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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他去過一次東風(fēng)不夜樓問消息,當(dāng)時隔著珠簾,里面也有個說話身邊辨不出男女的人…… 至于劍城。 花焰頓時道:“你慫恿我自戮,不對……你還,差點想讓他殺我!” 陸竹生道:“你若不肯自戮便證明你不是真心,那死了也怪不得我。” 陸承殺也想起了那個讓他驚懼不已的夢,頓時他拔出長劍,身上不自覺飄出殺意。 那兩個少女已經(jīng)趁機(jī)想跑,陸竹生不再多言,而是閃身過去,便要殺人,陸承殺再度攔在他面前,陸竹生嘆了口氣道:“我是真的不想殺你,但——” 說話間,他已然一劍朝著陸承殺砍去。 激活了“豐饒?zhí)臁钡年懼裆丝倘舭凑瘴涔ε判颍巩?dāng)真沒什么是他的對手,說個天下第一也并不夸張。 花焰眼見陸承殺落了下風(fēng),也忍不住拔劍攻了過去。 兩個人不是第一次并肩作戰(zhàn),卻是頭一回二打一,花焰今次來佩的還是那柄春花劍。 她用的是天殘劍法,陸承殺用的是陸家劍法,照理說應(yīng)該毫無關(guān)聯(lián),可花焰對陸承殺的劍法十分熟悉,而陸承殺則對所有的劍法都適應(yīng)起來極快,沒過個二十來招,兩人就已經(jīng)有了默契,仿佛配合多年。 陸竹生有一瞬間的失神。 就在這時,陸鎮(zhèn)行的聲音也傳來了。 “夠了,殺了這么多也夠了……竹生,你不要再錯下去了?!?/br> 伴隨著陸鎮(zhèn)行聲音一道出現(xiàn)的,是其他各門派的高手與弟子,他們陸陸續(xù)續(xù)解決掉那些蠱蟲和黑衣人,終于得到功夫上來。 路上,陸鎮(zhèn)行看著滿地的尸身也有些發(fā)怔,方才情緒最憤恨的時候,他也瞬間升起過屠滅白崖峰的念頭,就像他當(dāng)年上門屠魔教一樣,可很快陸鎮(zhèn)行清醒過來……他們是名門正道,若遇到這樣的事,應(yīng)該是冤有頭債有主,把白衡玨白衡環(huán)千刀萬剮他都覺得不解心頭恨,但其他不知情的弟子也不過是被無辜牽連。 陸竹生聽見陸鎮(zhèn)行的聲音,略一笑道:“你當(dāng)年為了替我生父報仇,不也殺上魔教了嗎?有什么區(qū)別?難不成白崖峰就比較高貴?” 聞言,陸鎮(zhèn)行愣了一會。 其他同行的人也一并有些發(fā)怔。 有人道:“陸老莊主殺上魔教那是義舉,怎么能相提并論!” 說完他就覺得有點不對。 因為同行而來的還有些魔教弟子。 魔教弟子立刻便道:“我們就活該去死了嗎!你們正道能不能講點道理!是你們正道先派人來我教臥底的!身份暴露被殺還能怪的了別人!” “就是啊!你們正道不是自詡正義嗎!我們正義教這次可什么壞事都沒做,你們能不能說話客氣點!” “還有謎音龍窟是你們的人做的,知道我們因為這件事死了多少人嗎?” 正道弟子張口結(jié)舌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現(xiàn)在罵什么都不大合適,畢竟冤枉了人家那么久,人家這次還不計前嫌的前來幫忙。 “……我們還是先解決掉陸竹生這個大魔頭吧!” 眾人此時也都瞧見了正在和陸竹生打得正是陸承殺和那魔教妖女,頓時都有些難言,但現(xiàn)在也顧不得微妙,好幾個抄著劍就加入了進(jìn)去。 青城門的弟子和梵音寺的弟子連忙前來攙扶自家重傷的掌門住持。 陸鎮(zhèn)行定了定神,握著無前劍,也加入了戰(zhàn)局,凌天嘯還在下面主持大局,停劍山莊出了陸竹生,本來也就是他的責(zé)任。 花焰見陸鎮(zhèn)行殺過來,卻是大吃一驚,尤其他還握著劍,總讓花焰覺得后背一涼,動作不自覺也慢了一拍。 他們正纏斗著,慢了這一拍,陸竹生的劍已經(jīng)從花焰的側(cè)腹劃過,陸承殺當(dāng)即便拽了一把,把她拉進(jìn)懷里,躲過一劍,他見陸鎮(zhèn)行過來,對她道:“你先出去。” 花焰道:“不行!” 陸承殺情急之下道:“我擔(dān)心。” 花焰道:“我也擔(dān)心?。 ?/br> 周圍還在和陸竹生打的人:“……” 陸鎮(zhèn)行聲音冷硬道:“……女子先出去。” 花焰也不理他。 這時,只聽得幾聲“教主”、“教主”。 謝應(yīng)弦竟也來了,他二話不說,就拔劍也朝著陸竹生攻去。 場面堪稱混亂極了。 陸鎮(zhèn)行道:“停劍山莊清理門戶,用不著你們魔教的來?!?/br> 謝應(yīng)弦道:“我殺冤枉我教罪魁禍?zhǔn)啄兀懤锨f主能不能閃開行個方便?” 倒是陸竹生笑了:“你們都這么想殺我,也看看能不能殺得了。”他周身劍氣一凜,和陸鎮(zhèn)行陸承殺的幾乎對沖起來,再加上謝應(yīng)弦和花焰的天殘劍法自帶的殘暴殺戮之氣,這方寸之間,氣息幾乎壓得人喘不過來氣。 不時便有人受傷退出戰(zhàn)局。 即便花焰已經(jīng)說了攻擊眉心,可還是很難做到,現(xiàn)在的陸竹生一襲染血紅衣,倒真有幾分大魔王的味道。 花焰?zhèn)饕魡栔x應(yīng)弦道:“怎么辦?” 謝應(yīng)弦回道:“只能誘他蠱毒反噬了,我把陰相思?xì)⒘?,沒人能救他。” 他把殺陰相思說得仿佛吃飯喝水一樣,花焰吃驚完,兩個人開始心下合計。 有人大聲斥責(zé)陸竹生道:“你這樣和魔……邪魔歪道有什么分別!” “好歹你也是出身名門正道,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你爹還是死在魔教手里,你卻這般行徑……” 陸竹生隨口道:“本來就沒什么分別,是正道還是魔教還不是你們決定的。而且論起殺過的人,正道和魔教又有多少區(qū)別?在我看來,最好全部都死光算了?!?/br> 也無怪乎他這么說,父母死在魔教手里,所愛之人卻因正道弟子而亡,他恨哪一方都理所應(yīng)當(dāng)。 可是…… 陸承殺突然開口道:“你不是喜歡我娘么?” 陸竹生沒想到會是陸承殺對他問出這樣的問題,他聲音喃喃,仿佛陷入回憶一般道:“對,我喜歡她,從見到她的第一刻就喜歡她?!?/br> 陸承殺道:“那為何要以她為名作惡?” 他問得坦然又直接。 陸竹生一怔。 陸承殺道:“我沒見過我娘……但至少我覺得,她不希望看到你為她變成這樣,她也……”他想了想,很擅自地道,“不會喜歡這樣的人。” 陸竹生聞言一頓,隨后又笑了笑道:“難道謝長云就很好了嗎?” 花焰不得不辯解一下:“我們前代教主雖然人很差勁,但他打算隱居的那段時間確實從沒濫殺過人,之后也幾乎都窩在教里,直到被你殺了?!?/br> 陸竹生的動作慢了下來。 謝應(yīng)弦也跟著笑道:“原來你是想和謝長云比誰更邪惡嗎,那你可搞錯了……他并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魔頭,他只是個靠直覺做事的糊涂鬼罷了。但至少他不會濫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