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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的謠,心腸未免也太歹毒了!”姚氏大怒。 “要不,我再出去探探情況吧!”小安子也覺得姜妙分析的有理。 廠公當(dāng)初能頂著那么大的壓力當(dāng)眾許諾會八抬大轎娶妙jiejie過門,又怎會因為這么一件事兒就提出退婚,想也知不是廠公的行事風(fēng)格,定然有人在趁機搗亂。 姚氏見他要走,提醒了兩句,“現(xiàn)在正是敏感時期,你一路上小心些?!?/br> “嗯,我知道了,謝謝姚姨。” 小安子走后,姚氏才看向閨女,“妙娘,你覺得這事兒是誰做的?” “我的第一想法自然是姜家。”姜妙皺著眉,“可姜家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178、東廠做事,憑的是實力(1更) 小安子很快打聽了消息回來,一五一十地告訴姜妙,“妙jiejie的事兒剛爆出來的時候,情況確實不容樂觀,百姓們說話很難聽,但沒多會兒口風(fēng)就變了,據(jù)說是有一群國子監(jiān)學(xué)子帶的頭聲討姜老爺,跟著就有越來越多的人把矛頭指向姜家,姜家大門外圍了不少人在那兒罵。前后罵了快一個時辰,廠公有意退親的消息便傳了出來。” 姜妙心生疑惑,“他們會什么會把矛頭指向姜家?” 按照預(yù)想,這個時候百姓們的重點應(yīng)該都在她身上,罵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才對,她也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至少一個月內(nèi)不會再出門。 但出乎意料的,被罵的最慘的竟然是她爹姜明山。 京城百姓都這么理智的嗎? 幻想著姜府被百姓圍罵的場景,姜妙笑了下,“難怪會有廠公準(zhǔn)備退婚的消息傳出來,必定是那對父子頂不住壓力,這才會臨時想了個損招轉(zhuǎn)移百姓的注意力?!?/br> 因為她被揭了老底,所有人都會覺得肖徹不要她了。 她自己一開始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畢竟,哪個男人在聽到未婚妻被爆出這么不堪的丑聞后還會堅持要娶? 橫豎早晚都要退婚,那對父子干脆順?biāo)浦郏刃匾徊桨严⑸⒊鰜怼?/br> 一則可以快速轉(zhuǎn)移百姓們的注意力。 二則,為把她踢出姜家做鋪墊。 一個未嫁就被先休的女人,夫家都容不得,娘家自然也容不得。 她早上還在祥恒院問姜明山,假如有一日陳氏曝光了她的秘密,姜明山是會站出來維護她,還是會為了名聲一腳把她踢出姜家,這才半天的工夫,答案就來了。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小安子有些著急。 雖然廠公本人并沒有退婚的意思,但任由流言這么傳下去,終歸是對妙jiejie和廠公倆人都不好。 “目前什么都不用做。”姜妙眉眼沉靜下來,“咱們只有一個字,等。” 又對姚氏說:“最近這段日子,娘就留在莊子上別回去了,沒的受了牽連,這處莊子是廠公的地盤,一般人不敢輕易鬧上門?!?/br> 姚氏還是很擔(dān)心她,“咱們就這么干等著,到底不是個辦法,要不,我出面……” “娘!”姜妙打斷她的話,“辦法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但現(xiàn)在時機未到,您就踏實住著,等過些日子時機成熟了,我會自己解決的?!?/br> 小安子本想說,這種事不如交給廠公吧。 但轉(zhuǎn)念一想,廠公那樣的人,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妙jiejie身陷囹圄而置之不理,背后肯定會有所動作,便把話咽了回去。 …… 東宮,重華殿。 太子李承鳴坐在嵌著大理石的楠木書案后,聽太監(jiān)羅忠說了姜妙的事兒,眉頭微微皺起。 羅忠頓了一下,繼續(xù)稟道:“聽說姜府大門外圍了不少百姓,把那姜老爺罵了個狗血淋頭,但后來傳出肖府準(zhǔn)備退親的消息,百姓們便逐漸散開來,現(xiàn)在外頭說什么的都有。” “肖督主呢?”李承鳴問:“他早上去了東廠,沒多會兒就離開了,之后去了哪?” “之后待在府上?!绷_忠回道:“貌似是姜家壽宴,姜氏不得不出席,那孩子便被送來了肖府。” “這么說,肖督主之所以早早離開東廠,是為了陪那個孩子?” 羅忠猶豫著點點頭,“應(yīng)該是這樣?!?/br> “如此看來,退婚的消息便是假的?!崩畛续Q眸光微凝,“有人不希望肖督主娶那小婦人,在借機挑事?!?/br> 羅忠壓低聲音,“殿下是在懷疑皇上嗎?” 李承鳴冷笑了下,沒再接腔。 這時,外頭有個小太監(jiān)跑來,“殿下,太子妃娘娘求見。” 書房是重地,任何人未經(jīng)允許均不得擅自入內(nèi),包括太子妃。 她這會兒正候在外面,著人進(jìn)去通報。 李承鳴擺手讓羅忠退下去,“順便讓太子妃進(jìn)來?!?/br> 不多會兒,一身華麗蜀錦暗彩宮裝的太子妃便跨過門檻走了進(jìn)來。 “殿下?!彼ィ辛藗€禮。 “坐?!崩畛续Q淡淡頷首。 太子妃走到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 李承鳴問她,“有事?” “外頭關(guān)于肖督主那位未婚妻的傳言,殿下應(yīng)該聽說了?!碧渝毖缘溃骸稗Z動很大,殿下是否需要臣妾做些什么?” 這件事轟動確實很大,才半天的工夫,宮里都傳遍了。 太子妃未曾料到,那個風(fēng)華絕艷的小婦人,竟然有過如此不堪的經(jīng)歷,她在來書房的路上,碰到兩位太子側(cè)妃并幾個庶妃和侍妾在花園里吱吱喳喳地議論著,無一不是明嘲暗諷姜氏被人污了身子生下孽種竟然還妄想攀上肖督主成為人上人,現(xiàn)在被人退婚了吧,活該! 她心下駭然,碰到這種事,女人對女人的敵意竟然比男人還重。 怒斥了幾句遣散那幾人,太子妃來書房的一路上卻是心事重重。 她并不關(guān)心姜妙的過往,她關(guān)心的,是太子的名聲。 因為之前她生辰宴就特地邀請了姜妙參加,如今姜妙被爆出丑聞,外頭傳得沸沸揚揚,現(xiàn)在又說要退婚,她擔(dān)心有人順藤摸瓜摸到她的生辰宴,拿她宴請姜妙來說事兒,趁機敗太子名聲。 太子明白她的顧慮,他那些個遠(yuǎn)在封地的兄弟,一個個都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恨不能一找到機會就弄死他自己上位。 當(dāng)時太子妃宴請姜妙,因為倆人沒有任何私底下的接觸,連話都沒說過幾句,所以眼線們抓不到把柄,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但現(xiàn)在,姜妙被千夫所指,曾經(jīng)被她赴過宴的那些人家,多少都會被她的名聲所累,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東宮。 李承鳴自然是愛惜羽毛的,但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不能慌,否則突然搞出點什么動作來,更會惹人懷疑他是做賊心虛,之前有意籠絡(luò)東宮的時候還特地給姜妙遞帖子,變相拉關(guān)系,現(xiàn)在人家名聲臭了就急著劃分界限。 想到這兒,李承鳴看向太子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