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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那里走去。祁景言感受到了莫一笑的視線,回過頭去,看到他的少年的那一刻,從眼睛開始,微微漾起了笑意。莫一笑看到對方漆黑的眼瞳,在夜燈下如同漂亮的玻璃珠子一樣反射著燈光,明亮而溫柔。他慢慢走近,一直走到和祁景言只有半臂距離的地方,才戲謔地勾起嘴角,探手從那男人頭頂抓下了帽子,然后反手扣在了自己頭上。“蛋糕收到了?”先開口的卻是祁景言。他不在意地晃了一下因?yàn)槊弊颖徽舳^發(fā)被帶起幾絲的腦袋,在手腕光腦上隨意按了兩個鍵,飛行器的門便十分平滑地滑開了。男人很紳士地單手扶在門框上,另一只手做了個彬彬有禮的“請”的動作。對于華夏人來說十分深邃的五官,在溫柔深情的笑容中沖淡了那份侵略性,而顯出別樣的吸引力來。只要他想,便可以在舉手投足間帶出一點(diǎn)撩動的氣氛。莫一笑卻沒有順勢坐進(jìn)去,而是一抬手按在男人胸口,把他推進(jìn)了飛行器。祁景言有些驚訝,但還是很配合。“收到了,看上去非常美,聞起來也很想——只可惜我只來得及吃了一小口?!?/br>“你應(yīng)該多吃一點(diǎn)的,弗朗索瓦大師的手藝很難得?!?/br>而青年卻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低笑,眼睛緊緊的鎖在男人的臉上。他就這樣一直盯著祁景言、節(jié)奏有些緩慢地進(jìn)入飛行器,隨手將門關(guān)上。——門發(fā)出一聲有些過重的響聲,似乎震動了兩個人的神經(jīng)。“我現(xiàn)在比較想吃你?!?/br>他的瞳孔是深栗色的,并不是純正的黑,但是在夜色籠罩下,飛行器里有沒有開燈,只有外面瀲滟的霓虹照進(jìn)來。暗色的環(huán)境讓青年的眼瞳顯得格外深沉,宛如子夜。他這會兒直勾勾地看著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睛也慢慢地瞇起來,就像是一只隨時準(zhǔn)備捕獵的大型貓科動物。你簡直可以想象到他舔著爪子一臉享受的樣子。祁景言就是那只獵物,比他體型更龐大、健壯的獵物。莫一笑看著那男人半仰在座位上的樣子,心里就升騰起一股征服的欲.望。這是他殺青的晚上。高強(qiáng)度拍攝和不得不吃著一點(diǎn)都不美味的營養(yǎng)餐的痛苦在拍攝期間悉數(shù)被壓抑在心底,而現(xiàn)在終于到了找到突破口的時刻。如果不是祁景言的那個蛋糕和他本人親自到來,莫一笑覺得他應(yīng)該會選擇在舞池里痛快地跳上一個晚上的街舞,然后喝著黑麥啤酒直到腦子暈暈乎乎,最后再踩著零亂的步子伴隨著激昂的鼓點(diǎn)分明的樂曲回去倒頭大睡。而現(xiàn)在,他所有情緒的突破口,都放在了面前這個男人身上。.祁景言很少見到他的戀人這么有壓迫感的樣子,但是卻一點(diǎn)都不反感,反而有點(diǎn)期待。兩人在性.事上挺合拍的,他自認(rèn)為很能滿足他的笑笑,而笑笑一開始大概是因?yàn)橛悬c(diǎn)疼所以不太喜歡(祁景言:對不起,太大了真是不好意思),但后來慢慢地就沉浸其中了。但一般來說祁景言主動的比較多。而莫一笑這樣直白地表示想把他拆吃入腹……讓男人覺得有些新奇和期待。祁景言于是用手肘撐著座椅,稍微靠坐起來一點(diǎn),笑著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那就,歡迎品嘗?!?/br>莫一笑“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抬腿跨坐在了男人的大長腿上,屁股坐在大腿上,而前面的“小兄弟”則隔著衣物抵在對方的腹肌上。青年雙手按在男人的雙肩上,將他牢牢按在座椅上,像是捕獵的豹子按住獵物之后那樣,低下頭去在對方的喉嚨上咬了一口。莫一笑的犬齒有點(diǎn)鋒利,他這會兒情緒過于亢奮,咬得也毫不留情。祁景言悶哼了一聲,艱難地偏過頭去,口中發(fā)出可憐的請求聲:“笑笑……”男人的眼睛很黑,在外面流轉(zhuǎn)的燈光照映下,看上去竟有種帶著水光的錯覺。這讓莫一笑變得更興奮了一點(diǎn)。他的笑容不自覺地變得有些痞氣,又一次俯下身,輕輕叼住了祁景言的喉結(jié),用牙齒小心翼翼地輕嚙,又用舌尖玩.弄一般地勾逗舔舐。祁景言被他撩出火來,肌rou都緊繃起來。莫一笑按在他肱二頭肌上的手覺得硌得慌,于是隨意拍了拍,語氣有些威脅:“躺好!”“……好?!?/br>祁景言的聲音悶悶的,仿佛是呻.吟也仿佛是嘆息,夾雜著痛苦和歡愉。“這才對?!?/br>青年抬頭給了他一個性.感到讓人閃神的笑容——祁景言的腦海中一瞬間滑過一個似乎無關(guān)的內(nèi)容:假如里的裴龍一直都是這么性.感,他覺得自己的情敵數(shù)目大概要成指數(shù)增長了……“乖乖的,今晚我要在上面。”.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莫一笑覺得整個人都腰酸背痛的。沒辦法,兩個大男人窩在飛行器里,這的確不是什么舒服的過夜方法。低低呻.吟了一聲,想起昨晚,莫一笑都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兒來的熱情和亢奮,一直按著祁景言做了三次。飛行器里面并不舒服,其實(shí)祁景言被迫被他騎著大概挺不舒服的,第三次的時候就建議說回莫一笑的房間。但他偏偏不干,還很強(qiáng)硬的拍了拍某個男人的屁股,露出邪笑——“某些人是不是不行了?不要找借口!”……然后他就被祁景言翻身壓下去了。接著就迎來了他只能求饒的第四次……莫一笑滿臉的往事不堪回首,懊惱自己的放縱——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酸軟的腰。“睡得怎么樣?”一條光.裸的胳膊從旁邊伸過來,攬住了莫一笑的腰。才睡醒的男人帶著一點(diǎn)孩子氣的鼻音,臉上也是一副蒙蒙的表情。他借著按在莫一笑腰上的力氣坐了起來,然后就把經(jīng)過昨晚激烈而變得蓬亂的頭發(fā)直接抵在了莫一笑肩膀上。“……我覺得胳膊都是酸的,腿也是麻的……”莫一笑表示心情復(fù)雜。好吧,雖然他的腰也很酸,但是想想祁景言這么高大的一個人,被他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