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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從里面拿出了一直備用的創(chuàng)可貼,細(xì)細(xì)將創(chuàng)可貼的外皮撕掉。 她俯身往簫宴那靠了點,一手捏著創(chuàng)可貼,另一只手撫上了他的臉,聲線也放柔了許多:“我?guī)湍阗N上?!?/br> 簫宴沒言語,但腦袋往她這偏了點。 姜杳小心翼翼的將創(chuàng)可貼貼在了簫宴受傷的眼瞼下。 兩人貼的很近,近到連姜杳的呼吸都盡數(shù)撲打在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香味,鋪天蓋地般正在一點一點侵蝕他的思想,擊潰他的理智。 簫宴掀眸,深褐色的瞳孔深邃且幽深,他的眼底倒映著姜杳近乎發(fā)白的肌膚,喉結(jié)滾動間他伸出大手一把扣住了姜杳的腦袋,似發(fā)泄又似貪.婪的將唇貼了上去。 窗外有其他車行極速的駛過,車內(nèi)響起些細(xì)微的喘息聲。 回家的路上簫宴才說了在洗手間外發(fā)生的事情。 先動手的是簫宴,只因為傅承景一句:“我會等到她跟你分手的那一天?!比缓蠛嵮缇蛣恿耸帧?/br> 路上簫宴再三詢問了姜杳跟傅承景的關(guān)系,姜杳也是一如一開始那般回答了簫宴,再沒多說些其他的。 此后簫宴還是沒放心,檢查了姜杳手機(jī),并沒有找到其他陌生男人的微信,實際上是姜杳把其他男人的備注都改成了圈內(nèi)女演員的名字。 次日姜杳去片場后聽說了一件事。 據(jù)說今天早上章密恩sao擾了其他女演員而被打了一巴掌,最后那個女演員氣不過又報了警,章密恩便被警察帶走了。 閔胡睿更是不允許劇組里會有這種品行不端正的人,自然也就跟章密恩解約了,于是姜杳的搭檔換成了圈內(nèi)一個曾拿過影帝的前輩。 這部電影從拍攝到完成一共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日日夜夜的努力最后才達(dá)到了閔胡睿的要求。 殺青儀式結(jié)束后慍懷深再一次邀請了姜杳一起去KTV玩一下:“姜杳,我記得這是我第23次邀請你了,這都?xì)⑶嗔?,以后呢,我們大家也都見不了面了,你不會還要拒絕我吧?” 這一個半月里慍懷深前前后后邀請了姜杳不少次,但每次都會被姜杳拒絕,所謂最難得到的便最讓人惦記,因此慍懷深算是跟姜杳杠上了。 姜杳將手機(jī)塞進(jìn)了包里,再一次拒絕了慍懷深:“抱歉,我今天的確有事?!?/br> 慍懷深有些不滿:“你哪次沒有事?”他頓了下而后才妥協(xié):“行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不強(qiáng)逼你了,不過希望以后我們還有機(jī)會合作。” “好?!?/br> 姜杳一如既往的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但其實每次都沒有別的事,她一個小演員能有什么行程,只不過是不想跟慍懷深有什么牽扯。 一開始她同意慍懷深的好友申請只是因為他的眉眼很像那個人,但隨著長時間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慍懷深根本不配跟那個人長那么像,甚至他連簫宴都不如。 回家的路上姜杳收到了沈韶白的微信,是一張照片,她將照片放大了看里面的人是簫宴在KTV走廊的照片,他的身邊依舊是一幫公子哥和一幫其他女人。 沈韶白再次指責(zé):[我都不知道你看上了他什么,天天就混在一幫公子哥里,要他一點用都沒有。] 姜杳看著照片眉眼彎了下。 跟簫宴這段戀情她也的確膩了,如果這時候能給她一個分手的理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向簫宴提出分手。 但她沒想到這個理由來的那么快。 事情發(fā)生在半個月后,沈韶白激動的向姜杳撥了電話,據(jù)她說是收到了伍墨的綜藝邀請。 這款綜藝主要是以娛樂為主,更會在其中做些任務(wù),會邀請很多圈內(nèi)的演員,除此之外還會邀請一些圈外有才華的人。 姜杳想到之前伍墨說的話,只要參加這次綜藝后將來還會有電影資源,便答應(yīng)了這次的綜藝。 綜藝原先拍攝的很順利,平淡且枯燥,對于姜杳而言的確是這個感覺,因為她深知節(jié)目組的套路。 直到在下一期節(jié)目拍攝前伍墨找到了她,并且向她推薦了一個人。 “姜杳來了,快坐?!蔽槟珜”就频搅怂媲?,隨后又從信封里倒出了兩張照片:“我給你看個人?!?/br> 姜杳靜靜坐著,然后就看到伍墨拿出了幾張令她震驚到呆滯在原地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黑白休閑服的男人,男人的臉與記憶中的別無兩樣,而更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這個男人跟簫宴的相似度高達(dá)百分之八十。 端放于腿上的指尖驟然蜷縮,仿佛有一股壓抑許久的情緒驀地直沖上腦袋,令姜杳短暫的時間內(nèi)一直在恍惚,她接過時眼前還是昏暗的,耳邊是伍墨略微有些細(xì)小的聲音。 “是不是很你男朋友長的很像?”伍墨笑著道:“我也是偶然才發(fā)現(xiàn)的這個人,他叫靳以凜,聽說是個健身教練,要不是親眼看到他教別人健身,我怕是以為看到了你男朋友簫宴呢?!?/br> 靳以凜,是她這幾年夜夜所夢到的那個人,她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 伍墨繼續(xù)補(bǔ)充:“我們呢已經(jīng)跟靳以凜談過了,他同意參加我們這個節(jié)目,所以我跟副導(dǎo)演商量了一下,到時候你可以跟這個人傳一些緋聞?!?/br> 姜杳抬頭,伍墨以為她誤會了,便連忙解釋道:“別誤會,不是真的讓你們在一起,也不用官宣,只是做個戲,畢竟綜藝節(jié)目需要的是吸引別人的話題。 我們商量了一下劇本,由于你有男朋友,所以這個劇本是靳以凜追你,而你不同意。 并且我們也會邀請簫宴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跟他談清楚,這樣不會讓你們誤會彼此,不知道你愿不愿意?!?/br> 讓他追她?這句話無意中勾起了姜杳的回憶。 當(dāng)初在大學(xué)間正是靳以凜先追得她,他追人的方式很特殊,更與別人不一樣,所以姜杳很快就對此淪陷了,但可惜這段感情在高三的時候就斷了,提出分手的自然是靳以凜。 可他卻并沒有解釋是什么理由,姜杳只記得當(dāng)初靳以凜只是給她打了通電話就把她甩了。 姜杳找了他很久,打探了很多消息,但他就像是從這天地間消失了一般,怎么找都找不到。 在渾渾噩噩渡過了三年后姜杳才遇見的簫宴,自此就把所有的情感全都轉(zhuǎn)移到了簫宴身上。 伍墨看了一下節(jié)目時間:“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建議你在今天下午可以去找一下這個靳以凜,先跟他對一下戲,明天開拍。” 姜杳捏住照片的手收緊,眼底竟聚起了絲絲期待之色:“你知道他家的地址?” 伍墨拿鋼筆間解釋了:“當(dāng)時跟他洽談的時候有讓他留下信息,我把地址寫給你,有他工作的地址還有他家的地址。” 姜杳接過了寫著地址的紙張,將視線落在紙張上,一顆心不停的在顫抖,她最后才點頭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