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書迷正在閱讀:千萬別惹藥修、勾搭老板的小日子[穿書]、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戲(H)、弱小可憐,但能吃、愿為尊者所渡、甜頭腦和咸高興[娛樂圈]、獨(dú)寵丑夫、落入他的溺愛、我靠反派日進(jìn)斗金、請聽游戲的話
個法子,就是此前秋令試過的?!?/br>“前輩是說......”唐昀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那日林中白秋令萬分克制想要自廢武功的場景,立刻反駁道:“絕不能廢了他的武功!”“我話已至此,留給你們的時間已不多,如不是這樣深厚的底子,他也支撐不了太久,考慮妥當(dāng)便來西面找我罷?!彼狙栽捯袈湎轮畷r已然輕功飛了出去,暮色中留下一道背影,而后消失在了唐昀視線中。在樹下又站了許久,唐昀才在月色中轉(zhuǎn)身回了屋。白秋令仍睡著,唐昀點(diǎn)了燈,又輕手輕腳的推門出去進(jìn)了廚房。他從來不會做飯,大概就能生個火添把柴,這會兒把火燒得正旺,看到鍋里冒煙水都燒干了才驚覺紅薯沒下進(jìn)去。他從木架上扒拉幾個紅薯出來,拿在手里開始思索到底是水煮還是放在火里烤。他看看鍋再看看灶,最終選擇一掌打滅了正旺的柴火,將紅薯一個一個小心翼翼地放了進(jìn)去。白秋令只覺這一覺睡得太久,醒來的時候天已黑透了。鼻尖縈繞著安神香,他垂眸看一眼身上的被子,花了點(diǎn)時間恢復(fù)混睡前的記憶,慢慢掀開被子下了床。桌上那燈的燈芯塌了,火焰跳動著,一盞燈正滋滋作響,照得墻上他身影都在跳動。他抬手用鐵針挑了燈芯,將那燈火挑明了許多。木門吱呀一聲從外面推開,他隨著聲音望過去,看到唐昀端了個盤子輕手輕腳地進(jìn)來,像是并沒注意到他已經(jīng)醒了,又轉(zhuǎn)身輕緩地將門拉上。看唐昀動作如此地謹(jǐn)慎,白秋令忍不住笑了出來,道:“我醒了?!?/br>唐昀這才抬頭看他,手里端的一盤紅薯,最上面那個咕嚕一聲滾下來,他連忙伸手去接,敏捷地將它放了回去。他走到桌邊將一盤子紅薯放下,倒了一杯微微冒著熱氣的茶水遞給白秋令,“喝點(diǎn)水?!?/br>“這是什么?”白秋令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皺著眉頭湊近了查看那一團(tuán)團(tuán)黑黢黢的東西,伸手戳了戳:“你做的?”唐昀隨手拿了一塊布巾將那紅薯包起來在桌角敲了敲,再攤開來的時候已經(jīng)能見到黃澄澄的紅薯rou,白秋令見他動作熟練,驚訝又道:“里面竟然是好的!”“我只會烤來吃,先嘗嘗甜不甜?!碧脐狸艘粔K捏在手中吹涼了遞到他嘴邊,“手我洗過了,——別躲,我喂你,燙手。”白秋令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有人這樣喂他吃東西,小時候吃不了燙的,司言也只是吹涼了遞給他讓他自己慢慢學(xué)著用筷子吃。他看看唐昀手中的紅薯,再看看唐昀,試探著張嘴過去咬了一口,甘甜綿軟的果rou在他口中冒著熱氣,不一會兒沖得整個鼻腔都是甜味。唐昀又問他:“甜嗎?不甜換一個。”“我又不是小孩子......”白秋令臉皮實(shí)在是薄,嘟囔一聲再咬了一口。這一口要下去恰好將唐昀的手指也含住了,那舌尖從他指腹掃過,他自己全無意識,只見唐昀收回手指放進(jìn)自己嘴里添了一口,笑道:“不好吃就扔掉,管他大人小孩?!?/br>白秋令眼見唐昀那樣的動作,后知后覺的紅了臉,指著他的手指道:“我剛剛好像...咬了你一口...”“好像是咬到了——不如秋秋給我咬一口,我們就扯平了。”唐昀笑著朝白秋令靠近,坐在他身側(cè)抬手?jǐn)堊∷募绨蛲鶓牙镆粠?,俯身下去一口叼住了他的上唇,含混不清道:“甜的。?/br>“唔...你松口!要是讓師父看見了——”“師父去西面了,讓我跟你說讓你安心休息?!碧脐浪煽冢~頭在他眉心蹭了蹭,又道:“不鬧你了,先吃東西,待會兒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br>白秋令被“放回”座位上,他抬手想正衣襟,低頭看到早先他為了保持清醒,重新劃開的掌心現(xiàn)在又被唐昀包扎得好好的,悶聲說了句謝謝。唐昀掰了一塊紅薯送到他唇邊,笑說:“秋秋日后不能與我如此客氣了,現(xiàn)在我們是愛人,是伴侶,是兩情相悅,怎可隨時將謝謝掛在嘴邊。”“哦......”白秋令聽他講話這樣直接,敷衍答應(yīng)一聲,認(rèn)真咀嚼起那紅薯來,而后嘴里一股甜味便呲溜鉆進(jìn)心口去了。其實(shí)不過就是幾個外焦里嫩的烤番薯,這頓“晚飯”吃下來兩人都分外滿足,一道去院中打水洗了手,唐昀從身后擁著白秋令看了會兒月亮。秋老虎到了晚上便不見了,涼風(fēng)習(xí)習(xí)吹在兩人耳畔,唐昀又將身前的人擁得緊了些。“從前秋秋是不是從來沒有這樣看過月亮?”唐昀問。白秋令耳邊一陣酥麻,他縮了縮脖子,輕聲應(yīng)道:“怎么樣?”“這樣讓我抱著,站在月亮下面。”白秋令從前沒有嘗過面紅心跳是什么滋味,羞惱的情緒也是遇到唐昀后才有的,他不知男人也可以和男人相愛,也不知有了愛人過后是何種心境。唐昀各種親昵的動作和曖昧的話做得說得那樣輕巧,像是在一邊教他一邊占便宜,可他竟然也心甘情愿地認(rèn)了。他于是誠實(shí)道:“不曾?!?/br>唐昀也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樣容易滿足的人,埋頭在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后,趴在他肩上悶聲道:“還有好多東西沒教給秋秋,待秋秋好了,一定要好生學(xué)?!?/br>“學(xué)什么?”他以為這些已是全部了,發(fā)問的語氣帶著十二萬分誠意,教唐昀聽得撲哧一聲笑出來,松開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臂,站到他面前去在眼角親了一下,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到時候便知道了。”白秋令淡淡一笑,抓住他在自己腰間摩挲的手,道:“閣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以前唐昀聽他叫自己閣主權(quán)當(dāng)是禮貌,現(xiàn)在再從他口中出來這個稱呼,不管怎么聽都有些調(diào)情的意味了,于是挑眉問他:“哦?怎么變了?”“溫柔了許多?!卑浊锪畹?。“我對別人可從來沒有那樣溫柔過,秋秋是嫌我以前太兇了?”“也不是...”白秋令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有些別扭,可照唐昀的性子,他剩下那半句話看樣子是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了。他抬眼見唐昀目光如炬地看著他,于是往前走了兩步輕咳兩聲道:“只是過去輕浮了些,很多事情實(shí)在非君子所為?!?/br>唐昀無聲地笑了笑,揚(yáng)聲問他:“哦?哪些事情實(shí)在非君子所為?”白秋令仔細(xì)想了想,如何才能不將自己也拉下水反遭“戲弄”,斟酌片刻后才道:“此前的事便不追究了,日后閣主舉止穩(wěn)重些,你我現(xiàn)在是兩情相悅,要如何親密都尚可,待別人的話——”“秋秋可是吃醋?”唐昀大笑兩聲走到他面前,雙手搭在他肩上,一字一句篤定道:“這天地之間就一個白秋令,沒有別人,我若是待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