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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在外頭忙,院兒里沒旁人,姜明山就沒兜圈子,直接問她,“你未婚夫怎么還沒來?” 姜妙暗暗翻個白眼,說:“我又沒跟他住在一處,如何會知道他來沒來,何時來?” 姜明山噎了一下,隨即又黑著臉,“你如今是翅膀硬了,我這當(dāng)?shù)膯柲憔湓捘愣寄軉芑貋恚?,別忘了你雖嫁得高,但到底還是姜家女兒,就算你偏向你娘,你身上流淌的也是姜家的血,將來你出嫁,照樣得從姜家大門里走出去,這是你一輩子都抹不掉的事實(shí)。” 是么? 總有一日,她會擺脫身上所有關(guān)于姜家的束縛和枷鎖,只做她自己。 姜妙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只不咸不淡地“哦”了一聲。 姜明山被她這反應(yīng)氣得不輕,但卻不得不忍著,跟她說:“你大哥大嫂成婚這么久一直沒圓房的事兒,想必你聽說了,鶯娘走了,你娘又搬出去,你大嫂沒個正經(jīng)婆婆,我這當(dāng)公公的又不好說,你跟她姑嫂一場,好歹過去勸勸?!?/br> 166、肖督主被黑得最慘的一次(1更) 勸人圓房?勸人生娃? 姜妙自認(rèn)為還沒有這么大本事,“我跟她雖是姑嫂一場,可畢竟我沒住在府上,同她又不親,怎么勸?” “你多走動走動不就親了?”姜明山擰著眉,對這個大女兒一張口就跟他對著干的做法十分不滿。 姜妙坐著沒動,忽然問他,“爹,假如有一日,鶯娘子到處跟人散播謠言,說我兒子是jian生子,姜家名聲因此一落千丈,您會不會為了我而站出來跟所有人解釋,說我是無辜的,小寶也是無辜的,有罪的,是鶯娘子?” 姜明山聞言,臉色狠狠一變,“你,你胡說什么,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發(fā)生,鶯娘她……” “她躲起來故意不讓我們找到,為的,就是尋個機(jī)會弄死我?!苯顝澲浇牵鄣讌s漫上冷意,“我想知道,倘若真有那么一日,爹是甘愿頂著所有人的謾罵站出來把我護(hù)在身后,還是會為了名聲一腳把我踢出姜家?” 姜明山死要面子,這在姜家是心照不宣的事兒,但從未有人擺在明面上來說。 姜妙這番話,無疑是直接扯掉遮羞布,把姜明山最在意也最不愿正視的弱點(diǎn)拉出來踩。 姜明山果然大怒,“你少在那血口噴人,誰沒事兒吃飽了撐的散播你謠言,再說了,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你那未婚夫是吃素的嗎?還用得著我出來維護(hù)你?” 姜妙聽笑了。 姜明山得見她這副模樣,更是火冒三丈,“姜妙,你別以為……” “爹說得對。”姜妙打斷他的話,“大哥大嫂成親一個月還沒圓房,大哥是吃素的嗎?還用得著我一個當(dāng)meimei的出面勸?” 這話噎得姜明山老臉鐵青,渾身發(fā)抖。 “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苯钫酒鹕恚鲩T卻見一身雪青袍子的姜云衢站在外頭,看向她的目光格外復(fù)雜。 姜妙沒同他打招呼,徑直出了祥恒院。 一直目送著姜妙走遠(yuǎn),姜云衢才抬步進(jìn)屋。 姜明山被氣得狠了,一連摔碎三個茶杯。 得見姜云衢進(jìn)來,更是破口大罵,“那個不孝女!孽障!她是要翻天了!” 姜云衢蹲身把地上的碎瓷片拾起來,“妙娘擺明了就是在故意惹爹生氣,您又何必真同她計較?” “還不是因?yàn)槟悴粻帤?!”姜明山瞪著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這都過門一個月了,你連個小婦人都收拾不了,往后還能干成什么事兒?” 姜云衢斂下長睫,“賓客們陸陸續(xù)續(xù)來了,爹該出去招待一下?!?/br> 姜明山這才站起身,重重冷哼一聲之后摔門而出。 大女兒就已經(jīng)嘔得他快吐血了,現(xiàn)在兒子竟然也吃里扒外,成天維護(hù)著梧桐院那個沒禮數(shù)的小婦人,一個二個的不聽話,非要把他氣死才肯罷休嗎? 走出祥恒院,姜明山立即招來負(fù)責(zé)接待客人的管事,問:“現(xiàn)在來多少人了?” 管事如實(shí)道:“武安伯府、劉尚書府、鄒員外府、林侍郎府,還有好幾個……” 姜明山皺著眉打斷他,“肖府呢?” 京城肖姓不多,有頭有臉的更是只那一家,管事聽出老爺在問什么,忙抖了抖身子,低頭回:“暫時還沒到?!?/br> 姜明山繃緊老臉。 大年初一那天,他等著肖徹來給他磕頭拜年等得眼睛都綠了,結(jié)果那邊連個人影兒都沒出現(xiàn)。 姜云衢大婚時,他又想著這次肖徹總該有所表示了吧?然而結(jié)果還是一樣,那邊不聞不問,仿佛準(zhǔn)岳父家的事兒跟他毫無關(guān)系。 今兒是老太太壽辰,早幾日帖子就已經(jīng)差人送去肖府了,肖徹不可能不知情,可到現(xiàn)在都還沒人過來,這是又準(zhǔn)備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了? 越想越氣,姜明山怒不可遏,正準(zhǔn)備發(fā)作,就見不遠(yuǎn)處的廊下一個小廝匆匆跑來,臉上滿是興奮,“老爺,老爺,肖府來人了!” 姜明山一怔,隨即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背著手,脊背挺得直直的,訓(xùn)斥那小廝,“那是我準(zhǔn)女婿,本就該來的,如此大驚小怪做什么?” 小廝張了張嘴還想再說,就被姜明山一個冷眼瞪了回去,“還不前頭帶路!” 小廝“哦”了一聲,趕緊跟上去。 姜明山老臉繃著,心中卻得意,他等肖徹來跟前孝敬可等得太久了,前一段兒姜云衢大婚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說,劉尚書堂堂一個正二品大員、門生遍布的內(nèi)閣大學(xué)士,嫡女卻嫁到什么都不是的姜家,是低嫁,姜家高攀。 現(xiàn)在,他就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肖督主都得到他跟前來磕頭拜見喊岳父,劉家算什么? 到底誰高攀誰,還不一定呢! 等身價抬高,名聲炒上去,他兒子哪還用得著忌憚劉家,哪還用得著對那小婦人百依百順?到時想怎么使喚就怎么使喚,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 女人天生就是該伺候男人孝敬公婆的,瞧瞧梧桐院那位都被慣成了什么樣子,再這么折騰下去,他老臉都快沒地兒擱了! 姜明山一路想一路爽,不知不覺就到了前廳。 前廳這會兒正熱鬧,男賓們都聚集在此處,見到他,紛紛過來打招呼。 姜明山粗粗掃了眼,大多是姜云衢的同僚,分量稍微重一點(diǎn)兒的也才到正三品侍郎,而且只一位,再往上就基本沒有了。 可見姜家位置還是不夠高,沒高到能讓那些個高官權(quán)臣自發(fā)前來拉攏討好的地步。 不過沒關(guān)系,等肖徹來給他磕過頭,等姜妙一出嫁,姜家便是多少人都攀不上的高門大戶了,到那時,要多風(fēng)光就有多風(fēng)光。 姜明山正美滋滋地想著,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回過神,就見領(lǐng)頭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