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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天君見狀,一揮袖,隔空就將他們兩個人分了開來,讓他們重新坐正。 北天君依然端詳著他們兩人,說—— “你們二人既然今日打算拜入我?guī)熼T,想來自然背熟了我門下的規(guī)矩,我就不多重復(fù)。從今往后,你們只得師兄妹相稱,不得互問身份來路?!?/br> 兩人紛紛稱是。 北天君頓了頓,道:“既然如此,還是得你們兩人起個便于稱呼的代稱。” 他先看向男孩,說:“你就單字一個煈吧?!?/br> 男孩灑脫地用力一抱拳:“好!多謝師父!” 北天君對他略一頷首,注意力重新落到緣杏身上。 緣杏被他的美眸望住,愈發(fā)緊張。 北天君也沒露出什么特別的神情,只淡淡道:“那你日后就用一個杏字吧。” 緣杏松了口氣,忙乖巧地拜道:“謝謝師父?!?/br> 這個字和她的本名相關(guān),她本來還擔(dān)心北天君會給她起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字,那就還得重新適應(yīng)。 現(xiàn)在看來,北天君給起的代號,還是與他們原本的名字有幾分關(guān)系的。 而這時,那男孩一撩小辮,又沒心沒肺地過來攬緣杏的肩膀,自來熟道:“杏杏師妹!” 緣杏有些慌張。 而這時,北天君抬袖點了點男孩所在的位置,淡淡道:“阿煈,去領(lǐng)十下掌心?!?/br> “為什么?!” 已經(jīng)被稱作阿煈的男孩立即炸了毛。 拜北天君為師還不到一刻鐘,就要領(lǐng)罰了,不止是男孩,連緣杏都吃了一驚。 北天君回復(fù)道:“我門下不可問出身過往,不可炫耀資質(zhì)血統(tǒng),你們先前雖然還沒有正式拜入我門下,但都是我早早定下的弟子,早該知道我的原則。你到我仙宮中,第一天便試圖壞門規(guī),若不懲戒,日后你怎么會當(dāng)回事?我自然要拿你立規(guī)矩?!?/br> 第八章 北天君這一番話說出來,已經(jīng)十分明了。 他們先前在道場中的一言一行,北天君雖不在場,卻全部洞曉。 阿煈咋舌,無話可說。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在道室中的舉動,早就全被師父看見了,現(xiàn)在想來頓覺心虛,只得乖乖認(rèn)栽。 北天君看向站在道場后面的仙侍:“柳葉,去拿戒尺來。” “好的,天君。” 仙侍一拱手,轉(zhuǎn)身出了道室。 沒多久,仙侍托著一把長七寸六分的長尺回來,雙手遞給北天君。 北天君垂眸對阿煈道:“手?!?/br> 阿煈咬著牙遞上右手。 北天君道:“不要這只。傷了右手,你明日練功抄寫怎么辦?” 阿煈炸毛:“明天就要練功抄寫?!這么急?!” 北天君頷首:“是,而且功課還不少。” 阿煈脫口而出:“受了傷還第二日就要寫不少功課,太沒人性了吧!” 北天君的美人臉忽而一笑,剎那間,緣杏仿佛看見有春風(fēng)迎面至,百花千花開了滿樹。 北天君露出一絲狡黠,勾唇笑道:“既入了我門下,就要有這個覺悟。你最好小心著點,若是時常犯錯,你這右手保不住,那左手寫字就可以練起來了……還有,嘴寫字也可以練起來了?!?/br> 阿煈抱頭發(fā)出一聲慘叫。 北天君再次催促:“手?!?/br> 阿煈視死如歸地將左手遞給他。 北天君一手緊扣住他的手,一手接過戒尺,啪啪啪就是三下。 北天君道:“這三下,打你知道規(guī)矩卻想鉆空子,明知故犯,以身試法?!?/br> 啪啪啪,又是三下。 北天君道:“這三下,打你不敬師妹,沒輕沒重,浪子習(xí)氣。” 啪啪啪,接著還是三下。 北天君道:“這三下,打你衣衫不整,吊兒郎當(dāng),受罰還頂嘴,第一日就將衣裳穿得亂糟糟,枉費為師一片苦心?!?/br> 這九下戒尺,聲聲脆響。 小緣杏坐在旁邊看,她自幼體弱,狐君夫婦怎么舍得打她,小緣杏從沒挨過打,也沒有見過人挨打,這還是頭一遭。 北天君揮戒尺的聲音一聽就很疼,即使沒有打在她身上,但光是看著也可怕,聽得小緣杏膽戰(zhàn)心驚,直往后退。 阿煈被打得齜牙咧嘴。 啪! 最后一下戒尺重重落在掌心! 阿煈緊張地看著北天君,不敢縮手,等著北天君再給這一下戒尺說出點什么道理。 然而北天君頓了一下,道:“這一下,湊個整。” 阿煈:“???” 阿煈哀嚎:“這也太沒道理了吧!” 北天君冷笑:“少抱怨,為師想打你就打你,愛打你幾下就打你幾下,你日后若是再犯錯,接著打?!?/br> 阿煈識趣地閉了嘴。 北天君斂袖,收起戒尺:“好了,回去吧,一會兒讓柳葉給你傷藥。” 北天君的力道顯然掌握得極好,既不會真的讓他傷到,又足夠長記性。 阿煈捧著手退回了蒲團(tuán)上,但他表面上服氣低著頭,緣杏卻還聽到他嘴里小聲嘀嘀咕咕著什么“笑面虎”“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黑心美人”“黑美人”之類的話。 北天君抬著下巴,將戒尺還到仙侍手上,然后就著仙侍提前準(zhǔn)備好的銅盆面帕,重新凈手、擦干。 阿煈捧著自己的左手吹著,但一來就經(jīng)了這么一次下馬威,他居然也不怕北天君,沒多久就不記仇了,反而又湊上去好奇地問:“師父,我是二弟子,杏杏是三師妹,這么說來,我們還有個大師兄或者大師姐了?” 緣杏的耳朵豎了起來。 北天君并未回避,一邊用帕子擦著手,一邊說:“對,你們上面還有個師兄。不過你們來得不巧,他被我派出去做事了,目前不在北天宮中,等過兩天他回來了,再給你們介紹。” 阿煈追問:“師兄干什么去了?什么時候回來?他什么樣的人?我們以后也會被師父你派出去做事嗎?” 北天君說:“你問得太多了。你們只需要知道,我給他起的單字,是羽,等他回來,你們就叫他大師兄或者羽師兄,其他事情,不要多問。 “還有,不要什么事情都依賴其他人解答,特別是顯而易見的,你們要學(xué)會自己看,自己聽,自己想,自己判斷?!?/br> “噢……” 北天君語氣淡淡,而阿煈看上去失望極了。 緣杏卻有幾分出神。 公子羽。 她早就聽說過了。 他用得一手好琴,天賦過人,高尚守禮,天庭仙君都對他評價甚高,還擊敗了哥哥。 只是身份不明這一點,實在不會為他的形象打折扣。 緣杏對這位大師兄的好奇早就升到了頂點,既想要早一刻見到,但想到真的要見到了,又有些許害怕。 這時,北天君凈完了手,對他們兩人交代道:“從今往后,我便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