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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聽說權(quán)相想從良[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了七七八八,生出了細(xì)嫩的新rou。這般被景牧撫摸著,竟細(xì)細(xì)地發(fā)癢。“那么,少傅為何會(huì)將玉放在這里?”

疏長喻一愣。

接著便見景牧湊得更近了。他一手壓著疏長喻的胸膛,鼻尖蹭在疏長喻的臉上,唇貼著他的唇,輕聲問道:“是不是因?yàn)?,少傅把我也放在這處了?”

他的手恰好放在疏長喻的心口。隔著薄薄的衣衫和肌rou,那顆心臟在景牧的掌心有力地跳動(dòng)著,越跳越快,砰砰咚咚的。

景牧輕聲笑了起來。

疏長喻緊抿著嘴,臉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他心里說著哪能這般胡鬧,可是手卻不聽使喚,就是不去推開景牧。

“少傅啊……”景牧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澳阍趺催@般討人喜歡?”

他一邊隔著衣衫輕輕撫弄著疏長喻那處生出新rou的傷口,一邊笑道:“少傅,你可從來沒說過愛我呢。你從來不說,我哪里知道你的心意?”這么說著,這恃寵而驕的狼崽子口氣里居然多出了幾分委屈。

“少傅,你說一句嘛。”他蹭著疏長喻的臉?!澳銗鄄粣畚?,嗯?”

疏長喻的神情變了變。他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接著便使勁地去推景牧。

景牧一愣,接著便笑了起來。

他家少傅,居然因?yàn)樗麚崦约簜诘膭?dòng)作,那處漸漸……頂在了景牧腰側(cè)。

接著,景牧一把摟住疏長喻的腰,讓他guntang的那處猛地貼合在了自己身上。下一刻,他便一翻身,讓疏長喻壓在了自己身上。

“少傅還沒說呢?!本澳撂稍谀莾海皇謸е栝L喻的腰,一手摸上了他的臉頰。他拿那低沉磁性的聲音軟著嗓子撒嬌道?!吧俑嫡f一句嘛,少傅可愛我?”

疏長喻咬緊了牙齒。

這個(gè)小混蛋……。

景牧見他不說話,居然不依不饒了起來。他摟著疏長喻,手指竟不老實(shí)地往他衣衫之中探去。原本夏季衣衫便單薄,不過兩三下,景牧的手邊貼合在了疏長喻的腰上,在那處來回摩挲。

眼看著小混蛋的動(dòng)作便要更加過分了。

“愛你。”疏長喻含糊道。

他臉皮可不似景牧那般厚。許是被儒家思想浸yin久了,他向來感情深埋心底,而羞于輕易表露。但是,景牧卻是個(gè)沒羞沒臊的臉皮,不僅自己成日里要掛在嘴邊,還一定要逼著他說。

景牧聽到了他這句話,但仍舊不滿意。

“誰愛我?”景牧接著撒嬌道。

“……我?!?/br>
“你什么?”景牧咧著嘴逗他。“少傅而今,還要學(xué)生教著說話了。”

眼看著要將疏長喻逗急了,景牧連忙剎住車。他笑著摟住疏長喻,一邊笑瞇瞇地吻著他,另一邊那手便靈巧地劃至疏長喻羞于見人的那處,接著便殷勤地替他抒解起來。

疏長喻原本兇巴巴的瞪著他,叫他這一番動(dòng)作,便像只被人擼順了毛的軟毛貓一般,就這般窩在景牧的懷中,輕輕喘息著,任憑他伺候著自己。

他一雙手落在景牧肩上,無意識(shí)地收緊,以一種極其依賴的姿勢趴在他的懷中。

景牧心中被暖暖燙燙地填滿了。他一邊手下動(dòng)作著,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他,一手摟著他的腰。

“少傅,你可還想在湖州多待幾日?”

疏長喻此時(shí)思維都模糊了,聽到他說話,也不知是聽清沒聽清,只含糊地嗯了一聲。

景牧便接著說:“好不容易來一趟這邊,我可不想少傅急匆匆地來,又急匆匆地走?!?/br>
“不如,我們回京便繞一圈,去趟江南?那江南的白堤垂柳,這個(gè)季節(jié)最好看。我想帶少傅去看看,少傅定然會(huì)喜歡的……”

疏長喻就這般在景牧的聲音和動(dòng)作中,墜入了一片甜美和迷蒙。

——

釋放之后沒多久,疏長喻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景牧將他塞進(jìn)了被中,小心翼翼地替他扶正了枕頭,便撐著腦袋,側(cè)躺在一邊看著他的睡顏。他抬手摸了摸疏長喻的臉,又湊上前親了親這人的鬢角,接著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他心想,這個(gè)人還真是狠心,自顧自地快活完了便要睡覺,根本不管自己。

但景牧心里這般抱怨著,面上卻是一片化都化不開的愉悅和滿足。他單手將疏長喻摟住,看著這個(gè)人毫無戒心地躺在自己身側(cè)睡得深沉,便讓他覺得無比滿足。

就在這時(shí),扣扣兩聲,有人敲了敲他們的門扉。

景牧側(cè)目過去看了一眼,便見門口影影綽綽地立著一個(gè)人。

他皺了皺眉,翻身起來,便走過去將門打開出去了。他出去的時(shí)候還不忘將門從身后帶上,生怕將疏長喻吵醒了。

那人赫然是他的一個(gè)手下。這人見到他,急匆匆地跪下行了個(gè)禮,便遞給他一封信:“王爺,京中來了急信,說是出事了?!?/br>
景牧接過那信打開,看了兩行,便勾唇笑了起來。

“還真有幾分本事?!本澳列Φ馈!斑@下,景紹恐怕是死了,都能算是先帝了?!?/br>
那手下聞言一震,抬頭看向景牧:“王爺……?”

“要不了多久,新皇登基的消息就能傳來了?!本澳列α似饋怼!白鱿铝诉@么些事還敢光明正大地登基,也就是這對(duì)母女心大了?!?/br>
接著,他吩咐道:“傳信回去。那幾個(gè)煉丹術(shù)士,無論用什么辦法,務(wù)必留著。從皇后那里偷出來的圣旨,也要妥善保管。被皇后殺了的那個(gè)大太監(jiān),家里還有人在我們手里吧?先給他們個(gè)鬧一鬧的機(jī)會(huì),不管他們死活,先鬧得群臣知曉再說?!?/br>
吩咐完,他將手里的信一點(diǎn)一點(diǎn)撕掉,丟進(jìn)一邊的燈盞里:“去吧?!?/br>
那人應(yīng)是,幾息之間,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可惜了?!本澳霖?fù)著手,站在廊下,自言自語道?!疤K堤垂柳,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才能帶少傅去看了?!?/br>
第84章

第二日,景牧便回軍中整備軍隊(duì),讓疏長喻自己收拾好行裝,這兩日便要走。疏長喻沒想到他這般著急,昨日還說要在湖州多留幾日,還要去看什么白堤垂柳的。

不過想來,他這十來萬的軍隊(duì),在湖州待一天便要吃湖州一天的糧,更不可能帶著這么浩浩蕩蕩的十幾萬人馬去游什么西湖。想來也是不切實(shí)際,隨口一說的事情。

臨行前,疏長喻將空青叫到了自己身邊來。

“自作主張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次?!笔栝L喻說道。“但是我也不可能再給你這個(gè)機(jī)會(huì)了。待回去,你要么去伺候老夫人,要么留在小姐身邊。若是想出府成家立業(yè),我也替你置辦?!?/br>
空青聞言,眼淚登時(shí)落了下來。

“少爺!”空青哭道。“空青哪里都不去,只想留在少爺身邊!少爺便原諒空青這一次,以后再也不會(huì)……”

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