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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蕭愣了愣神,彎下腰去收拾桌面上一片狼藉的香爐。后幾日,周生蕭讓許延寶幫他網(wǎng)購一些東西。許延寶翻了個白眼,“你要買啥?不為人知的東西?”周生蕭遞過清單,上面寫著一排排字跡清秀的小楷,什么礦燈、洛陽鏟、繩索、蠟燭之類的東西。許延寶以為他在開玩笑,這不都是里頭的東西,便笑道:“周哥,你是準備盜墓???”“不行嗎?”想起周生蕭與青銅老怪的對話,涉及了一個西周古墓什么鬼的。許延寶一時興奮了,雖然他跟周生蕭混了許久,但還是第一次聽說他有盜墓的本領:“你是盜墓賊?摸金校尉?南派北派???”“你看多了。”周生蕭下結論道。真到了周生蕭那輩,哪還分什么派別。他自己就是祖師爺,天知道現(xiàn)在有多少號稱盜墓考古世家供奉的老祖宗是他。以前是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多的裝備,周生蕭照樣把下地當家常便飯。如今有了這些東西,就算是進些千難萬難的古墓恐怕都不成問題。這些天周生蕭查了一些古籍文獻,總算對于“清洞府”稍稍了解。傳聞西周的一個諸侯,特別喜歡修仙一類的事情,向往著長生不老。后來這諸侯尋找到了傳說中的清洞府,曾有不少神仙在此羽化登仙。他無處尋找修仙之法,便找了當時最有名氣的工匠和風水師傅,在此修建了陵墓,狠心將自己活埋了進去。而這個所謂的“清洞府”,根據(jù)地理位置應該在如今的河南邊界一帶。既然是下地,周生蕭不會單槍匹馬就出去。他腦海里第一個想起的三爺。三爺和他下過很多次地了,彼此信任,本領也非同一般。而且此次事關他的存亡,定與繆長風有關。周生蕭開始盤算著怎么帶繆長風一起下地。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帥比作者更新了。再不給評論,小心我搶劫你哦盜墓第13章狂沙迷城(1)“繆教授,外面有人找你。”放學了,大學出口處人潮洶涌。繆長風夾著公文包走出去時,聽到門衛(wèi)叫住他。“找我的嗎?”繆長風有些奇怪,剛一轉(zhuǎn)身,便看到身著黑衣的周生蕭朝他走過來。金色燙邊黑色西服,男人推著一輛自行車。仿佛隔了千山萬水,繆長風有一剎那的恍惚。“繆教授,不好意思,打擾了。”周生蕭的聲音冷寂悠長,像是穿透了時光的洪流,直愣愣地敲打在繆長風的心尖上。兩人尋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坐下來。周生蕭點了杯冷飲,繆長風點了一杯溫的紅豆奶茶。周生蕭完全忽視了周圍人的目光,望著繆長風道:“我有一事相求。”“什么事?”繆長風挺驚訝的,在他眼里,周生蕭很強大同樣也很神秘,完全不像是會求別人辦事的人。周生蕭道:“我希望你三天后能和我一起去一趟河南。”繆長風喝了口奶茶,嘴唇上還沾著點奶漬:“河南?去河南干什么?”周生蕭伸出手,他的手指瑩白如玉,輕輕抹去繆長風唇上的白點。那奶色竟與手指分外相宜,分辨不出誰的顏色更加深一點。“怎…怎么……”繆長風渾身僵硬,臉上火燒般guntang。他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狼狽。“你的唇上有奶漬。”繆長風垂下眼皮,莫名感到了一陣失落。他輕輕說道:“我這幾日都有講座,恐怕沒有時間去河南?!?/br>“是很重要的事情?!敝苌捨Ⅴ久碱^。繆長風遲疑了一會,才道:“你為什么想讓我和你一起去?”明明那天,那樣冷漠地對他說過,與你無關。周生蕭清冷的目光落在繆長風身上,他略一斟酌便道:“我遇到了一點麻煩,關于錢這方面的。想著你是經(jīng)濟學教授,也許你能幫到我?!?/br>有那么一剎那,繆長風的心確實悸動了。他似乎,無法抗拒有關于周生蕭的任何事情。這個籠罩于謎團中的男人,像迷霧中的一絲光亮,極具誘惑力。周生蕭的理由太過于牽強了,就算是他也覺得不可信。有誰遇到金錢方面的麻煩會第一時間去找一位經(jīng)濟學教授的,又不是搞投資。但是繆長風,倒寧愿相信這是真的。“算了,我最近也想去河南旅游,就順便跟你一起去好了?!?/br>周生蕭淡淡一笑:“謝謝。”他輕易不言謝,繆長風這是幫了他大忙。說不定的千年的煎熬,終于能就此煙消云散。繆長風紅了耳根,拿起面前的奶茶喝了一口。周生蕭與繆長風定在三日后出發(fā),他已事先和三爺聯(lián)系過,行囊等都準備妥當了。店由許延寶看著,周生蕭跟三爺交代過了,如果他此次一去不回,那么店里的所有東西都留給許延寶。一部分可以變賣掉,換來的錢全部贈送給繆長風。另一部分無法變賣的,就留在店里,三爺會手把手教會許延寶看店的手段,將浮笙鋪長長久久地維系下去。周生蕭做好萬全的打算,臨行的那個晚上,坐在小院里喝茶。夜空星星點點,仿若沉寂詭暗的墓室。暗無天日,無始無終。他泡著一盞茶,白煙裊裊,清香撲鼻。回憶起漫漫長生,他竟毫無知覺。因為沒有值得紀念的事,所有的時光都淹沒在歷史的滾滾長河中。死亡,于他而言,只是一種另類的解脫。一夜過去,他坐在院子里,枯坐到天明。夜里露水深重,衣裳半濕。許延寶揉著眼睛走到長廊里時,看到院子里男人的背影時嚇了一跳,驚愕道:“周哥,你怎么起這么早?”周生蕭沒有回應他,而是在翻閱著手里的古書。那冊書泛黃陳舊,僅是封面能看得出幾個模糊的字跡。許延寶湊近一看,不禁道:“周哥你衣服都濕光了,該不會在這坐了一夜吧?”“那又如何?!敝苌拏戎^,衣袂隨風飄動。他的眼底如一潭死水般沉寂,了無生機。許延寶隱約感覺到了這種變化,卻又無法言說。他張了張嘴,道:“今天,你們就要出發(fā)了?”“是的?!?/br>許延寶這次并沒有要求同去,就算他再如何紈劣,也明白這次事態(tài)的嚴重性。聽三爺說,周生蕭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為何明知必死,卻依舊要前去呢?許延寶并不明白,相信世間大多數(shù)人也無法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命中注定要踽踽獨行。片刻過去,太陽升起。清晨的天空最為澄澈明朗,朵朵白云在不經(jīng)意間緩緩飄動。暖橙色的光芒透過窗欞折射在地面上,正如那些花草般偏安一隅。繆長風從的士上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