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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睡著的“呼呼”聲。 姜妙:“……” 抓個周都能抓睡著,這熊孩子心得多大呀? 她這當(dāng)娘的又好氣又好笑,不得不彎腰把兒子抱起來。 小寶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嘴里無意識地喊了聲,“爹爹”。 姜妙一愣,等把兒子抱到床上才望著他道:“你爹墳頭草都趕上你高了你還惦記他?” 小寶全身的瞌睡都被這一句給激沒了,他爬下床,扶著桌子扶著墻,晃悠悠地朝著隔壁肖徹的房間走。 房門緊閉,肖徹正在里頭處理密折。 “開門——”小寶伸出小rou手拍打著門板,含糊不清的小奶音,讓人生不出抗拒之心。 肖徹推開門時,就看到奶團(tuán)子站在外面,仰起腦袋,大眼睛跟他對視。 片刻后,奶團(tuán)子指著他腰間的雙螭紋玉佩,“要~” 肖徹還沒作出反應(yīng),姜妙已經(jīng)跟了上來,見此情景,有些尷尬,忙要把小家伙抱走。 肖徹問:“今日是他周歲生辰?” 姜妙點頭。 肖徹摘下腰間玉佩,遞到小寶手里,又揉揉他的小腦袋。 小寶得償所愿,笑得格外開心。 姜妙道了謝,帶著他回房。 小寶直接把玉佩遞給娘親,嘴里說著,“錢錢,錢錢……” 姜秀蘭笑到肚子痛,“得,這下用不著多余抓周了,這小子,將來準(zhǔn)是個小財奴?!?/br> 姜妙納悶,自己也沒那么貪財啊,怎么生個兒子就這樣?難道真隨了他親爹? 肖徹給的玉佩,姜妙自然是不敢隨意拿去換錢的,用塊繡帕包了鎖在妝匣里。 十八這天一大早,肖徹就帶著馮公公先行北上了。 姜妙等著姑媽把所有事情處理完才一同返程。 …… 京都,承恩公府。 自打傅經(jīng)緯那天被抬回來,府里的大夫換了一撥又一撥,從太醫(yī)院的一眾太醫(yī)到外面的赤腳大夫游方神醫(yī),全都請了一遍,然而就是沒人敢保證能把人給治好。 聽著里屋大兒子的痛呼聲,承恩公老臉陰沉,望向下首站著的傅經(jīng)綸,完全壓制不住心中怒火,“那日狩獵你也在,人怎么摔的你會不知?” 傅經(jīng)綸道:“狩獵的時候,人是分散開的,我與兄長并未在一處?!?/br> 承恩公臉色更難看,“讓你跟著去,是去保護(hù)你大哥的,你一個人往別處跑什么?誰從馬背上摔下來能摔成這樣?八成是有人故意為之,你馬上給我去查,查不到我唯你是問!” “孩兒領(lǐng)命?!备到?jīng)綸應(yīng)聲,這么多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父親不定時向他噴來的怒火。 外人眼中生在富貴窩的傅家這兩位公子,實際待遇天差地別。 聽人說,父親與母親永寧長公主恩愛無儔,然而母親卻在生他那晚難產(chǎn)而死,父親對此事耿耿于懷,偏他又不爭氣,剛生下來身子骨就弱,險些沒能熬過去,后來給他打了個長命鎖,又請大師開了光,這才勉強(qiáng)保住小命。 但在父親心目中,他顯然早已成了害死母親的兇手。 伸手碰了碰脖子里掛在項圈上的長命鎖,傅經(jīng)綸豐神俊秀的面上淡到?jīng)]有一絲情緒。 里屋的傅經(jīng)緯聽到了外頭父子倆的談話,他滿臉怒容,破口大罵,“太子殿下組織的狩獵,外人哪有可能混進(jìn)去?指定是肖徹那個閹狗想要害我,爹,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 “肖徹?”承恩公皺起眉頭,“你跟他有過結(jié)?” 別的過結(jié)沒有,唯一的矛盾就是姜妙。 傅經(jīng)緯不敢把姜妙的事兒抖出來,但他能肯定,背后下黑手的人就是肖徹。 那死閹奴是從白骨堆里爬出來的,又坐著東廠第一把交椅的位置,手段有多變態(tài)可想而知,能在那種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讓他傷在要命部位的,只能是肖徹! 承恩公多少聽出來傅經(jīng)緯瞞了些什么,看向傅經(jīng)綸,“你知不知情?” “不知?!备到?jīng)綸搖頭,垂下眼簾。 承恩公多瞅他一眼都覺得心煩,撇開頭。 但事關(guān)東廠,事關(guān)肖徹,又不得不重視。 東廠乃先帝一手創(chuàng)立,坊間稱他們?yōu)椤盎实鄣闹胰?,文官的夢魘”,然而這“忠”,只忠在先帝身上,今上是謀朝篡位,立身不正,一路跟著先帝走來的前廠公肖宏權(quán)勢太大,今上沒能滅了他,又無法籠絡(luò)他,于是就造成了如今眼睜睜看著東廠坐大的僵局。 承恩公府是皇親國戚沒錯,但要說直接跟東廠硬剛,無異于以卵擊石。 想到這,承恩公煩躁地一甩袖,出去了。 054、故意的 回到莊子上,姜妙第一時間把小安子找來,問他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承恩公府那邊有沒有人來找。 小安子搖頭說沒有。 姜妙又多嘴問了句,“傅世子的傷還沒好?” “聽說是挺嚴(yán)重的,宮里太醫(yī)去了不少,可到現(xiàn)在也沒什么起色,承恩公他老人家急得頭發(fā)都快白了?!?/br> 姜妙想起回程時姑媽在船上跟她說過的一句話。 姑媽說,廠公在江南那些時日,名下產(chǎn)業(yè)問題不斷,他一走,就陸陸續(xù)續(xù)好了,怎么想都覺得哪不對勁。 姜妙也覺得不對勁。 她才見了傅經(jīng)緯,傅經(jīng)緯就出意外,摔個半死,跟著,江南那邊出了事,肖徹別的人不派,偏偏派了姑媽去查。姑媽這一走,把她也捎上,等到了江南,又不偏不倚在雨天跟他碰上。 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姜妙不敢問,也不敢說。 晚上沐浴完就帶著小寶上榻睡覺。 一路奔波,雖然不用自己走,但還是覺得疲累。 吹燈前,姜妙問:“小寶,要喝水嗎?” 小寶搖頭。 “要尿尿嗎?” 小寶還是搖頭。 姜妙放心熄了燈,蓋上被子,她入睡得很快,迷迷糊糊時,聽到小家伙軟軟地喊,“娘親~喝水~尿尿~” 姜妙:“……”姜小寶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正月一過,各省舉子紛紛前往京城準(zhǔn)備會試。 會試第一場時間為二月初九。 二月剛出頭,姜云衢就趕到京城,找了家客棧住下。 因著去年陳氏惹出來的那一堆破事兒,他在圈子里名聲大跌,此番入京都沒敢邀請同窗一起,畢竟就算邀了,也沒人樂意跟他一道。 溪水村到京城只半天的路程,他之所以來這么早,主要是想去拜訪拜訪大后臺傅經(jīng)緯。 備了薄禮,姜云衢循著記憶中的路線來到承恩公府西角門外。 幾個小廝坐在門檻上嗑瓜子聊天,悠閑散漫,得見姜云衢,個個拿眼睛瞧著他,“你誰???” 姜云衢畢恭畢敬地行了個揖禮,“小生姓姜名云衢,是傅世子的朋友,今日特地登門拜訪,還望幾位小哥受累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