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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壯的藤蔓憑空出現(xiàn),結(jié)結(jié)實實纏住了地上暈倒的人。他看向唐初,唐初意會,用精神力刺醒了地上的人。這人甫一醒來,便劇烈掙扎著“赫赫”地吼叫出來。唐初踢了他一腳,道:“這是人么?我看倒像是野獸?!?/br>連亭慢慢靠近他,猛地伸手按住地上的人的后頸。這人被迫仰起頭,不再吼叫了,眼里滿是殺戮的渴望。唐初這次不用連亭看他,再次用精神力在人腦袋里走了一圈,讓他清醒過來。被纏住的人全身硬'挺了一下,然后雙眼通紅地喘起粗'氣來。唐初蹲下身,捏起他的下巴,挑眉道:“為什么來殺我們?”這人呼哧呼哧喘著氣,眼神往唐初和連亭頸間瞥。“你們……不是客人?”唐初道:“什么客人?解釋一下。說清楚了,饒你一命?!?/br>地上的人聽見死字絲毫不怕似的,只是用力掙動捆住他的藤蔓。掙扎一番終于發(fā)現(xiàn)無果,竟然呵呵笑起來,聲音沙啞難聽,然后笑聲一噎,竟然睜大眼睛斷了氣,嘴角緩緩流出鮮紅的血。這張臟兮兮摻雜著紅白漿液的臉上,眼睛圓睜著,死后的臉上竟好似還帶著快意的笑。唐初和連亭表情凝重地對視一眼。“故意尋死?”連亭收回藤蔓,尸體胸前的一塊金屬牌子“啪嗒”一聲掉到地上。唐初好奇地拾起來,前后翻看。連亭環(huán)顧房間,發(fā)現(xiàn)其它尸體上脖子上也有掛著一個牌子。他把這些牌子都收集起來,發(fā)現(xiàn)所有的都是一樣的。牌子是一種銀色金屬,一對翅膀的樣子,莫約手掌大。正面刻著一個古怪的圖案,是一個圓里面套著混亂的線條,沒有一點美感。反面刻了兩行字:【狂歡中得到十張牌子,可以獲得參加宴場資格?!?/br>【獲得牌子數(shù)量,決定在宴場中能夠參加買賣場數(shù)。】狂歡?宴場?唐初再次走到窗戶前,俯視下面的街道,發(fā)現(xiàn)外面果然已經(jīng)“狂歡”起來了。整條街都不在寂靜,在這午夜過后,街道在它短暫的沉默之后便又恢復(fù)了天黑之前的人山人海。全都是人在廝殺打斗,瘋狂的吼叫聲、四濺的鮮血,組成這一個充滿殺'伐的世界。連亭斂眉道:“聽出來了嗎?他們似乎很快意?!?/br>唐初收回黑沉沉的目光,對連亭聳了聳肩?!笆前?,原來是晚上來這里消遣來了。比起他們,現(xiàn)在想來,那些貴族以虐'待奴隸、圈養(yǎng)性'奴為樂,簡直就是小孩兒玩意?!?/br>兩人沉默地又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唐初突然扭頭問道:“想?yún)⒓幽鞘裁础鐖雒???/br>連亭對上唐初的視線,頓時明白了他的心情:“想去當(dāng)然就去?!?/br>唐初道:“正好白天逛完了,再逛一逛夜市?!?/br>依照外面的混亂情況,唐初只是把精神力防護(hù)給撤了,又在屋里點了個燈。果然便自動有人送上門來。唐初原本只是挨個搶過來他們脖子上掛的牌子,沒有想要取他們性命。然而事實證明是唐初太把那個什么宴場當(dāng)一回事了,這些殺瘋了的人根本不在乎牌子是否失去,他們想要的只是能夠快意地殺人、或者是被殺死而已。唐初面對前仆后繼上趕著送命的人,盡管自己并不嗜殺,也還是挨個兒送他們見祖宗了。連亭也在旁擊殺了幾個,兩人配合默契,凡是唐初顧及不到的,悉數(shù)都讓連亭一刀殺死。這些躺下的人因為死得不夠悲慘不夠快意似的,竟然一個個都哭喪著臉咽氣了。唐初殺了最后一個,熄了燈,把房間用精神力保護(hù)起來。“夠數(shù)了嗎?”“正好二十個?!边B亭道。唐初把牌子都暫且放在一邊,脫了外套突然抱住連亭。“別心情不好了?!?/br>連亭愣了愣,“哪有……”“還不承認(rèn)?!碧瞥踺p輕咬了一口連亭的鼻頭?!拔抑澳昧四莻€人的牌子,只把他踢出去,那人轉(zhuǎn)身就讓另一個給砍成了兩截兒。都是活不下來的人,你可不要真感覺自己殺了別人。你肯定是在想,‘他們怎么會這樣呢’,‘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這同你、同所有保護(hù)他們的人都沒有關(guān)系,因為他們?nèi)绻麤]有這樣活著,或許根本就沒有他們這些人。”連亭攥了攥拳頭:“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樣?”“不知道。”唐初道。“但我明白你在想什么。就像是我第一次知道,我致力于保護(hù)的人們其實并不是都仇恨異族,也并不期望和平,反而喜歡自相殘殺、享受混亂的時候的心情。你得要答應(yīng)我,我們進(jìn)那個‘宴場’,只是去看看,什么都不做,明白么?”連亭閉了閉眼,“我知道的?!?/br>章節(jié)目錄第七十四章搏斗唐初揚(yáng)起笑,獎賞似的在連亭額頭親了一下。連亭神色緩和,伸出胳膊輕輕抱住唐初。唐初把人回抱在懷里,兩人靜默無言。到最后,唐初竟然能伴著外面的吵鬧喧嚷,在連亭懷里睡過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是一聲清脆的巨響,唐初一個激靈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連亭腿上、擠在他的懷里。唐初在連亭懷里蹭了蹭,“我們?nèi)タ纯窗???/br>兩人來到窗戶前,外面的動亂已經(jīng)平息了。地面上鋪陳著一條條尸體——或者不能說是尸體,而是碎rou殘肢——有活著的人在街上的尸體之間游蕩著,互相打個招呼,看起來好像是剛剛享受完大餐的慵懶。連亭視線逡巡一遍,“斗篷?”“什么斗篷?”唐初問道。連亭指了幾個人,唐初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那些活著的人并不是正大光明在外面游走的,而是統(tǒng)都披著一張黑色的斗篷。街道上的人源源不斷從另一頭走來,一面往身上披斗篷,一面往這邊聚集,最終排成一列長隊,等候在那道拱門之前。唐初摸摸下巴,“原來。還有統(tǒng)一制服?我們沒有,怎么辦,會不會不讓進(jìn)?”“我這里有。”連亭道。唐初好奇地看著他,便見連亭從自己空間鈕里拿出一個大柜子。他一邊解釋道:“這是我在軍部工作要用的東西,我記得有兩件可以隨意變形態(tài)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