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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身上的熱度下降了不少,令他更加貪戀和這個男人的接觸。他勉強(qiáng)忍住身體的躁動,揪住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領(lǐng)口,咬牙質(zhì)問道:“果然是你!”“對,是我。”男人看著眼前這雙仿蘊(yùn)育著大量霧氣,柔嫩的仿佛要沁出水滴的眼睛,低頭吻住了他的唇瓣,兩人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喟嘆的喘息。男人道:“安布羅斯·慕夜,我的名字?!?/br>第27章第三個劇本(五)譚蒔喃喃的道:“你做了什么?”男人的聲音像是一只陳舊的盒子緩緩打開的時候,沉悶而沙?。骸爸皇羌ぐl(fā)了你的本能而已?!?/br>譚蒔的神智并不是那么清醒,他覺得自己就像被大象那樣的重物踩踏而過變成了一片紙片人,接著飛到了水面上,被一陣勝過一陣的海風(fēng)海浪推動沉浮著。“放開……嗯……”譚蒔突然感受到一陣強(qiáng)大的快感,他揪緊了男人的頭發(fā),隱忍的咬住了唇瓣,卻依舊無法阻止那陣陣帶著情欲,舒服的喟嘆。不小心吞了一些,男人皺了皺眉,拿出手絹將剩下的吐了出來,看向譚蒔,問道:“舒服了嗎?”譚蒔不理會他的話,瞇著眼睛看著他,冷冷的,就像是在看一塊rou,想著要用哪種方式切,哪種方式烹飪。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眼中的情欲未退,還帶著些許吃飽了的饜足,垂眼往下看人的時候,冰冷是沒有看到,反而讓某個男人重新燃起了yuhuo。“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吃了你嗎?”男人低笑道:“不過還是下次吧,下次換你伺候我了?!?/br>還想有下次?不可能還有下一次!這個想法在腦海里轉(zhuǎn)了一圈,他就漸漸昏昏欲睡了過去。安布羅斯看著昏睡過去的譚蒔,起身,將人抱進(jìn)了浴室。——好像睡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譚蒔再次醒來時,有一種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的錯覺。他站在落地鏡前,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就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柔潤,纖塵不染。譚蒔心中的疑惑卻更大,他記得那個男人在他身上占了不少便宜,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才對。攏了攏松散的睡袍,譚蒔重新躺回了床上,闔上了眼,腦子卻在飛速的運轉(zhuǎn)。男主在原著中就一直顯得很神秘,隨著劇情的推進(jìn),作者慢慢的揭秘了他是玄月學(xué)院幕后主人的身份,也揭秘了他身上魔武雙修的強(qiáng)大實力,卻始終沒有追根溯源,這到底是作者留下的BUG,還是故意為之?現(xiàn)如今這個世界自動補(bǔ)全,這被忽略了的東西,卻成了困擾譚蒔的存在。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他無法冷靜的事情,男主他能調(diào)動他的身體。雖然并非是控制傀儡那般,但是能通過未知的手段影響他身體一些元素的變化,這依舊讓譚蒔覺得難以接受,那晚的感覺他一點兒也不想再次體驗。那股奇怪的熱潮來的太突然,散的也是那般的一言難盡,所以他竟是沒有察覺出那段時間自己的身體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如果下次……譚蒔頓了頓,想起了那個男人說的下次要自己去伺候他的話,心再次冷了下來。他一點也不想有下一次!然而他挫敗的發(fā)現(xiàn),他短時間內(nèi),他沒有辦法奈何的了,那個將他完全控制了的男主。真是受夠了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或者說,為什么每個世界都會冒出一個喜歡控制他,糾纏他的變態(tài)?難道是他選擇劇本的姿勢不對?譚蒔已經(jīng)決定再不要選擇封建帝制和這種有奴隸存在社會背景的劇本。這些劇本讓他在身份上便處于了弱勢,導(dǎo)致了他十分被動的境地。客廳的餐桌上擺放了譚蒔喜歡吃的食物,他之前一直以為是塞西莉亞替他預(yù)定好的飯食,現(xiàn)如今卻再次聯(lián)想到了男主的那張臉。看著桌上那碗鮮美的奶白色鯽魚湯,譚蒔不禁回憶起了那天的事情。那個男人他居然給他口,而他居然直接射在了那個男人的嘴里,那白色的液體從對方的嘴角流出……那一幕歷歷在目,這讓他怎么面對著這碗濃稠的鯽魚湯?那個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譚蒔冷著臉沒去碰那碗湯,只隨意的吃了一點東西,倉促的解決了饑餓問題。塞西莉亞回來了,速度快的讓譚蒔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看起來長大了一些,雖然更瘦了,但是該發(fā)育的地方卻開始發(fā)育,已經(jīng)有了女性特有的曲線美,眉眼也長的更開了一些,現(xiàn)在她的美就算她刻意掩藏,卻依舊會很被注意到。譚蒔試探道:“塞西莉亞,你們的歷練提前結(jié)束了嗎?”塞西莉亞面露驚訝:“夫雅島已經(jīng)被未知元素污染,成為了真正的厄運島,我們的隊伍遭遇很多事情,艱難的逃了回來,所以用時比之前預(yù)計的要多了整整半個多月,這導(dǎo)致我回來的比預(yù)計的要晚了好久?!?/br>“嗯……”譚蒔面上不顯,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樣說來,他那一睡,竟然睡了兩個月嗎?塞西莉亞見譚蒔有些神思不屬的模樣,故意開玩笑道:“零是不是一個人過的太自在了,都把我給忘了?”譚蒔聞言淡淡的瞥了塞西莉亞一眼,就像在說,我什么時候記著你了嗎?塞西莉亞見此突然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笑的燦爛而肆意,就像一支盛開在火海之中的玫瑰:“零總是口是心非,屬性其實是傲嬌吧?”我的天賦屬性是光。譚蒔用一種看凡人的眼神看著塞西莉亞,卻沒有推開她。就在塞西莉亞單方面興奮的逗弄自己高冷的奴隸時,一道低沉嘶啞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你們在做什么?”男人穿著一件看起來尤其精致的衣服,衣服上的結(jié)扣華美卻十分繁復(fù),布料上的暗紋泛著隱隱的金色,看起來十分尊貴。他的眼睛像是無盡的黑色深海,身上的氣勢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神秘強(qiáng)大。這就是男主,塞西莉亞的導(dǎo)師,安布羅斯·慕夜,奇怪的姓氏昭示了他更加隱秘的身世。安布羅斯那俊美非凡的臉上是和譚蒔不同的冷淡,譚蒔是因為無欲無求,不關(guān)心世事,目無一切,所以看起來很冷淡,而這個男人卻是猶如一場壓抑的暴風(fēng)雪,動輒冰封千里。在被安布羅斯帶著怒意的眼神鎖定的時候,第一次,塞西莉亞覺得自己的導(dǎo)師恐怖的令她窒息。她一直信任,甚至是依賴的導(dǎo)師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么在意她。塞西莉亞縱然已經(jīng)成長了很多,但是在安布羅斯面前,卻依舊一下子就被嚇成了一只鵪鶉,她強(qiáng)忍著安布羅斯給他強(qiáng)加的壓力,解釋道:“我只是和零打招呼而已。”“他只是一個奴隸,你不應(yīng)該跟他這樣親近,還是說,你真的當(dāng)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