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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巴掌拍不響,秦惠能夠一呼百應(yīng),大概也是“民”意所向。 沈荔垂了垂眸。 傅嘉延瞥見她的神色,心驀然被牽扯了一下。 不得不承認(rèn),讓他煩悶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沈荔的冷淡,比如全校男生的覬覦,比如她和繼兄的朝夕共處。 但看到她臉上失落的情緒,那點(diǎn)煩悶忽然就變得無足輕重起來,微微一晃,就這么沒了。 腦海中只剩下一個想法。 想安慰她。 “不是我收的?!备导窝拥途徶暰€,“黑板上寫最后一節(jié)課前交,是你太著急了?!?/br> 沈荔側(cè)頭,對上少年烏沉沉的眸光:“可是我剛剛問她們,都說沒寫沒帶,不知道作業(yè)。” 傅嘉延:“補(bǔ)完這些作業(yè),或者回宿舍拿,好像不是很難?!?/br> 沈荔陷入沉默。 …… 放學(xué)后,沈荔把作業(yè)交到了辦公室。 她有點(diǎn)強(qiáng)迫癥,書本會疊放得整整齊齊,收的作業(yè)也不例外。 薛濟(jì)看到全齊,眉眼舒展開,把某某某老師的喜糖送給了沈荔。 沈荔道了謝,覺得自己牙口要不好了。 - 下午,論壇的破爛服務(wù)器終于搶修完畢。 鬧這么大陣仗,招新考試的總負(fù)責(zé)老師非常無語,特意開貼說明此事:“好了好了,我也是服了你們,以后競賽招新成績一律公開行不行?” 順便附了一張成績單,按成績降序排列。 這回沈荔不在最后,在中排,而且不偏不倚,把秦惠和岑星冉給壓了。 她們?nèi)齻€人的名次是黏一塊兒的。 秦惠和岑星冉平時考試穩(wěn)定在八班前二十,如今百分制的試卷,沈荔比她們高出整整十分。 哪怕知道不少人只是跟風(fēng)報名,真正沒花多少心思在競賽上,那一瞬間,大家還是沉默了。 監(jiān)考沒有問題,出題沒有問題,如今分?jǐn)?shù)直接公開,更不可能暗箱cao作。 排除一切可能,事實直接指向——學(xué)渣沈荔,逆襲了。 全校同學(xué):“原來是碗雞湯,臉疼!” “上帝為你關(guān)上一扇門的時候,同時為你打開了一扇窗。今日未解之謎——沈荔是在競賽上天賦異稟?還是以前深藏不露?” 秦惠和岑星冉臉色白成了紙,她們是八班除了沈荔以外,唯二參加這場考試的人。 岑星冉想爭取明年參賽,拿下自招,從暑假就開始準(zhǔn)備了,無奈初賽試題出得太偏太深,大腦一緊張就變得空白,有印象的知識點(diǎn)也想不起來了。 秦惠準(zhǔn)備得比較晚,卻也有三個禮拜的時間,當(dāng)看到論壇有人說“噗,不知道剛剛?cè)浩鸲ブ娜死锩嬗袥]有比沈荔分?jǐn)?shù)低的,就問臉疼不疼”,好像當(dāng)真有人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似的,耳朵都燙起來。 她語言功夫確實厲害,善于引導(dǎo)輿論,但這樣的語言風(fēng)格意味著一定辨識度。 也就是說,和她相熟的人都能猜出帖子是她發(fā)的。 損人大半天,成績還比不過沈荔,讓她如何見人? 秦惠寬慰著自己,這次選擇填空多,沈荔能考這個分?jǐn)?shù),多半是運(yùn)氣比較好。 但又隱隱有些害怕,怕她的實力不止于此。 這件事沒有就此結(jié)束。 沈淮年在論壇人最多最熱鬧的時候,登錄上去發(fā)了個貼。 “不好意思有件事情忘說了,沈荔是我妹,唯一的meimei。誰想欺負(fù)她先問我同不同意?!?/br> 他的這番話,無疑是在這個不平靜的下午,繼續(xù)扔了個深水魚雷,徹底把嘉年給炸了。 全校師生:“………” 直接給炸懵了。 任誰都沒有想到,一個神壇之上,一個風(fēng)暴中心,竟然是兄妹關(guān)系?!掐他們一把,他們可以原地醒來。 不知道是誰說沈荔窮,連化妝品都買不起,三人成虎眾口鑠金,大家都信了。結(jié)果人家背靠的是沈氏集團(tuán),家人都是C市有名有姓的人物。 前不久沈荔勾引沈淮年的流言就更可笑了,難怪沈淮年氣到懟人,換作他們他們也生氣,在跟風(fēng)黑這件事上,大家總是無腦和盲從的。 但說起來,沈淮年大晚上給沈荔送親手做的夜宵,現(xiàn)在又出面保護(hù)她,實在是一件讓人檸檬雨下的事情。 她們怎么就沒有這樣優(yōu)秀又溫柔的哥哥? 這時,沈淮年又上了一次論壇,把剛剛漏說的話給補(bǔ)上了:“噢還有,荔荔喜歡信競,是在我的熏陶下,和其他亂七八糟的人沒關(guān)系:)” 似乎是在回應(yīng),有人說沈荔報名信競班是為了傅嘉延,為了愛情。 順便不留情面地把傅嘉延打成了亂七八糟的人。 估計除了沈淮年,也沒人敢這么做了。 全校師生:“…………” 酸暈過去了。 有這么好的哥哥,還需要什么愛情:) 換作她們,也愿意把競賽書刷千百遍。 七班班長周可楠看過校園論壇,心里的困惑頓時散了。 “沈荔真的讓人意想不到,難怪你愿意和她做朋友?!彼龑ε嵝侵拚f,“沈荔是為了沈淮年去的競賽班,他們家競賽天賦真好。我剛看了成績單,我們班竟然沒有人比沈荔考得高?!?/br> 裴星洲卻道:“不全是?!?/br> 周可楠不解:“嗯?” 裴星洲:“沈荔不是為沈淮年去的競賽班?!?/br> 周可楠:“你知道?” 裴星洲但笑不語。 周可楠輕笑:“他們要知道你倆是朋友,論壇可能還得炸一次?!?/br> “沈荔不需要這些,論壇上那些人對她而言,沒那么重要?!迸嵝侵拚f,“她很早就對信競感興趣了,在認(rèn)識沈淮年以前。她走的每一條路,都是為她自己?!?/br> - 下午物理課,王子的課。 王子到教室前,秦惠站在講臺上,扯著嗓子管理課堂紀(jì)律:“安靜,安靜一點(diǎn)?!?/br> 她一臉嚴(yán)肅地掃視著教室,余光若有似無地瞄向教室的角落,傅嘉延的位置。 這個世界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她喜歡傅嘉延很久了。 就算她和唐曼語是朋友,笑吟吟地為唐曼語牽線搭橋,所有隱秘的情緒依然被壓抑在心底,并且因為日復(fù)一日的壓抑,愈演愈烈; 小心翼翼地打理著社交圈,展現(xiàn)出最精致美好的一面,不僅是展現(xiàn)給好友圈看的,更是展現(xiàn)給傅嘉延看的; 成為班長的初衷,是想因為公事和傅嘉延多一點(diǎn)接觸,還有在管理班級紀(jì)律的時候多看他幾眼,多刷點(diǎn)臉熟。至于后來享受著諸多愛戴和福利,都是隨之而來的附贈品; 去垃圾桶里翻找那封情書,也從來不是出于對唐曼語的維護(hù)。 秦惠就是這樣“體面”地,等待意外和驚喜的臨幸。 只要傅嘉延沒喜歡上別人,她的希望就不會滅,就可以一直體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