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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跑了趟鎮(zhèn)上。 姚家經(jīng)商,自然以利益為重,早些年沒盼上女婿,現(xiàn)如今意外盼上半個外孫,心中萬分歡喜,老兩口關了鋪子備上禮品,趕著騾車麻利地來了溪水村。 到了一瞧,好家伙,兩三個村子的人都跟這兒湊熱鬧來了。 姚老頭被送到姜二春那桌。 還沒到婦人吃飯的時辰,姚氏的娘老孟氏被老溫氏叫到屋里嘮嗑。 滿屋子的婦人全都坐那兒聽著老溫氏吹。 老孟氏聽得全身起雞皮疙瘩,最后干脆悄悄溜出門去找姚氏。 姚氏在廚房幫忙,雖然她不喜歡陳氏,但姜云衢能考上解元,說明人家優(yōu)秀,她總不能太酸。 菜炒到一半,姚氏被她老娘拉出去單獨說話,問她妙娘去哪了。 姚家那邊還沒人知道姜妙未婚先孕的事兒,姚氏扯謊說跟著姜秀蘭去了京城治病。 老孟氏就嘆氣,“你那肚皮也不爭氣,當年要能生個兒子,今兒也不用干瞅著別人風光?!?/br> 說到最后,眼睛直往姚氏的小肚子上瞄,看那意思,怕是想要個解元親外孫想瘋了,打算讓姚氏再生一個。 猜出老娘在打什么算盤,姚氏道:“生閨女挺好的,閨女孝順,我將來有妙娘就夠了?!?/br> “你懂個屁!”她老娘呸一聲,“閨女那都是潑到別人家的水,兒子才能幫你在這個家站穩(wěn)腳跟,你婆家情況又這么復雜,你要是沒個傍身的小子,將來還不得讓陳氏那個小娼婦翻了天?” 可不早就翻了天么?姚氏冷笑。 但再要一個什么的,跟姜明山那樣的狗男人,估計也生不出什么好貨色,還不如趁早別來添堵,況且她都多大年紀了肚子里還揣個小的,這不明擺著讓人看笑話嗎? …… 自打姜云衢去省城參加鄉(xiāng)試,姜妙就開始密切關注著這邊的動靜,知道姜家今兒擺流水席,三親六戚外加附近幾個村子的鄰里都在,她換身衣裳后請小安子幫忙看小寶,拿上一早請人寫好的狀紙,跟隨姜秀蘭一塊兒坐上馬車徑直去了涿縣,在縣衙外狠狠敲響鳴冤鼓。 …… 姜家流水席正在興頭上,突然有個小娃娃跑進來跟姜明山說:“大伯大伯,外面又來了好幾個官爺。” 姜明山一愣,隨即笑道:“指定是來報喜的,快把官爺請進來吃酒?!?/br> 034、帶上公堂 陳氏的爹娘都不在了,今兒來捧場的是她大哥大嫂,聽到姜明山說又有官府的人來報喜,陳家大郎眉毛都快揚到天上去,把一桌的姜云衢又拉出來夸了個遍。 周圍幾桌的人自然是紛紛附和。 姜云衢笑得謙虛,起身給眾人敬酒,說都是爹娘和老師們教養(yǎng)的好。 他的幾位恩師也在,能教出如此出類拔萃的學生,一個賽一個地感到自豪。 這廂眾人還在高談闊論,先前傳話的小娃娃已經(jīng)把官差領了進來。 為首的是個方臉漢子,身材魁梧,穿著青色布衣,外罩紅布馬甲,腰間一把雁翎刀,標準的南齊公差打扮。 姜明山喝得有點兒高,站起來時搖搖晃晃,但絲毫不影響面上那藏都藏不住的笑,拱手道:“官爺一路辛苦了,快請入座?!?/br> 又指揮著上菜的婦人給官爺添碗筷。 方臉漢子一臉冷肅,壓根沒把姜明山的話放進耳朵里,往人群中掃了一眼,高聲問:“誰是陳鶯?” 這話一出,姜明山傻眼了。 姜云衢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么,官爺找我娘有事兒?” 方臉漢子一點面子也沒給他留,“衙門剛收到狀紙,陳鶯涉及一樁販賣良家女的案子,您就是新科解元吧?小的們在這兒給您道聲喜,但該辦的案子還是得辦。那么,還望解元公受累,把她請出來跟我們上衙門走一趟?!?/br> 狀紙?販賣良家女?陳鶯? 這下子,不止姜明山傻眼,滿座的客人都驚呆了。 姜明山反應激烈,老臉青黑難看,“什么玩意兒還販賣良家女,你們抓錯人了吧?” 方臉漢子問:“這兒可是新科解元姜云衢的家?” 姜明山皺眉說是。 方臉漢子又問:“新科解元的生母可是姓陳,全名陳鶯,人稱‘鶯娘子’?” 姜明山攥著拳頭,又道了聲是。 “那就沒錯了。”方臉漢子說完,掏出縣衙令牌,“有人狀告她去年四月份親手誘賣了一位良家姑娘,原告現(xiàn)如今就在衙門里等著,縣太爺讓我等來把被告抓去對質(zhì),還請諸位不要妨礙公務?!?/br> “不可能!”陳家大郎激憤道:“我妹子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婦道人家,怎么可能會做出販賣良家姑娘的事兒,定是哪個挨千刀的見不得我外甥高中解元,惡意誹謗,對對,就是誹謗,官爺,你們可要明察,不能隨便冤枉了好人啊!” 姜云衢面色不大好,今兒本來是他的好日子,也不知是觸到了什么霉星,竟會把官府的人給招來,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就算最后真是一場烏龍,他這個新科解元的名頭上也添了一抹黑,那些個眼紅他嫉妒他等著看他笑話的人,往后還不知會如何編排抹黑他。 想到這,姜云衢望向方臉漢子,“官爺,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方臉漢子面無情緒,“有沒有誤會我不知道,我的職責是奉命拿人,你們只管把人交出來,要敢窩藏,那就是妨礙公務,到時候可別怨小的們不給解元公面子?!?/br> 姚氏跟她老娘還站在外頭說話,把這邊的動靜聽了個一字不漏,她眼神閃了閃,徑直去往廚屋,就見陳氏白著臉站在灶臺前,鍋里的菜炒糊了也沒翻一下。 “外面這么大陣仗,你怎么也不出去吱個聲兒?”姚氏眼神嘲諷。 要不是心里有鬼,正常人能嚇成這樣? 就是不知哪家姑娘倒了八輩子血霉,竟會碰上陳氏這喪盡天良的人皮畜生。 姚氏本來就一直看陳氏不爽,這會兒陳氏被扣上個“人販子”的高帽子,她更是瞅哪都不順眼。 陳氏在灶臺前站了好一會兒,突然扔下鍋鏟跑出去,揪著姜明山的袖子躲在他身后,眼神凄楚可憐,“我不知自己到底做錯什么招了旁人的恨,竟會使出這樣的損招來對付我,相公你信我,什么販賣良家女,我壓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br> 一聲“相公”,喊得姜明山心都快化了,他順勢把陳氏護在身后,瞪向幾位官差,“沒憑沒據(jù),你們說拿人就拿人?把新科解元的生母當成什么了?” 老溫氏也氣,好好的流水席,飯沒吃成,倒讓三親六戚看了場天大的笑話,她從屋里竄出來,怒道:“要是拿不出證據(jù),今兒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姜云衢的幾位恩師面面相覷,紛紛問他是怎么回事。 姜云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