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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陸菲,被當眾羞辱一通,又被網(wǎng)友的評論罵了一波?!?/br> 安陸菲明知這件事,把文野當成她最后的退路,怪不得她之前說文野是最后一個愛她的人了。 豪門之間的利益紛爭與權(quán)力傾軋,往往都是立在親情之上的,血rou至親尚且如此,更別提那些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了。 “你以后怎么打算???” “什么?” 林冰洋:“你哥那邊?!?/br> 起風(fēng)了,海面泛起波光,月色隱在云朵里:“先拖著吧?!?/br> 林冰洋:“你做好準備了?” 文野淡淡的“嗯”了一聲。 林冰洋滿腹的話,卻一時不知從何處開口,最后只能豎起大拇指:“我說什么來著,你會成為我們這些人里的第一傻缺。” 文野笑起來:“沈木有可能是第二個嗎?” 林冰洋“啊哈哈”兩聲:“你怎么準備的?” 文野:“干什么。” 林冰洋:“讓我好有個心理準備啊,不然文二少突然一出手,把我下巴嚇掉了怎么辦?!?/br> 文野說:“我去找了一趟我大哥?!?/br> 這時文野口中的“大哥”并不是文家的大哥文修竹,而是他們四個拜過把子的兄弟,云城首富季云洲。 林冰洋豎起兩個大拇指:“我怎么就沒想到呢?!?/br> 文野:“這都好說。” 林冰洋嘆了口氣:“怎么?小姑娘那邊……” 提到她,文野眼中的光立馬黯淡了:“嗯……” 林冰洋:“第一次見她我就知道那是個固執(zhí)的,有你苦頭吃了?!?/br> 文野笑了一聲,沒說話。 甲板風(fēng)太大,文野把煙吸完,里面有人過來招呼他們進去,他們玩兒的差不多了,林冰洋這個大壽星不在,他們也鬧不起來。 文野跟著一起進去,依然在沙發(fā)的角落里坐下,沈木叫他:“二哥一起來啊,你最擅長的□□?!?/br> 文野擺手:“不了,有點累了?!?/br> 林冰洋說:“他年紀大了,得早睡,咱們小年輕的一起玩?!?/br> 沈木道了句“好吧”,轉(zhuǎn)頭對他的新女朋友道:“你去給二哥倒點酒?!?/br> 女朋友點點頭,乖乖過來,文野忙拿了自己的杯子:“我自己來就行?!?/br> 小姑娘一直盯著文野看,文野疑惑抬頭。 被發(fā)現(xiàn)了,她有些害羞,但還是偷偷看著文野。 文野道:“怎么了?” 小姑娘:“沒什么,就是看你覺得……有點眼熟。” 文野“哦”了一聲,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你去跟著沈木吧,我自己待著就行。” 文野擺明了“生人勿近”,小姑娘也不想在這邊尷尬,又去屁顛屁顛跟著沈木了。 船是在凌晨四點多靠岸的,眾人玩了一宿,下船之后回到別墅紛紛睡了。 次日一早,文野被林冰洋催命似的敲門聲吵醒。 “靠……”文野撫著額頭撐著身子起來。 “快點快點起床了起床了,他們準備出海釣魚回來生活烤rou呢?!?/br> “啊……”文野做了一夜的夢,斷斷續(xù)續(xù)的醒,睡得一點也不好,此時頭疼得很:“要命了。” 林冰洋是不管文野生氣的,他只管繼續(xù)敲:“開門開門開門啊,開門開門開門啊?!?/br> “真他媽要死了?!蔽囊安磺椴辉傅膿沃碜悠鸫玻骸傲直竽闼麐屖遣皇怯胁?!” 林冰洋不理,敲得愈發(fā)有節(jié)奏:“開門開門開門啊?!?/br> 文野把門打開,林冰洋拿了個大喇叭出來,在文野耳邊吼:“壽星喊你起床了,起床起床起床了?!?/br> 文野本來就頭疼,此時被擴音器震得五臟六腑都跟著疼,“林冰洋你是不是有?。?!” 林冰洋笑得不行,魔性的笑聲跟著擴音器一起發(fā)散出來,“好了,最難的一個起來了,我去叫下一個?!?/br> 林冰洋把所有人都喊起床,出門一看,夕陽的余暉正灑在海面上,整個沙灘都陷入一種朦朧的沙與霧一般的美麗中。 林冰洋集合大家支架子烤rou,rou和一眾調(diào)料都是有專門的廚師腌制好的,他們這個富家公子哥兒只是想享受自己動手生火的快樂。 幾個人湊在一起研究半天,最后以沈木的一聲:“草,什么特么玩意兒”結(jié)束。 管家讓手下搬了幾個生好火的爐子過來,又端了rou和一眾食材,朝林冰洋鞠了一躬,“林先生,烤rou的物品都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br> “上酒上酒!” 此時日暮西垂,海灘邊的燈全都亮起來了,晚上六點天空完全黑下來,管家那邊一應(yīng)各色小吃也都準備就緒,長桌上鋪著白色的桌布,鮮花,香檳,各種各樣的小吃,應(yīng)有盡有,打傘上面掛著氣球,寫著林冰洋名字的字母縮寫,后面是生日快樂的英文。 他像模像樣的說了幾句話,宴會正式開始。 天空放起禮花,最后變成林冰洋的名字。 文野坐在爐子前面,端著酒杯看著天空。 馬上元旦了,也不知她那邊在做什么。 文野低頭把酒喝凈,林冰洋上桌:“來來來,吃吃吃。” 這場生日宴很多內(nèi)容都是沈木他們幾個想出來的,驚喜一個接著一個,倒給林冰洋這個大男人弄得眼圈通紅。 “吃飯吃飯,干什么這是?!绷直蠛莺菸艘幌卤翘椤?/br> 沈木端起酒杯:“敬你,哥們兒,從小一起長大,感謝哥哥一直護著我照顧我,我家里那一攤子爛事兒沒必要說,感謝的話都在心里了。” 林冰洋不怎么正經(jīng),但是對待兄弟真的沒話說。 也不知是酒喝到了還是怎么,兩個人眼睛都有點紅。 林冰洋罵他:“行了行了,無不無聊你說這些個無不無聊?!?/br> 他看著沈木和他身邊的姑娘:“你就對嫣嫣好一點,沒他媽整天沒長心似的,比什么都強?!?/br> 沈木笑了一下,小姑娘看著他的笑,眼睛里藏著星星。 沈木回頭看她一眼,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 烤rou宴正式開始,沈木和嫣嫣就在文野對面,那如膠似漆的樣子像極了當年的他和程歲安。 文野心里苦得難受,rou也沒吃幾口。 嫣嫣把剝好的蝦扔到沈木碗里,沈木回頭說:“沒有寶貝兒做的好吃。” 嫣嫣有點臉紅,低聲在他耳邊道:“回家做油燜大蝦給你吃?!?/br> 明明音量不高,可是聲音還是順著風(fēng)的方向飄進文野耳朵。 原來這樣簡單的幸福這么可貴。 他好想他的那個知冷知熱的姑娘。 他把她弄丟了,他現(xiàn)在就像個孤魂野鬼,扔在大街上都沒有人能去接他回家了。 文野心里難受,又是一杯酒下肚。 林冰洋看在眼里,敲了敲沈木的筷子:“你差不多得了昂?!?/br> 沈木抬起頭,林冰洋朝他使了個眼色。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