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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想文野依然冷靜,尋找下一個方向。 “什么事兒?” “我以為你咋也得哭一場,這次又沒找著。” 文野笑了一聲,率先下樓:“習(xí)慣了?!?/br> - 這天程歲安上午完成畫稿,下午去醫(yī)院看了小哲,他狀態(tài)恢復(fù)得還不錯,她進(jìn)去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個魔方正在玩。 “小哲,覺得好一點(diǎn)了嗎?” 小哲沒有理她,護(hù)士告訴程歲安,“小哲最近幾天睡得很好,藥物的副作用反應(yīng)不是特別強(qiáng)烈,飯一頓也能吃上小半碗了?!?/br> 程歲安點(diǎn)點(diǎn)頭,“小哲進(jìn)步好大啊,真棒?!?/br> 她把手里的餐盒遞給護(hù)士:“這是我做的,都是些小哲平時很喜歡吃的菜,麻煩您加到小哲平時的菜里?!?/br> 護(hù)士笑了笑:“好,這些個家長里啊,就是你是最細(xì)心的,不少人得了精神病之后,家里人都不怎么管了,這種病時間長,很燒錢,很多都是直接扔在家里,有的甚至到大街上去都沒有人管,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何況還是這么鬧人心的病呢?!?/br> 程歲安摸了摸小哲的頭,笑了笑沒說話。 她太清楚家人的意義,這并不能用金錢來衡量,所以不管小哲變成什么樣,她都會拼盡全力照顧好他。 晚上,程歲安照常到【hot】,去經(jīng)理那里領(lǐng)了酒單之后,換衣服的途中遇見傅先生。 程歲安跟他打了聲招呼。 “我是特地來找你的?!?/br> 程歲安:“找我?” “你表現(xiàn)不錯,但是賣酒這一行不太適合你,正好我們這一個小混蛋缺助理,我想把你調(diào)到那個崗位上,工資根據(jù)她一晚上的工資抽提成,你看怎么樣?” “為什么是我???” “我們都覺得你的個性更適合這個崗位一些?!?/br> 程歲安沉吟片刻:“能拿到多少錢?” 問完這一句,程歲安腦海里莫名浮現(xiàn)起鹿懷詩那張又冷漠又可愛的臉。 傅其琛笑了一下:“那個小混蛋啊,駐唱一晚的工資高得離譜,少說你也能拿到一兩萬塊一天,肯定比你賣酒賺得多。” 程歲安:“好。” “我?guī)闳ヒ娨娝??!?/br> 初見時,聶月正在化妝。 窈窕的女人穿一襲紅色長裙,黑長卷曲的長發(fā)垂至腰際,精致的瓜子臉只有巴掌大小,長眉,細(xì)眼,眼尾微微上挑,帶著莫名的魅惑,手里拿著金管的口紅往嘴唇上涂,最后雙唇輕抿,“?!绷艘幌隆?/br> “給你帶過來個助理?!备灯滂∷坪醺苁斓臉幼樱骸靶愿窈?,可別嚇著人家。” 聶月側(cè)頭一瞥,看了程歲安一眼,“挺可愛的,叫什么名字?。俊?/br> “程歲安。” “我叫聶月。”聶月拉了一下裙擺站起身:“月亮的月?!?/br> 程歲安以為聶月會是一個事情多么多的駐唱,不想她的工作就僅僅是幫她拿拿外套,收放吉他,幫聶月跟樂隊(duì)確定表演曲目而已,聶月唱歌的時候她就在臺下聽。 酒吧里的觀眾都非常喜歡聶月,程歲安從酒??谥械弥?,聶月這個人物在整個酒吧街都有名。 原因很簡單——漂亮。 聶月的美是張揚(yáng)的,明晃晃的,是那種一見面就能立馬揪住你的心的,程歲安是溫潤如水,聶月就是燒沸的guntang的水,不光是美到有種攻擊性的長相,更多源于她灑脫大膽的個性。 程歲安把吉他遞給聶月,坐在臺下安安靜靜的聽她唱歌。 與此同時,在酒吧五樓的高臺上,一個人正緊緊盯著角落里程歲安的身影,目光發(fā)直發(fā)緊,幾乎快要把她綁起來。 “久等久等,抱歉?!备灯滂檴檨磉t:“正巧是忙的時候。” 林冰洋回頭,看到傅其琛還有些驚喜:“師傅!” 林冰洋和傅其琛短暫擁抱了一下:“好久不見了啊師傅?!?/br> 林冰洋是個天才,很少能有人讓他真正佩服。 傅其琛就算一個。 傅其琛笑著看向文野:“文總,久仰大名?!?/br> 文野回過頭,跟傅其琛握了握手:“傅先生。” 傅其琛笑瞇瞇的往文野目光所及的方向看了一眼,“要不然,文總,我們過來坐?” 文野沒動。 林冰洋道:“啊,他喜歡站那看,就讓他站著吧,來,師傅,我陪你喝?!?/br> 傅其琛點(diǎn)點(diǎn)頭,不置可否。 程歲安忙了一晚,文野就那么直勾勾的看了一晚,臺子上有光,她的身影隱在旁邊的黑暗里,很難察覺,可文野還是一眼就能看到她。 就包括方才,跟林冰洋一起來到酒吧,在這個包間里,他也是一低頭,一下就看到了舞臺旁邊的程歲安。 她居然跑到酒吧里來給駐唱當(dāng)助理來賺錢,再聯(lián)想到之前她住處的老太太說的,她弟弟發(fā)病了,她一個人照顧著,又被老太太投訴攆了出去,文野心如刀絞。 他從來不曾經(jīng)歷過程歲安所經(jīng)歷的這些痛苦,卻能對她的痛苦感同身受。 她難過,他只會比她更難過。 聶月唱完歌下臺,程歲安給她披上衣服回到后臺。 站在高處也看不到了,文野站在那里等了許久都沒再見她出來。 傅其琛適時的問道:“文總,過來一起喝點(diǎn)?” 文野才轉(zhuǎn)過身,點(diǎn)點(diǎn)頭。 “你這里的駐唱一晚上唱幾首歌啊一般?” 傅其琛剝了個花生扔進(jìn)嘴里:“兩三首,怎么,文總看上我這的駐唱了?” 文野笑了笑:“那剛才那一位,什么時候再出來???” “她???”傅其琛笑得有些無奈:“她比較特殊,供在我們酒吧的,沒人敢惹,她想唱幾首就唱幾首?!?/br> 傅其琛拿起杯子喝酒,目光卻一直瞟著文野。 “文總,冰洋,我那邊還有事,你們先自便,今天的消費(fèi)都記到我賬上?!?/br> “行,師傅你去忙吧?!?/br> 傅其琛走后,林冰洋坐到文野身邊:“你看到程歲安了?怎么不過去找她???” 文野喝了口酒,苦笑道:“我要是現(xiàn)在去找她,她肯定又要走你信不信?!?/br> 憑借程歲安這股倔勁兒,林冰洋重重點(diǎn)頭:“信!” 他又湊近一些:“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就想每天過來看看她?!?/br> “哎?那她弟弟那邊……” “我已經(jīng)讓李明城聯(lián)系了,寧城就那一家精神病醫(yī)院,小哲肯定在那里,我已經(jīng)把錢交完了,他們會退還給她的。” 林冰洋點(diǎn)點(diǎn)頭,玩味的笑了,攬過文野的肩膀:“行啊你,想得比我都周到了?!?/br> 文野也笑,就是笑得有些苦;“被逼無奈?!?/br> 林冰洋哈哈的笑,和文野碰了一杯,兩人都一飲而盡。 連續(xù)兩天,文野和林冰洋都在酒吧等到天亮,確定聶月不會再上臺了才走,聶月唱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