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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攥了攥折疊過的腰帶。 小安子就嘟囔,“妙jiejie有心事哦,上次你讓我?guī)兔λ托?,說回來就告訴我你準(zhǔn)備做什么,結(jié)果什么都沒說,現(xiàn)在又心不在焉的,到底怎么啦?” 傅經(jīng)緯那邊早就黃了,姜妙不愿再提,扯謊說是為了姜云衢考試的事兒。 說話間就到了東院,小安子沒再多言,跟著姜妙走到北屋外。 姜妙用眼神示意他在外面等,自己上前敲門,聽到肖徹讓進(jìn),這才推門。 天色漸暗,屋里已經(jīng)掌了燈。 肖徹處理完公務(wù),這會兒靠在窗邊的藤椅上,湘妃竹簾卷起,似乎正在賞景,橘黃光暈里,他清朗成熟的眉眼間多了幾分平日少有的閑適愜意。 姜妙動作輕巧地擺好碗筷,退往一旁,“廠公,可以用飯了?!?/br> 肖徹之前就已經(jīng)從腳步聲里分辨出來的人是姜妙,聽到說話聲,他回頭,目光在她身上頓了片刻。 這一眼看得姜妙極其不自在。 哪怕對方眼神里沒有任何邪念,只是很淡的一個眼風(fēng),還是讓她心如擂鼓,畢竟自己有錯在先,沒辦法做到理直氣壯。 “小寶白天貪玩,不慎拿走了廠公的東西,我已經(jīng)清洗過了,特地給您送還回來。”她說著,將腰帶擱在一旁的太師椅扶手上。 手心里,早已因?yàn)榫o張而出了一層薄汗。 肖徹?zé)o聲頷首,反應(yīng)并不大,他離開藤椅,挺拔的身軀在桌邊落座,拿起筷子吃飯的動作,一如他本人的作風(fēng),自律謹(jǐn)嚴(yán),不會因?yàn)槟车啦丝煽诰投喑詢煽?,也不會因?yàn)槟车啦瞬缓衔缚诰筒粍铀?/br> 姜妙不止一次地見過肖徹吃飯,卻是每一次都能有不同的感觸。 尤其今晚,感觸更深。 他若無其事的態(tài)度,讓她準(zhǔn)備出口的解釋瞬間變得毫無必要。 還是不懂,還是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姜妙懊惱地發(fā)現(xiàn),五歲的年齡差,竟然能隔出這么寬的鴻溝。 比起他的深沉穩(wěn)重,自己那點(diǎn)兒心思就仿佛小孩子在搞惡作劇,滑稽又無厘頭。 關(guān)于腰帶的事兒,肖徹什么都沒問,也什么都沒說,讓姜妙一顆心懸得難受,她提前退了出來,留小安子在后面收拾碗筷。 回房時,小寶還沒醒,姜秀蘭已經(jīng)擺了飯菜,就等著她一塊兒吃。 “廠公說什么沒有?”姜秀蘭把小碗推到她面前,坐下來。 姜妙蔫蔫地嘆了口氣,“姑媽,我頭一次覺得,‘海底針’這種形容不應(yīng)該放在女人身上,廠公才是標(biāo)配?!?/br> 058、小寶的第一桶金 小寶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千辛萬苦順來的腰帶不見了,氣鼓鼓地坐在床上對著墻。 姜妙瞧了眼兒子倔強(qiáng)的小脊背,喊他吃飯。 小寶沒搭理,抿著小嘴一聲不吭。 看出兒子在生悶氣,姜妙只好把小碗端到他面前,笑道:“今天有小寶愛吃的土豆泥小餅和南瓜粥哦!” 小寶輕哼,轉(zhuǎn)個身背對著姜妙繼續(xù)生氣。 姜妙握著勺子,舀了半勺送到自己嘴邊,沒吃,卻故意道:“嗯~真香。” 小寶聞到香味,吞了吞口水,還是很有骨氣地不肯轉(zhuǎn)過來。 姜妙說:“你要不吃,我就讓竇大娘帶回去給她孫子吃,聽說她孫子特別喜歡這個?!?/br> 小寶吸吸鼻子,不情不愿地挪過半邊身子。 姜妙暗笑了下,湊過來要喂他。 小寶搶過勺子,要自己吃。 姜妙只得幫他端著碗。 等吃完把沾了污漬的口水兜換下放盆里洗了,再回來就見小家伙又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坐在床上,對著墻,鼓著臉,兩手摳著腳丫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之前有一回也是這樣,忘了小寶為什么哭,姜妙哄他吃飯,他乖乖吃完又跑到原來的位置坐著繼續(xù)哭。 完全不懂嬰兒的這種“記仇”行為,姜妙只覺得好笑。 但此時此刻,她要是真敢笑,小家伙馬上就能扯開嗓子哭給她看。 輕聲咳了咳,姜妙坐他旁邊,伸手幫他拉了拉領(lǐng)口,“哎呀,咱們家小可愛還沒消氣呢,這可怎么辦呀?” 小寶往旁邊歪了歪,看都不帶看她一眼的。 姜妙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直接說:“那腰帶是廠公的,未經(jīng)他同意你就拿走,那叫偷知道嗎?我若是收下,咱們娘倆就成人人喊打的盜賊了,廠公一個不高興,沒準(zhǔn)還會把我攆出去,外面那么多壞人,娘親要怎么保護(hù)你呀?” 小寶聽著,眼圈有些紅。 都怨那個混蛋爹,這么久了還是認(rèn)不出娘親。 姜妙又說:“你現(xiàn)在還小,等將來長大自己有本事賺了銀子拿來孝敬娘親,娘親肯定會高高興興地收下?!?/br> 小寶靈機(jī)一動,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沒再耍性子,爬到娘親懷里。 姜妙把兒子抱下來,打了油燈,帶著他去田埂上晃了一圈消食,回來沒多會兒小家伙的眼皮就開始打架。 終于把兒子哄睡下,姜妙這才得以去沐浴清洗一番,回來睡覺,次日照常早起去后園做事。 小寶趁著娘親不在,自己摸去了東院,守衛(wèi)們都沒攔。 正巧馮公公出來,見他爬門檻爬得辛苦,索性彎腰把他抱進(jìn)去。 這個時辰,肖徹剛練完劍,坐在石凳上喝茶,小安子給他備了沐浴的熱水。 肖徹正準(zhǔn)備起身去浴房,就見馮公公抱著小寶進(jìn)來。 小家伙看到他好像格外興奮,雙腿蹬了蹬。 馮公公把他放下來。 小寶跌跌撞撞地走向肖徹,卻不是讓肖徹抱抱,而是拽著肖徹的寬袖要將他往屋里帶。 馮公公一臉納悶。 肖徹也看不懂小家伙這是想做什么,只得由著他,隨他進(jìn)了屋。 小寶把肖徹拉到太師椅邊坐下,然后不知從哪摸了快抹布出來,彎下腰,撅著小屁股在楠木地板上擦來擦去,來回擦了幾圈,累得張著小嘴呼呼喘個不停,然后站起來伸手跟肖徹要,“錢~” 馮公公總算是看明白了,小家伙跑這兒來打工呢,他負(fù)責(zé)擦地板,擦完銀子還得現(xiàn)結(jié)。 天,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才剛滿周歲的奶娃娃就已經(jīng)能聰明成這樣了?旭哥兒周歲的時候,還什么都不懂呢! 馮公公掩飾不住面上的震驚,有些期待廠公會如何反應(yīng)。 肖徹望著眼前的小奶娃,思緒不自覺飄遠(yuǎn)。 以前除了毒發(fā)需要靜養(yǎng),他不會輕易來莊子上。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開始頻繁往這邊跑,同樣是處理公務(wù),在這兒似乎比在東廠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安寧和平靜。 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了小娃娃那一句奶聲奶氣的“抱抱”,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 小寶見爹爹沒反應(yīng),也不氣餒,站到肖徹旁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