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書迷正在閱讀:多情溺我、死對頭他超甜的、龍傲天的第一情敵[穿書]、玄學(xué)大佬只想賺錢/開局繼承一座道觀后、每天早上都被上司帥醒、總有人想我當(dāng)佞臣[重生]、越界、甄先生與吳先生、趙飛先生的家里蹲鄰居、穿越種田之廚藝專精
,這個時候朔北不搶東西還要攻打據(jù)點(diǎn)拖著北疆軍不動,這不合常理,我在想會不會其實和朔北勾結(jié)的并不是西戎,西戎只是趁火打劫的,真正和朔北合作的是廢王溫博宏,朔北幫他牽制住北面大軍,好讓南溟沒有余力去攻打豐州,如若如此我擔(dān)心昨夜不止朔北國有所行動,南面的南紅、南陂兩國會不會也動手了,可是廢王只占據(jù)了一座城池,溫博宏能給得了他們什么,此事還是有些說不通?!?/br>“如果是太子呢?”聽了之前幾個人的分析,葉悔之忍不住坐起身,也顧不得是不是衣衫不整有些失禮,“如果是太子許了南陂、南紅、朔北等國好處,讓他們聯(lián)合兵力壓境,這個時候再讓皇上不得不同意他和西戎聯(lián)姻,待到有了西戎的助力以及其余幾國的威脅,到時候這皇位就是太子的囊中之物,既然太子能穩(wěn)穩(wěn)的登基做皇上,其余幾國此時肯出手相幫就說得通了,畢竟太子看起來有兌現(xiàn)承諾的可能。”葉悔之的話實在有些大不敬,而且所有人都覺得除非太子瘋了才會做出此等引狼入室的事,可是按照葉悔之這種太子瘋了的推測,似乎所有想不通的地方全都迎刃而解了,許開已經(jīng)有了幾分相信,忍不住低聲發(fā)問,“太子會許給幾國什么好處?”葉悔之也不知是回答許開還是自言自語,聲音低沉模糊,“割地、賠款、稱臣、納貢,他是真的瘋了?!?/br>☆、83雪散因和氣,冰開得暖光。草短花初拆,苔青柳半黃。春歸三月,冰雪消融萬物復(fù)蘇,連素來身子不好的景裳都已經(jīng)換上了薄些的桃紅夾襖,同色的百褶長裙隨著步子微微輕晃,在處處透著新綠的園子里,似一朵綻開的桃花,聘聘裊裊、姿顏?zhàn)谱?。引路的丫鬟本是極有規(guī)矩,可心里仍想要再去瞧瞧那淡定從容的傾城美人,可惜此時已經(jīng)到了主子等候的知春亭,丫鬟只能恭謹(jǐn)?shù)恼埩司吧崖渥?。此時天氣還算不上太暖,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對未出閣的女子實在有些不敬,溫玨瞧著剛過晌午陽光還算好,便選了這個景致極好的亭子來待客。石凳上已經(jīng)鋪了繡著喜鵲迎春的荷色墊子,桌邊也體貼的備了個祥云紋牡丹花暖爐,溫玨禮貌周到的起身和景裳互相見了禮,又請她落座親自斟了茶,而后自己才坐回剛剛等人的位置上,景裳輕輕品了口茶,語氣溫和的夸道,“這皇城怕是尋不出比王爺更雅致的人了?!?/br>素來不愿與人來往的景裳居然主動跑到了端王府,自然不可能就為了來喝一杯茶贊一句人,溫玨心知景裳定是有事要講,可他也不催問,只是和氣的笑笑,“能得景姑娘一句夸贊,實乃本王三生有幸?!?/br>景裳面上依舊淡淡的,卻不再說客套話,“我瞧著王爺被禁了足倒是還過得悠然自得,聽說是唐突了那位公主?”溫玨笑如春山確實沒有半分郁郁之色,“那西戎公主一口咬定本王闖進(jìn)皇宮內(nèi)院調(diào)/戲了她,就算父皇不相信,可西戎公主言之鑿鑿,太子也是咄咄逼人,禁足已經(jīng)算是輕罰了,本王還有什么可不知足不開心的?!?/br>景裳盯著溫玨,“王爺是會這般輕易中計的人?”對著聰明人,溫玨也不裝傻,“與其日防夜防不知道他們要對本王干點(diǎn)什么,不如選個最不傷人的陷阱踩一踩,如今我躲在王府里,反倒處境更好些。”景裳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慢悠悠的品了口茶才繼續(xù)問,“如今這局勢,王爺可有反手的良計?”“有良計,無良機(jī)?!敝谰吧咽锹斆魅?,溫玨并不同她繞圈子,景裳聞言也是想的通透,之前朔北和南陂同時發(fā)兵,北面雖是守住了,南面卻是丟了永州城,如今整個永州地界也被南陂蠶食的差不多了,近來兩處俱是大戰(zhàn)小戰(zhàn)打了十幾場,這種關(guān)頭皇上絕不可能再得罪了西戎國,所以從大局來講,無論溫玨真錯假錯,只要西戎公主說了,就只能是他的錯,除非南溟國能奪回豐州守住南境,不然再多的計謀在局勢面前都如浮云。溫玨自負(fù)的笑笑,“本王自以為若是內(nèi)斗,太子絕不是我對手,可他拉上別國便不好對付了,用自家土地錢財去討好別國這種事并不是人人都做得來的,只不過本王有些疑惑,景姑娘何時同我成了能聊此等事情的關(guān)系了?”景裳回之一笑,連□□都被比得淡了下去,“王爺若真覺得談?wù)摯耸虏煌祝膊粫娢伊??!?/br>溫玨抬眸掃了景裳一眼,態(tài)度與其說像對著個年輕女子倒不如說更像是對著個舊交,既無傾慕也不疏遠(yuǎn),“我聽聞太子一面同西戎公主選了定親的日子,一面還不忘往往景尚書的府上送了許多好東西,本王料想景大人和景姑娘也不像是愿意入了東宮的,既然大家都對太子有些頭疼,見一見又何妨?!?/br>“此事與家父倒沒什么關(guān)系,”景裳淡然的拿了一方天青色帕子擦了擦唇邊放在石桌上,“我只是想著,我同王爺確實有些機(jī)緣,非但頭疼著同一個人,也還掛心著同一個人?!?/br>溫玨如沐春風(fēng)的笑模樣在看向天青色帕子的一瞬終于頓住了,這帕子他再熟悉不過,此時他懷中正收著個一模一樣的,同樣的料子、同樣的顏色、同樣的繡工、同樣的封邊,這個帕子出自誰手已經(jīng)不用言明了,皇城里誰不知道景家大小姐那一手好繡工,原來上次在酒樓溫玨故意亮出帕子,葉悔之沒認(rèn)出來,倒是被景裳知了底細(xì),景裳也是個心機(jī)深沉的,過了這么久都不點(diǎn)破,只等溫玨落入困境才來將事情擺在明面上。景裳就像沒看到溫玨面上的一瞬變化一樣,語氣平常的繼續(xù)說,“王爺剛剛說有良計無良機(jī),我若替王爺尋到這個良機(jī),王爺可否應(yīng)我一件事?”溫玨眸色漸深,慢條斯理的品了口茶,再看向景裳的時候心中已定,面上又掛上了那副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樣子,“景姑娘是聰明人,我等的時機(jī)自然是南北皆定,朔北本就奈何不了季滄海,南面如今只是苦無良將,現(xiàn)下葉悔之在北面屢立戰(zhàn)功,父皇早晚會想到讓葉悔之和柳半君同去收復(fù)南境,他們兩人一個名正言順新功卓著,一個熟悉軍務(wù)能謀善戰(zhàn),就算不用你去求柳半君出面,她的性子又豈是坐視國破會置身事外的,柳半君出手只是早晚的事,景姑娘用這個換我斷了對葉悔之的念想,怕是不夠分量。”景裳微微一笑,“王爺說的道理我也懂,我求的不是這樣,我只想求日后只要葉家不亂政不叛國,王爺便要一直善待葉家,保葉氏一門順?biāo)?,如若王爺覺得這個要求我手中的籌碼仍然不夠,那不如我再許一件事,等到南北定了,不等皇上尋由頭,我直接將太子從儲君的位置上扯下來如何?”溫玨并不低視景裳,這個皇家書院的大儒們贊不絕口的女子絕非常人,可再聰慧機(jī)敏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