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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愛人這么溫柔地安慰著,哭得更收不住了:“新唐,都是我不好,你還是不要喜歡我了?!?/br>什么錯不錯的呢,他們這段感情,誰都不是完全無罪的。不管怎樣,談燼還是他朝思暮想、離不開也舍不得忘的人,根本不想存著恨意抱著遺憾過一輩子,更不想把感情埋葬在事故里。曾經(jīng)陰差陽錯、一時別扭沒能好好傳遞的心意,現(xiàn)在不能再錯過。池新唐輕摁著談燼的肩膀坐起來一點,談燼還以為他要走,用力摟著他細細的腰,淚眼婆娑地盯著他。池新唐嘆口氣,抽了幾張紙巾。“再哭,我就要陪你了?!背匦绿平o大哭包擦了擦,捏著淚汪汪的臉威脅道。“嗯。”談燼格外乖巧地閉上眼睛讓池新唐給他擦眼淚,手還搭在他的手臂上。談燼這個人,以前碰上自己表情無非兩種,生氣的和冷漠的。難得看到這幅模樣,睫毛顫抖著掛著淚珠,鮮活又脆弱,都不像他了。能為自己哭成這樣的人,恐怕世上只有這么一個。“新唐,還疼不疼?”談燼看著他被擋住的身體,皺著眉問道。池新唐搖搖頭,抓住他的手吻了吻:“早就不疼了,而且這又不是你的錯,不許道歉。好啦,等我洗完,回房間關(guān)了燈我就不會不自在了?!?/br>他努力地笑著說出撩撥的話,想讓談燼別再自責,可惜收效不大,看來要讓談燼徹底走出那一段,還是要些時日。“談燼?笑一個嘛?!?/br>談燼總算抬眸看他,擁著他又吻了吻,嘴角幅度不大地上揚幾度。池新唐問:“樓上也有一個浴室吧?”談燼點點頭。池新唐笑著說:“那我們比誰洗得快?!?/br>談燼這下真的開心了,露出牙齒,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好?!?/br>放好熱水后談燼才出去,池新唐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看著架子上一排的海鹽味洗發(fā)水、沐浴露,難怪他在溏心身上聞到了自己以前的味道。期間門被打開一次,池新唐隔著磨砂玻璃看見熟悉的身影把衣服放好,又很快退了出去。洗完澡,走到熟悉的房間門口,里面的人沒注意到腳步聲,正認真鋪著床。似乎是為了多留一會兒,他把枕頭顛過來掉過去地擺放,尋找最完美的位置,和最稱職的酒店員工有的一拼。池新唐靠在門口靜靜欣賞了一會兒談總?cè)蝿谌卧沟哪?,嘴角勾著笑,快步過去抱住他的腰。“你贏啦。”談燼轉(zhuǎn)過身來,眼神和頭發(fā)一樣潮濕。“等很久了?”池新唐歪了一下頭。談燼不加掩飾地承認:“雖然只有五分鐘,可還是感覺時間太長,讓我很想你。”最直白的話語殺傷力巨大,池新唐差點被這份熱烈所擊中,不敢看著談燼。“談燼,你一直都這樣嗎?”他問。“是的?!?/br>簡短二字卻成鎖鑰,印刻上牢籠禁錮的紋理,心中抑郁多年的飛鳥振翅撲出胸膛,哪怕都已經(jīng)知曉,他還是控制不住地隨著翅膀拍打的聲音,不斷發(fā)問。他想聽談燼親口證明。“哪怕發(fā)生過那么多讓你誤解的事情,你還是愛我的嗎?你從來沒想過和我離婚?”“是的,是的,是的……”談燼全部誠實回答,坦蕩認領(lǐng)真心。他扣住池新唐的十指,眼中光芒閃動,濕潤又熱烈,“我從來沒有不愛你。”心里酸酸澀澀,又泡在糖水里,復雜的情感融在一起,話語也沾染上熱氣,渲染水霧。“我也是啊,談燼,從做錯事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后悔,我想告訴你的,可是又沒勇氣,怕你不信,結(jié)果越來越糟糕,可就算你表現(xiàn)得討厭我,我還是沒法離開你,我從上學的時候就喜歡你,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我根本沒法放手??墒呛髞恚煲舛疾幌胛覀兝^續(xù)這樣下去,我只好自作主張把你丟下,還以為能讓你過得更好。”談燼臉上已是兩道淚痕,卻不顧自己去抱住池新唐:“都是一樣的……都過去了,新唐,別再說了。”“嗯,我愛你,最愛你?!?/br>互相道歉不斷內(nèi)疚的怪圈該結(jié)束了,因為他們怎么都不會埋怨彼此,繼續(xù)折磨自己,等同于讓對方難過。“我也愛你。只愛你,你知道嗎?”“知道?!?/br>他們對視著,帶著淚,長長地接吻,倒在床上親密依偎。還記得他們分手前一晚,池新唐太過不舍、委屈,顧不上面子所以在談燼面前哭了。現(xiàn)在他們真的重逢,本應高興卻還是流了不少淚,不過這次是一起的,情緒飽滿得壓彎了花枝。談燼本來就生得高大,坐著也比池新唐高一截,現(xiàn)在倒在愛人身上,體型差的巨大壓力下,池新唐被壓在被單上動彈不得,只能無奈地揉揉人的頭發(fā)。談燼雙臂鎖著他的背生怕人跑了,靠在他鎖骨前面,貪戀地嗅了嗅,咬了一口。“新唐,你身上好像還是有海鹽的味道。”“怎么可能,是你洗發(fā)水的味道蹭到我身上了吧?!背匦绿凄止镜?。到底還是太勞累了,抱著蹭著親親咬咬,談燼舍不得再折騰池新唐,只好繼續(xù)延期還款日,把人抱在自己懷里愛惜地親著。他們聊了一會兒天,從青川從始至終的寒冷天氣,到這段時期外界的動蕩,不約而同地忽略了重聚前的波折再三,還有那些空缺的時光。好像瑣事都已不再重要,遺憾悲傷都被此刻的安靜抵消,夜色漸深,他們并排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只有手緊緊地貼著,十指歸攏,互相扣好了。池新唐有些困,眼皮子慢慢往下降落著,身邊的人突然出聲問道:“能再親你一下嗎?”他側(cè)頭看著談燼,在不清楚的黑暗里,對方的唇正微微顫抖著,寫著期盼。一雙眸子也是閃亮的,直直望著他,池新唐不禁看得入迷,忘了答應。談燼卻以為自己讓愛人不滿了,大為受挫,愧疚地往被子里縮了縮,小聲道:“我什么也沒說,你睡吧?!?/br>池新唐噗嗤一聲笑了,他掀開被子,把無限下墜的可憐寶貝撈出來,捏住了下巴。談燼沒動,只是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香香軟軟的伴侶。池新唐試探著,像談燼吻自己時愛做的那樣,含著他薄薄的唇瓣舔了舔,等到足夠濕潤,才派遣舌頭發(fā)起進攻,勾住藏在牙齒后面的柔軟,讓對方感受到雙倍的濕潤。緊貼著的人一下子抖了抖,呼吸都粗重起來。談燼剛想反客為主,池新唐就敏銳地察覺到,并一個翻身壓到了他身上。“談總,今晚結(jié)束以后,只能我主動親你。”一吻完畢,池新唐就著月光輕輕親了談燼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