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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苯钸@段日子的細微舉動,他都看在眼里,“他是老爺子打小精心栽培出來的接班人,況且他還不能……想也知道沒結(jié)果。” “老爺子”指的是肖徹的義父,前廠公肖宏。 姜妙聽小安子說過,肖徹是被老爺子扔在一群死士堆里,以最殘忍的方式訓練栽培出來的。 他能接任老爺子的位置,靠的是實力。 所有人都在勸退。 姑媽讓她別折騰自個兒,馮公公讓她別白費心思,就連肖徹,也讓她別往他身上下賭注。 姜妙卻不肯認輸,不管他心腸多硬,終究是具rou體凡胎,會老會死,她不信他到老的一天都不需要人關(guān)心和陪伴。 只要他肯護她,當她的避風港,自己身上有的,但凡他要,她都給。 …… 見閨女過得好,姚氏心中少了幾分顧慮,她沒在莊子上待幾天,琢磨著盤鋪子的事兒,就先回去了。 陳氏雖然被休,姜云衢在縣里的名聲還是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最近這段日子都沒敢再出去晃。 姜二春和老溫氏卻因為姜云衢科考的事兒跟這邊鬧了起來。 按照老溫氏的說法,姜云衢是二房的孫子,來年春闈他們出盤纏費,等姜云衢金榜題名中了進士,該有的體面也只能給二房,跟長房無關(guān)。 姜明山當然不樂意,兒子是他生的,前些年姜云衢的撫養(yǎng)費和讀書花用全是這邊出的錢,讓姜云衢在高中后把所有好處都給二房,哪有這般過河拆橋的道理? 如今陳氏不在,姜明山更不用顧及那么多,光認死理,只拿一句“姜云衢是我兒子”去堵老溫氏的嘴。 老溫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直接搬出族譜來,說上頭明晃晃寫了,姜云衢就是二房的香火。 姜明山冷笑,“陳氏都被下堂除族了,二房哪來的香火?” 老溫氏氣怒,姜二春站出來,指著他,“大……大、大侄子,做人別、別太黑!” 姜明山眉梢一挑,“二叔說得對,我是您大侄子,大侄子生的兒子,跟你們二房無關(guān)?!?/br> 044、高攀不起 鬧了兩天,還是老曹氏出面給擺平的,說姜家香火不旺,連著兩代都是獨苗,姜明山又是兼祧兩房,本身情況就比別家特殊,陳氏在的時候更是糊里糊涂的沒劃分清楚,如今既然二房提出來了,那就一次性掰扯好了完事兒。 姜云衢是二房的孫子,族譜上寫的明明白白,這一點無可爭議,但他生母犯過案,人還在大牢里蹲著,今后徹底分了家,將來姜云衢是大展宏圖也好,還是因為他生母而受到牽連也罷,都跟長房扯不上關(guān)系,所有后果,二房自行承擔。 最后,老曹氏談及當年娶陳氏過門的一應(yīng)花用。 老溫氏直接賴賬,說陳氏都已經(jīng)不是姜家媳婦了,權(quán)當就沒有這回事兒,什么錢不錢的,老是掛在嘴邊忒沒勁。 大哥是自己將來唯一的靠山,姜柔自然向著他,也站在老溫氏一邊,撇嘴道:“奶奶現(xiàn)在怎么變得跟我娘一樣斤斤計較,不就是點兒銀子,都已經(jīng)過去二十年了,還惦記它做什么?再說了,姑媽每年寄回來那么多,還不夠您用的嗎?” 姜明山咳了一聲,也覺得老娘把話題繞遠了,好好的談大郎的前程,扯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做什么? 但他到底還是敬畏生母,沒敢把心里話說出來,只得低聲道:“娘,咱們還是先說說大郎的事兒吧?” 老曹氏深深看他一眼,沒吭聲。 姜明山被盯得不自在,又假意咳了一下。 見老曹氏態(tài)度堅決,老溫氏僵了臉。 她向來是個窩里橫的,在自家人跟前耀武揚威,到了外頭,尤其是攤上官司,絕對第一個慌手腳。 陳氏被判刑那天她雖然沒跟著去,事后也聽親戚們說了,說那賤婦被打了五十大板,打得皮開rou綻渾身是血,最后是被拖死狗一樣拖下去的,就她造下的孽,今后在大牢里還有的罪受。 追根究底,還是陳氏犯了大事兒。 盡管姜明山當機立斷,在公堂上就把人給休了,對姜云衢造成的影響還是無法避免。 之前恨不能全家老小靠上來的那些親戚,現(xiàn)在是有多遠躲多遠,生怕一個不小心惹身sao。 老曹氏要不提陳氏,老溫氏都險些忘了自己還有過這么個糟心的兒媳婦。 但現(xiàn)在提起了,她就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兩房的關(guān)系。 有福她不樂意同享,但這有難,必須得同當啊! 老兩koujiao換了個眼神,老溫氏當即拿下主意,擺擺手,“算了算了,都老幾十歲沒幾年活頭的人了,還瞎折騰什么,大郎要是考中進士,到時候咱們一塊兒搬去京城,都是一家人,大嫂還客氣什么?” 這還差不多! 姜明山輕哼一聲,算是滿意了最后的處理結(jié)果。 那老兩口走后,姜柔和姜云衢各自回了房間。 老曹氏和姜明山還站在院里。 姜明山剛想說點什么,就聽他娘道:“我昨兒個在鎮(zhèn)上碰到你媳婦了?!?/br> 姜明山眼皮一跳,眉頭皺得死死的,“她不回家去鎮(zhèn)上做什么?屁大點事兒就想著往娘家跑,像個什么話?” “什么原因你不清楚?”老曹氏彎腰翻了翻簸箕里曬著的玉米,“陳氏走了,家里也清靜了,你誠心誠意把人給接回來好好過日子才是正經(jīng)?!?/br> 姜明山想起姚氏就恨得牙癢癢,“娘,不是兒子不愿去,實在是她那性子……” 哪個男人樂意成天對著個母老虎? 老曹氏冷下臉,“她那性子至少不會把別人家的閨女哄去賣銀子使!” 姜明山瞬間被堵得啞口無言,但他又不想親自出面在姚氏跟前矮一頭,晚飯后把姜柔叫到門外,吩咐她去鎮(zhèn)上找姚氏,把人勸回來。 姜柔也不想去,姜明山就說:“她要是不回來,讓外頭人以為咱們欺負了妙娘又欺負她,你那親事只怕更會雪上加霜?!?/br> 姜柔聽得心中憋火。 本來好好的解元meimei,多少人踏破了門檻想來提親,結(jié)果就因為姜妙偏要挑在那天來攪局,讓她一下子從天堂跌到了地獄,先前還排著隊眼巴巴想娶她的那些人家,現(xiàn)在全都躲在背后戳她脊梁骨,說的話一句比一句更難聽。 要她說,姜妙就是成心的,見不得她好,等著吧,等大哥考中進士,自己飛上枝頭,定要讓姜妙那不要臉的狐媚子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什么叫高攀不起! …… 隔天姜柔就去了鎮(zhèn)上,姚氏已經(jīng)盤下鋪面,這幾天正在裝潢,她人在現(xiàn)場監(jiān)工。 姜柔的突然到來,姚氏半點不意外。 不用腦子想都知道,姜明山那狗男人沒臉出面,指派閨女當說客來了。 姚氏搬了凳子出來,順便倒杯茶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