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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下見不得人?那自然是自己人殺的。 卸磨殺驢?細(xì)思極恐啊! 嗅到苗頭的大臣們,后背已經(jīng)開始滲出冷汗,卻是個個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 姜妙冷笑著望向肖宏,“聽聞破城第二日,是老爺子親自到金殿上說的,王爺被小公爺追殺,敢問老爺子,這情報(bào)是誰查的,我想請他出來當(dāng)面對質(zhì)?!?/br> 肖宏并未慌張,老臉上一片沉肅,只冷笑了笑,“既然人都活著回來了,還費(fèi)那么大勁做什么?直接問徹兒不就什么答案都出來了?” 眾人便只得再次將目光挪到肖徹身上。 姜妙也抬頭看肖徹,她希望他能在今日大仇得報(bào),一雪前恥。 然而,肖徹出口的話卻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349、反算計(jì)(2更) 肖徹說:“那天晚上的確有人追殺我,但我毒發(fā)時(shí)意識全無,并不記得追殺我的人到底是誰。” 姜妙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肖徹。 為什么他會說不記得? 那天晚上他的確是毒發(fā)了,可是毒發(fā)之前呢? 那么多人,所謂的“義父”,所謂的“母親”,還有那些手下,全都背叛了他,這些他不可能不記得。 可是……他就是不承認(rèn),為什么? 姜妙攥緊手指,垂下眼睫,眼底是不解和難受。 “???那這么說來,還是很有可能是小公爺所為?。 睉舨可袝镏页傻?。 “起碼占了五成可能。”禮部白尚書贊同道:“畢竟定王妃只說見到有人追殺王爺,誰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小公爺安排的?!?/br> “那不還有五成可能不是嗎?”有大臣反駁。 田忠成冷哼一聲,“什么叫可能不是?皇上圣旨都下了,你們是想說皇上昏庸,冤枉好人?” 這話一出,全場靜默,先前還想力挺靖國公府的那幾位,腦袋耷拉下去。 是啊,就算不是小公爺所為,那又如何?都已經(jīng)蓋棺定論了,他們難道還敢說是皇上的失誤,都沒調(diào)查清楚就隨隨便便給人定了罪? 聽著所有的言辭被駁回原形,靖國公府再次背了鍋,高夫人默默嘆了口氣。 但她毫無怨言,她知道姜妙已經(jīng)盡力了。 只要當(dāng)事人不信,高家就算沒白背鍋。 低下頭,她小聲跟姜妙道:“王妃,就這么著吧,往后別再提這事兒了?!?/br> 姜妙死死咬著唇,心中涌起酸澀和失望,擋都擋不住。 肖徹上前來,微微俯下身,溫?zé)岬拇笳圃谒l(fā)頂輕輕揉了揉,低聲道:“乖,先回去坐好,剩下的事兒交給我。” 姜妙不想理他,將腦袋偏往一邊。 肖徹見她仍舊跪在那兒,不搭理自己,輕笑了笑。 這時(shí),傅經(jīng)綸道:“高夫人和定王妃都先回席吧?!?/br> 高夫人這才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回靖國公旁邊坐下。 靖國公早料到,已經(jīng)蓋棺定論的事兒無可更改,但還是勸老伴,“至少,定王妃不相信,這就夠了。” 高夫人眼眶有些濕熱,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說話。 姜妙也起身回了席面上,卻是沒再去看肖徹。 傅經(jīng)綸又抬手,讓跪在地上的大臣都起來入席。 “皇兄沒承認(rèn)兇手的身份,嫂嫂生氣了?!背U看了看姜妙,有些擔(dān)心,“二哥你說他們倆過后會不會因?yàn)檫@個吵架鬧不和?” 楚瀾道:“要真吵架,你這個和事佬不就派上用場了?” 楚綰看得出來,嫂嫂是一心想為大哥報(bào)仇,可是,還不到時(shí)機(jī)啊! “再看看吧,皇兄若是沒能把她哄乖,到時(shí)我再出面。” 肖徹竟然沒當(dāng)眾承認(rèn)那晚是誰追殺的他? 楊太后對于這個結(jié)果滿意極了,對傅經(jīng)綸道,“皇兒,你過后好好安排人去徹查,務(wù)必要把兇手揪出來繩之以法?!?/br> 又看向肖徹,眼神陡然間變得凌厲冷銳,“既然南齊愿意給你一個交代,那么你的身份,是不是也該給南齊一個交代?” “這老妖婆!”楚綰低聲罵道:“她竟然想反咬一口拿皇兄的身份做文章,怎么著,她還想問罪北梁太子不成?” 楚瀾不以為意,“那也得她有那本事問罪才行?!?/br> 姜妙雖然心下暗惱肖徹先前的反應(yīng),但聽著楊珂想反咬一口,還是忍不住抬了抬頭,憂心忡忡地看著肖徹。 肖徹的反應(yīng)卻很淡,只抬頭,幽冷的鳳眸與楊太后的對上,“什么交代?” 楊太后怒道,“你從前是南齊廠督,手中握著多少南齊機(jī)密,現(xiàn)在竟然成了北梁太子,難道不該給南齊一個交代嗎?” 肖徹微微一笑,“在貴國潛伏了二十四年竟然沒能露出破綻讓你們察覺到,楚某深感抱歉?!?/br> 他竟然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楊太后氣得腦袋一暈。 所以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兒,自己算計(jì)了他二十四年,到頭來竟被他給反算計(jì)了? 大臣們則是一臉茫然。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啊,肖督主不是打小就養(yǎng)在老爺子手底下的嗎?他怎么突然就變成了北梁太子?” “不清楚,不過聽說肖督主還在襁褓里就被抱到了東廠,他當(dāng)時(shí)還那么小,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除非,他這些年一直都和北梁有來往?!?/br> “那也說不通?。 庇腥颂岢鲑|(zhì)疑,“倘若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去年攻破皇城,就該自己上位了,怎么可能把拼了命奪來的江山拱手送人?” “哎呀,反正這事兒蹊蹺得很?!?/br> 楊太后聽著底下人的竊竊私語,只覺得腦袋暈得更厲害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肖徹被抱到東廠的時(shí)候還在喝奶,他哪里會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如果不知道,為何偏就這么巧,他剛好從蝴蝶崖墜落,剛好就被人救走,又剛好被北梁認(rèn)回去封了太子? 但若是……肖徹當(dāng)時(shí)壓根兒就沒墜崖呢? 肖徹瞧著楊太后變幻莫測的臉色,適時(shí)添了一句,“不管如何,楚某今日能活著回來,都得感謝當(dāng)初追殺我的人手下留情,沒真讓我落下懸崖。” 果然!? 楊太后犀利的眼神兒刺一般,直直戳向肖宏。 難怪她布了二十多年的局,肖徹還是成了漏網(wǎng)之魚,難怪楚綰會得知她那天在慈寧宮罵蘇皇后的話。 呵呵,二十五年了,肖宏這個老閹賊沒少向北梁通風(fēng)報(bào)信吧? 到底,還是失算了啊! 想到這兒,楊太后怒得直接掀了面前的食案。 酒盞和盤子落了一地。 眾人齊齊一驚。 楊太后陰沉著臉站起來,說了句自己身子不適,便又帶著秋葵等宮女離開奉天殿回了慈寧宮。 肖宏神色一凜,老臉很快黑沉下來。 怎么可能沒墜崖?他當(dāng)時(shí)親手射的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