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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符咒,心知招魂符的難度,在看到宋師兄這么快就能畫出招魂符后,忍不住多看了池西一眼,他知道其中離不開池西的指點(diǎn),畢竟這段時間,他也有不小的進(jìn)步。 像池西這樣,又能指點(diǎn)卜卦,又精通符咒,玄門中已是少數(shù)。 林飛文忍不住想到青云道人說過的話,就算是他,也不敢和池西進(jìn)行斗法,注定是輸?shù)哪且环健?/br> 池西注意到林飛文的眼神,朝他投去疑惑的眼神,后者先忙回過神,專心看著宋金施展招魂符。 屋子里靜悄悄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金身上,招魂符不停抖動,連帶著孩子的身體也開始輕微的顫動,這是招魂進(jìn)展到最關(guān)鍵的時刻,成敗也在此一舉。 沒人注意到,銀花婆婆悄悄退后一步,隨著她的舉動,屋子里彌漫的奇異香味陡然濃郁起來,幾乎到rou眼好像能看到一層薄霧的地步。 薄霧將池西他們?nèi)齻€人包裹在內(nèi),只是三人集中心神,聚焦在招魂符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屋子里發(fā)生的變化。 招魂符抖動地越發(fā)厲害。 孩子的身體從床上漂浮起來,頭頂浮現(xiàn)出三花聚頂,此時三片花瓣仍緊緊裹在一起,隨著三魂七魄被招回來,三片花瓣會逐漸的開放。 最后,只要將三花重新仿佛孩子的體內(nèi),招魂就算成功了。 宋金不是第一次給人招魂,卻是第一次用自己繪制的招魂符來招魂,就算有池西的指點(diǎn),他對自己還是不夠自信,此刻滿頭大汗,緊張的也不敢擦一擦,任憑汗珠子滾進(jìn)眼睛里面,火辣辣的一片。 他強(qiáng)撐著沒有眨眼,但眼前的畫面卻因?yàn)楹怪樽幽:饋怼?/br> 不,不僅僅是他眼前變得模糊,甚至連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 宋金心里一緊,差點(diǎn)以為是自己力竭,卻又很快意識到這不是主要原因,以往他招魂的時候不會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更何況他畫的招魂符品質(zhì)比以往的好。 他強(qiáng)行咬破自己的舌尖,口中彌漫著一股鐵銹味,刺痛讓他的神色清明了一點(diǎn)。 他艱難地扭過頭,模糊中看到銀花婆婆臉上帶著詭異地笑意,“沒想到你們兩個人能夠撐這么久,可比之前那個道士厲害多了。” 兩個人? 還有誰撐著? 宋金意識模糊,比平時慢了不止一拍,此刻根本就是強(qiáng)弩之末,要不是最后一點(diǎn)意念強(qiáng)撐著,這會兒恨不得直接閉眼倒下去才舒服。 是這股香味! 宋金陡然意識到他們著了道,怎么會這樣? 池西前輩呢? 他嘴唇蠕動了一下。 第39章 觀主她手撕人皮 視線已經(jīng)模糊,目及之處都蒙了一層霧氣。 但就算被鼻尖濃郁的香味迷惑心神,宋金也沒有中斷招魂符,而是將符咒的氣引到了自己身上,換來清明的瞬間。 銀花婆婆臉上笑意漸濃,“你們?nèi)齻€人,加上昨天的道士,四個人正好能湊齊今年的祭品,不用再想辦法買人了?!?/br> 她的聲音忽遠(yuǎn)忽近,越發(fā)模糊。 宋金苦苦支撐,隱約聽見幾聲銀鈴般的笑聲,聲聲震蕩在耳邊,好像振聾發(fā)聵,又好像縹緲遙遠(yuǎn),他根本無法辨認(rèn)。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起風(fēng)了。 一縷縷涼風(fēng)無聲無息地鉆進(jìn)來。 宋金感覺包裹在他周圍的香味好像變淡了一點(diǎn),讓他模糊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點(diǎn)。 微風(fēng)變得猛烈,刷刷作響,迫不及待擠入屋子里,將屋內(nèi)的異香驅(qū)散,順著風(fēng)的方向,往四面八方吹出去。 “什么東西!” “那是什么!” 屋外的村民發(fā)出驚呼,下一秒他們就倒在了地上,面容平和,不省人事。 銀花婆婆臉色驟變,卻發(fā)現(xiàn)這股香味開始不受自己控制,反而是被周圍的風(fēng)直接帶到外面。 池西右手掐訣,隨著她的手勢,屋內(nèi)的大風(fēng)逐漸減弱,卻將銀花婆婆圍個滴水不漏,屋子里再沒有殘留一點(diǎn)異香。 她的身影在薄霧散去后變得清晰。 銀花婆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你居然……” 她神色清明,意識清晰,完全沒有被吸入的異香影響到。 這怎么可能! 池西邊往宋金和林飛文腦門上拍了兩下,把他們拍醒,口中念出幾個詞。 “斷龍口?!?/br> “壓真龍。” “活人填棺。” 每念一句話,銀花婆婆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到最后幾乎維持不住平靜的表情。 百年來,本地居民再怎么排外,因?yàn)槊扛魩啄甓紩霈F(xiàn)人口失蹤的情況,不管是警察還是玄門的人都來過幾波,那些人再怎么懷疑,也始終調(diào)查不出什么來。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戳破關(guān)鍵的居然是一個小姑娘。 銀花婆婆脫口而出:“你怎么會知道!你到底是誰!” 池西沒理會她,在看到林飛文和宋金兩個人清醒后,見他們沒有受到異香的影響,稍稍放心,就怕這香除了模糊人的意識外,還有別的副作用。 “我……” 林飛文猛地清醒過來,看到近在眼前,被放大了數(shù)倍的手。 他才是那個一點(diǎn)沒有設(shè)防的人,在異香變得濃郁的瞬間,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識,停留在昏迷前惶恐的心情,這會兒被池西拍醒,他本能地?fù)]開面前的手,跟被針扎了似的跳起來躲開。 跳開后,他才看清自己拍開的是池西的手,頓覺惶恐,比起他的震驚,宋金比他鎮(zhèn)定的多,也沒有完全昏迷,堅持到了最后一刻。 此時看著自家?guī)煹埽H為不好意思。 池西沒跟林飛文計較,她起身慢悠悠朝銀花婆婆走過去。 后者下意識后退,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不知道什么時候她身上被貼了定身符,只要有挪動的念頭,定身符就會釋放出強(qiáng)大的壓力把她鎮(zhèn)在原地。 以她的實(shí)力,根本無法掙脫定身符的束縛。 銀花婆婆心里大駭,知道他們碰到了硬茬,那兩個止一觀的道士不足為懼,反而是他們忽略的這個小姑娘深藏不露。 她心想,如果對方嚴(yán)刑逼供,她就一力承擔(dān)下來,活祭的日子近在眼前,絕對不能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