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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面說明不信任她辦事。 好吧,她選的八個妃子,現(xiàn)在出問題的就有五個,以這概率,她確實不適合當HR。 見孟崠庭有胡亂猜測的傾向,傅星河解釋道:“是我進宮之前,我娘給我的?!?/br> 大實話。 本宮真是老實人。 孟崠庭收起陳列的酷刑,難得迷惑,“為何?” 傅星河道:“當初娘親怕我懷上子嗣,身為貴妃,娘家卻大廈將傾。怕臣妾樹大招風,保不住孩子,還連累性命?!?/br> 孟崠庭不懂后宅彎彎繞繞的擔憂,如果傅星河懷孕了,他自然會護著,用得著私下里避孕,然后誣陷他不行? “荒唐!” 傅星河附和:“可不是荒唐,當時臣妾就拒絕了,陛下只是讓臣妾當前朝后宮的攔路石,其他的都是無稽之談,不是真的夫妻,怎么可能懷孕?!?/br> 說著說著有點心酸,親娘啊,怎么就真懷孕了。 孟崠庭聽完:“……” 傅星河是不是理解錯了“荒唐”?可是,孟崠庭又仔細想了一圈,傅星河說的才是對的,他剛才是說什么東西荒唐來著? 記不清了。 孟崠庭:“你沒把那東西帶進宮吧?” “沒有!”傅星河馬上道,免得這案子查著查著,自己變成了嫌疑人。 孟崠庭放心了,雖然他也不知道放心個啥,帶不帶的,傅星河又沒機會用。 傅星河迅速轉移話題:“臣妾沒有打草驚蛇,想先在宮里轉轉,看看能否揪出源頭。” “不行?!边@樣太危險了。 孟崠庭道:“既然香囊有問題,就把雷娟遠和朱群靈分開審問,找出誰動了手腳?!?/br> 傅星河:“要是宮里有其他眼線,幕后之人提前銷毀證據(jù)呢?” 孟崠庭冷笑:“寧可錯殺——” 傅星河腦殼一疼,那豈不是后宮一波玩完,好不容易就剩四個后妃,三個有嫌疑。 選妃選了個寂寞,太后不得找她,傅寒也得找她。 “走漏風聲,要是犯人來個咬舌自盡什么的,背后之人還怎么抓,這可是陛下的江山!” 孟崠庭莞爾:“貴妃還挺關心朕的江山。” “不然呢?”傅星河反問,等等……這么嚴肅的事情,孟崠庭在拿來逗她? 孟崠庭喜歡傅星河一副為他出謀劃策的樣子,非常順眼,他有一種奇妙的心情,好像有些家國大事,傅星河cao心了,他就不用去費神。 閑暇一詞與他沾不上邊,但此刻,他游手好閑,湊近她耳邊,含著笑意道:“是不是想給朕生個孩子繼承?” 傅星河嚇得后退兩步,心虛得一批,差點把頭搖斷:“絕對沒有?!?/br> 孟崠庭被潑了一盆冷水,硬邦邦道:“最好是?!?/br> 傅星河接收到暴君的“敲打”,深吸了口氣,盡量把心思放在解決問題上,“陛下要不和我走一趟落霞宮?” 孟崠庭:“哪里?” 傅星河認命地解釋:“燕翩翩和高霓住的地方。” 孟崠庭恍然:“走吧?!?/br> 落霞宮。 傅星河抄著手,笑意盈盈地走進去:“不用行禮,本宮就是來看看,快過冬了,大家缺什么沒有。正好陛下也閑著,有需要直接提,陛下金口玉言,可比本妃好使。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br> 燕翩翩和高霓抬頭看了一眼陛下,覺得和貴妃口中的陛下不是一個人,一股秋風掃落葉的不耐,哪里像來送溫暖的。 傅星河等了等,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很矜持,“不好意思開口?那本宮自己看看?!?/br> 傅星河一路走一路看,時不時提出一些要求,比如“地毯舊了換條新的”,“杜鵑不開花了,換盆臘梅”…… 她微微蹙眉:“你們真不主動提?”難得暴君來一次,不讓他出點血怎么行。 高霓弱弱道:“回娘娘,都挺好?!?/br> 后宮有貴妃管理,各處不敢克扣,才人宮女都對貴妃又愛又怕。 高霓一邊覺得“同批進宮的姐妹就剩她們四個下一個會不會輪到我了”,一邊覺得“貴妃和藹可親對下人極好跟貴妃無關”。 孟崠庭看著高霓的態(tài)度,心念一轉,傅星河確實有點難做,但誰讓她愛管閑事,幫這個幫那個。 他垂眸沉吟了下,開口:“平日安分一點,別一個個做錯了事還要貴妃來朕這求情,不管用?!?/br> 高霓和燕翩翩驚訝,原來王嬋寂她們都是得罪了陛下嗎? 傅星河一愣,想說什么,突然看見一架洗手盆里的水,閃著一道紅字。 【26】 和采女香囊上的數(shù)字一樣,有人摸過香囊之后在這里洗過手。 她之前讓夏眠查過,今天和昨天,采女沒有和可疑人接觸。傅星河覺得香囊很新,讓夏眠再去查查來歷,果然,這批香囊是內務府給后妃做的,今早剛送來,一共四個,樣式不一,位份高的可以先挑。 燕翩翩第一個挑,然后是高霓,最后才是采女。 傅星河夸了一句高霓:“今天的衣服搭配很好看,心靈手巧。” 高霓喜歡苗疆元素的衣服,會自己在袖子上繡一些特色花紋,聽到貴妃夸她,又在陛下面前,臉頰一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全部攬功:“燕jiejie說這個香囊很搭我的衣服?!?/br> 傅星河點點頭,看來香囊分配結果燕翩翩都知道,她自己挑了,給高霓再挑一個,最后把摸了摸剩下的兩個香囊,把藥粉沾上去。 傅星河若無其事地離開,走遠了一點,對孟崠庭道:“是燕翩翩。” “夏眠,貴妃的東西落下了,你回去拿。”孟崠庭淡淡道。 夏眠應聲是,面色如常地回去。 不一會兒,從里面拖出來一個失去行動能力的燕翩翩。 卸掉下巴,免得咬舌自盡。 傅星河在衣服上擦了擦掌心的汗,暴君身邊的,有一個是一個,全是殺手預備役。 夏眠平日是溫溫柔柔的,下手毫不手軟。要是這勁兒用在她身上…… “剛才奴婢進去,剛卸掉她下巴,她就拔了釵子想要插胸口,只好把雙手折脫臼了。” 傅星河轉過頭,掩飾地摸了摸鼻子,本宮一點都不想跟燕翩翩一個待遇。 孟崠庭皺眉看著她:“不舒服是不是聞到藥味對你身體有礙?” 傅星河搖搖頭:“一般人不影響的?!?/br> 雖然她不是一般人,但是她不是聞到的,她是遠遠看見的。 傅星河:“恐怕不太好審?!?/br> 孟崠庭:“這你就不要管了?!?/br> 貴妃這么嬌弱,還是不要跟她說有哪些審問手段了。 傅星河:“那個……” 孟崠庭表情一言難盡:“你要求情?” 傅星河跑到燕翩翩面前:“本宮建議你從實招來,免受皮rou之苦,就算你不說,本宮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