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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你發(fā)什么呆呢?” “沒什么?!苯顡u搖頭,她只是看到這出戲,突然想到當年中了舉人就一紙休書讓姑媽下堂另娶縣太爺之女的人渣周長貴了。 這么多年過去,也不知姑媽有沒有關注過那個人渣的現(xiàn)狀。 幾人沒坐多大會兒,鄒夫人還得置辦鄒纓出嫁要用的物件兒,便帶著侄女跟姜妙她們道了別。 回去的路上,姜妙問姚氏,“娘,您知不知道那個周長貴,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誰?”姚氏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就是姑媽的前夫?!苯钐嵝选?/br> “嗐,原來你說他呀?”姚氏道:“這都隔著二十好幾年了,誰還會關心他?倒是你,怎么突然想起來了?” 姜妙笑說:“剛剛在戲樓瞧見那出戲,有感而發(fā)?!?/br> “橫豎不是什么好東西,別想了,想多傷神?!币κ侠M門,又說:“我們娘倆雖然是鄒纓婆家這邊的人,但我瞧著小姑娘孤苦無依的,在京城除了嬸娘,就沒什么親戚了,到她出嫁那天,咱們?nèi)ヌ韸y吧,一會兒好好合計合計,去什么好。” 姜妙沒再多想,進了姚氏的廳屋后,坐在小榻上跟她商量給鄒纓添妝的事兒,露珠在一旁的繡墩上分線,露水青杏兩個把小寶哄睡著,也過來幫忙。 一直到傍晚時分,跟蹤姜明山出去的吉平才回來,熱得滿頭大汗。 姜妙讓青杏給他倒了杯茶,等他喝完才問,“人呢?去哪了?” “去了長源府?!奔降溃骸靶〉母艘宦?,最后發(fā)現(xiàn)他進了一間破敗的農(nóng)家小院,小院的主人好像姓周?!?/br> “長源府,姓周?”姜妙眉頭一皺,不會這么巧吧? 姚氏道:“長源府,那不就是咱們老家?” 溪水村隸屬于涿縣,涿縣又隸屬于長源府。 “怎么了嗎?”吉平滿臉納悶。 “沒事兒,你讓小安子進來。”姜妙擺手。 吉平退了出去,不多會兒,小安子就走了進來,“妙jiejie,你找我?” 姜妙說:“長源府你比較熟,我現(xiàn)在需要你幫忙去打聽個人。” “誰?” “周長貴?!?/br> “周長貴,那不就是干娘……”小安子一臉憤慨。 “噓——”姜妙示意他別往下說,不想丫頭們都知道,“反正你別驚動肖府的人,免得讓你干爹干娘知曉,自己悄悄去打聽就好了。” 小安子捏緊拳頭,“我肯定會把那人的底細全翻出來的?!?/br> 小安子走后,姚氏屏退幾個丫鬟,看向姜妙,“你是懷疑,姜明山去找周長貴了?” “只是懷疑,還不確定。”姜妙說:“但不排除他會借機搗亂?!?/br> 姚氏聞言,深深皺起眉。 旭哥兒的婚期快到了,以姜明山那不作妖會死的尿性,的確很有可能在這節(jié)骨眼兒上添亂。 …… 怕讓更多人知道,小安子依著姜妙的吩咐,一個人駕著馬車去了長源府,花了些銀子,才一天不到的工夫就把周長貴的消息打聽得一清二楚。 回到延壽居,他如實向姜妙匯報:“那個周長貴,二十多年前中了舉娶了王縣令的千金后,會試就落了榜,可他岳父王縣令沒幾年就升上去,任了長源府知府,還給他捐了個官,當了桐縣縣令。 但好景不長,王知府被人告發(fā)搜刮民脂民膏驚動吏部,翁婿倆一塊兒被罷了官。 老岳丈受不住打擊,一場大病就去了,周長貴沒臉回鄉(xiāng)下,只得帶著妻女安頓在府城外一里地的小鎮(zhèn)上,買了幾畝田。 他那妻子王氏只給他生了個女兒,已經(jīng)嫁了出去,王氏跟著他吃苦多年積勞成疾,三年前沒的,他又續(xù)了個寡婦,但那寡婦年紀大了不會生養(yǎng),現(xiàn)在家里只得他們兩口子,沒兒子?!?/br> “沒兒子?”姜妙瞇了瞇眼。 “對?!毙“沧诱f:“我還發(fā)現(xiàn),姜明山去找他了?!?/br> “呵!”姜妙冷笑,“我說呢,還以為是巧合,不想?yún)s是那人渣的陰謀?!?/br> “什么陰謀?”小安子不解。 眼下廳屋里沒別的下人,姜妙便挑眉看向他,“你覺得周長貴他現(xiàn)在,想不想要個兒子?” “那當然。”都說養(yǎng)兒防老,周長貴一大把年紀了膝下還只得個閨女,還嫁了出去,將來兩眼一閉,誰來給他摔盆送終?。?/br> “可實際上,他是有兒子的?!苯钫f。 小安子立時反應過來,“妙jiejie的意思是,姜明山那人渣去找周長貴,就是想攛掇他來認回旭哥兒?” 姜妙點頭,“除此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他會主動去找周長貴的理由?!?/br> 姚氏聽黑了臉,“兩顆老鼠屎攪和在一塊兒,想想就沒好事兒?” “那怎么辦,旭哥兒馬上就要成親了呀!”小安子焦急地走來走去:“要不,我把這事兒告訴干爹干娘吧?大家一塊兒想想辦法?!?/br> “不能說?!苯畈毁澩?,“姑媽為了布置表哥的婚禮,都已經(jīng)告假好幾天了,她這會兒正忙得不可開交呢,咱們說了,只會給她添亂。況且……” 姜妙頓了一下,“姑媽應該沒怎么跟表哥說過周長貴的事兒,本來臨近大婚所有人都高高興興的,咱們突然提起他生父,不是觸人霉頭么?不吉利?!?/br> 小安子皺著眉頭,“這不行,那也不行,要不,等旭哥兒快大婚的時候,我找人綁了他們?不管怎么說,也該讓旭哥兒順順當當把新娘子給娶回家才行啊。” “這法子是治標不治本。”姚氏道:“現(xiàn)在周長貴已經(jīng)被姜明山說動了,他肯定迫不及待地想要認回兒子,就算不在成親當天來鬧,也會是別個時候,反正只要他一天不死,就有一天的可能會找上門來,咱們總不能去犯法把人給殺了吧?” “不用殺人?!苯詈鋈宦N了翹唇,“我剛剛想到能一勞永逸的辦法了?!?/br> “什么辦法?”小安子和姚氏齊齊問。 姜妙說:“過兩天再告訴你們,現(xiàn)在,小安子你去幫我找兩個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婦人,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身份越普通越好,但必須得互相不認識?!?/br> 雖然不懂姜妙想要做什么,但小安子還是麻利地點了頭,“好,我明兒就去。” …… 四月二十二,姜旭大婚。 因著要去給鄒纓添妝,姜妙起了個大早。 梳妝穿戴好以后,把小寶交代給青杏和小安子看著,姜妙帶了露珠隨著姚氏出門,吉平給她們駕馬車。 早上出行的人多,馬車速度有些慢,約莫一炷香的工夫才到河東巷鄒府。 之前鄒纓一直和哥哥鄒衡住在對街他們租賃的小院里,但臨近婚期,鄒夫人給鄒纓收拾了閨房,讓她搬過來待嫁。 當下姜妙母女剛到,就被站在門口迎賓的管事領了進去,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