白,心里想著如果小師弟知道他做的事情會不會把他給殺了。但隨后又緊接著反駁自己,反正也不是他自己愿意做的,他是被人脅迫的,密碼也是別人告訴他,指使他做的,就算到以后小師弟追究起來,也追究不到自己的身上。“師兄,怎么了?”封白終于忍受不了余坤那種欲言又止,情意深重的眼神,側(cè)過頭問他,桃花眼注視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細(xì)微的變化。余坤的手正拿著筷子夾著桌面上的菜,聽到封白的話,心一虛,手一抖,筷子上夾的豆角突的一下掉在了桌面上。這副表現(xiàn)在封白看來肯定有事瞞著自己。封白意味深長的喊了一聲:“師兄?!?/br>余坤裝作聽不見,也不夾菜,端起碗幾口喝完了粥,起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坐在位置上的封白瞇著眼睛看著他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什么。離開的余坤總覺得小師弟看著自己的目光怪滲人的。剛一離開封白的視線,余坤就把電話打回了h市,等那頭的人接起來,立刻劈頭蓋臉的控訴著對面的人的無情。“你說說,你讓我干的這是什么事?你是不知道小師弟的眼神有多嚇人……”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聽電話里傳過來的不是自己熟悉的聲音。那人說:“這段時間麻煩你了?!?/br>作者有話要說:我回家了,放假了,假期生活開始了,你們放假了嗎?(^_^)然后這本快完結(jié)了,大概還有四萬字,然后我會存下一本的快穿,這本應(yīng)該沒有番外,如果你們想看什么番外可以說,我視情況寫番外。第53章打電話的余坤愣了一下,敢情他罵了那么久的人不是他想要罵的人,但是那也改變不了這個人是主謀。“我說顏非,你想什么呢?為什么不告訴小師弟?!庇嗬ず头獍變蓚€人在同一個屋檐下待了那么長時間,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小師弟晚上和誰打電話,和誰視頻他能猜不出來。而他口中的顏非此刻正躺在病床上,左手上掛著水,右手拿著手機(jī),臉色蒼白,唇色也淡淡的,臉上沒有一絲精氣神。聽出余坤話中未盡的埋怨,顏非咳嗽了幾下,側(cè)過頭躲著鐘朗伸過來的想要拿走手機(jī)的手,說:“沒有必要讓他擔(dān)心?!?/br>每天去給村民看病,雷打不動的爬山去挖草藥,一天下來都已經(jīng)很累了,再說他的病只是一個簡單的小手術(shù),沒有必要讓封白再擔(dān)心,以免他會分心。余坤聞言,心下不由得生起氣來,“我們很快就要回去了,你能保證你健健康康的出現(xiàn)在小師弟的面前嗎?”看你怎么回答?再說他說的也沒有錯,他們本就打算后天回去。如果讓小師弟知道了這一件事,估計今天就回去了。原本就覺得余坤不對勁的封白在看到他離開座位沒有一會兒就起身去了廚房,站在廚房門口聽到余坤極盡小聲的打著電話,從他的話中斷斷續(xù)續(xù)了解到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靠著門低垂著眸想了有一會兒,轉(zhuǎn)過身靜悄悄的離開。正在打電話的余坤像是感覺到不對勁,轉(zhuǎn)過身看了幾眼,什么也沒有看到,這才放下心來,接著和電話里的人理論。但是無論他說多少句話,電話那頭的人要么是一兩個字要么就是沉默,這一通電話打下來余坤心里是越來越郁悶。“行了,我不和你說了,你把手機(jī)給鐘朗,我和他說?!庇嗬け飷灥恼f,伸手無意識的揉了一把頭發(fā)。顏非也知他和余坤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二話不說就把手機(jī)還給了剛才一直問他要手機(jī)的鐘朗。接過手機(jī)后,鐘朗無奈的瞥了一眼病床上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顏非。“喂,你說?!辩娎誓弥约旱臇|西轉(zhuǎn)身離開。病床的顏非聽著他漸漸消失的腳步聲和說話聲,緩緩的睜開眼睛,從枕頭底下拿出來自己的手機(jī),他前天剛剛做了闌尾炎的手術(shù),至今還沒有出院。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注意就受了涼,早上起來就感冒了。安琪來看他的時候見他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原本答應(yīng)好不告訴封白他做手術(shù)的事情卻給封白發(fā)了消息。他就讓鐘朗給余坤打電話,看封白有沒有醒來,沒有醒來就讓他把封白手機(jī)上安琪發(fā)的消息的給刪了。見他這副cao作,安琪也生氣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