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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滾!” 昨天晚上的事兒,慈寧宮上上下下基本都知情了,管事太監(jiān)知曉太后此時怒火難消,便沒敢多言,直接出去傳話,說太后身子不適,不見任何人。 嚴(yán)首輔繃著老臉,指著跪在地上的男子問:“這是怎么回事兒?” 太后的宮里怎么會出現(xiàn)男子,而且還這般衣衫不整,很難不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但越想,幾位老臣的臉色就越凝重。 要知道,楊太后之前與廢帝的那一樁,就已經(jīng)很不好聽了,皇上登基后,不知廢了多少工夫才壓下去的,倘若這名男子真像他們想的那樣……北梁此時又在攻打南齊,民心本就不穩(wěn)……這是要惑亂江山的節(jié)奏??! 想到此,嚴(yán)首輔站著沒走,“還請公公進(jìn)去通傳,我等要面見太后?!?/br> 管事太監(jiān)有些不悅,聲音都帶著幾分尖銳,“老奴才說了,太后娘娘身子不適,幾位大人若有朝務(wù)要商議,只管去乾清宮找皇上?!?/br> 嚴(yán)首輔等人聞言,互相對視一眼。 禮部白尚書低聲道:“看情況有些不妙,想來太后這時候也不會見任何人,要不,咱們先撤吧,眼下還是兩國大戰(zhàn)為重,皇上缺乏沙場經(jīng)驗(yàn),勸止住不讓他御駕親征才是正事兒啊!” 幾位老臣嘀咕了一陣,不得不暫時離開。 管事太監(jiān)趕緊進(jìn)去回話,說嚴(yán)首輔他們走了。 楊太后并未松口氣,因?yàn)檫@事兒鬧大了,不僅慈寧宮上上下下的人知情,就連謝韻這個蠢婦也得知了,還有先前那幾位大臣,一個個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見此情景,怎么可能猜不出來? 一想到這些,楊太后就覺得頭疼欲裂。 她還在斟酌怎么善后。 先前傳話的管事太監(jiān)又小跑進(jìn)來,“娘娘,皇上來了?!?/br> 楊太后眼皮一跳,“快快,把那下作東西綁起來先送去偏殿,別污了皇帝的眼?!?/br> 然而沒等她話說完,傅經(jīng)綸已經(jīng)大步走了進(jìn)來,帶著滿臉不解,“這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外面跪著的人是誰?” 一面說,一面將目光在謝韻和秋景秋葵身上來回逡巡了一圈。 聞言,楊太后心下更是抖得厲害,恥辱感油然而生,死死攥著手指,卻是沒讓情緒外露,“皇兒今日不是有早朝么,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早朝剛散?!备到?jīng)綸如實(shí)說:“昨夜鳳凰關(guān)傳來加急軍報(bào),北梁太子率領(lǐng)百萬大軍攻打南齊,兒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御駕親征?!?/br> 楊太后原本就不安的神色一下子呆住了,“你說什么?御駕親征?你怎么能去打仗呢!” “北梁太子是什么人,母后比任何人都清楚?!备到?jīng)綸的聲音透著超乎尋常的冷靜,“他為何要率兵攻打南齊,您也知道原因,這一戰(zhàn),只能我親自去。” “不行,哀家不同意!”楊太后情緒激動。 她太了解楚胤了。 正是因?yàn)榱私?,知道那人要回來?fù)仇,所以她才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去送死。 這個江山,是她忍辱負(fù)重暗中籌劃了二十多年才得來的,她的兒子才剛登基不到一年,龍椅都沒坐穩(wěn),這種時候御駕親征,與送死無異。 她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傅經(jīng)綸淡笑,“母后不允許,是打算自己去迎戰(zhàn)嗎?” 楊太后怒道:“朝中那么多武將,隨便拉一個出來,誰不比你有御敵經(jīng)驗(yàn),你就好好待在紫禁城不行?” 傅經(jīng)綸不欲與她饒舌,轉(zhuǎn)眸望向跪在地上的謝韻,“先前發(fā)生了何事?” 謝韻原本還以為這對母子已經(jīng)冰釋前嫌,先前聽著他們吵,才覺出味兒來,哪來的冰釋前嫌,這關(guān)系,不過是外親內(nèi)疏,做戲給旁人看罷了。 想到此,謝韻便忍不住要在皇上跟前表現(xiàn)自己,低著頭如實(shí)道:“臣妾先前來給母后請安,才到殿外就聽得秋景秋葵兩個大喊大叫,等匆忙入殿一看,就見,就見……” 話到最后,她像是已經(jīng)說不下去,嘴巴里支支吾吾。 “見到什么?”傅經(jīng)綸又追問。 謝韻猶豫了一會兒,向楊太后投去歉意的目光,咬咬唇,道:“母后的寢殿里,多了個人?!?/br> “你個蠢婦,給哀家閉嘴!”楊太后怒不可遏,抄起手邊的一柄玉如意,直接砸了過來。 謝韻沒有避讓,被打到手臂,疼得眼淚汪汪。 楊太后從未如此丟人過,緊繃著臉,“皇兒休要聽她胡說八道,此事分明有人蓄意謀劃,企圖損壞哀家名聲?!?/br> “百姓想聽的,永遠(yuǎn)不會是真相?!备到?jīng)綸平靜地望著她,“母后若不想此事鬧大,便依著兒臣的建議,去行宮靜養(yǎng)吧,日子一久,總能淡下去。” “去行宮靜養(yǎng)?”楊太后一臉的難以置信。 “是,棲霞山行宮,母后當(dāng)年誕下兒臣的地方?!?/br> “不不,哀家哪兒也不去?!睏忌娇稍诮瓕幐?,江寧府在江蘇境內(nèi),皇帝分明有意將她送得遠(yuǎn)遠(yuǎn)的。 “母后若不去,從今往后便會背上‘穢亂宮闈’的罵名,到時言官們大張撻伐,兒臣也保不住您?!?/br> 楊太后聽罷,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氣得牙關(guān)直哆嗦,“門外那下作東西是你安排的?” 傅經(jīng)綸不置可否。 謝韻抬起頭,面上難掩震驚,那人不是她親自選的嗎?怎么會突然變成了皇上安排? 不過,不管如何,至少這一次她跟皇上站在同一面了,往后……皇上總該多看她兩眼了吧? 楊太后從未想過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栽在兒子手上,怒極反笑,“給自己親生的娘下這種損招,你也不怕天打五雷轟?!” “在我心里,一直有個親生母親?!备到?jīng)綸聲音緩緩,“但她已經(jīng)死了?!?/br> 言外之意,從未將她當(dāng)生母看待過。 楊太后心痛如錐,“當(dāng)年若不是哀家在棲霞山拼死生下了你,瞞天過海將你送到傅家,你以為你能活得了幾時,你以為,你還能有今日?” 傅經(jīng)綸聽著這些話,沉默了會兒,讓謝韻和秋景秋葵退出去。 等殿內(nèi)只剩母子二人,他才緩緩開口:“若是能選擇,我會直接死在娘胎里。” “你!”楊太后怒瞪著眼。 好,好得很! 這就是她親生的兒子,從來不肯理解她的苦心,從未將她當(dāng)過一天生母,甚至為了將她攆出京城,不惜找人設(shè)局詆毀她的名聲。 “以兒為棋,只生不養(yǎng),如今怨我不敬不孝??赡茉谀阊劾?,我就是個不孝子,那你可曾反思過,這天底下不是每一個生了孩子的女子,都配為人母。”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楊太后,她紅著眼眶,“你以為,哀家想那樣?” 傅經(jīng)綸的聲音很平,“如果先帝在世,他不會立我為太子,一切,不過是你的野心作祟而已,別再打著為我好的幌子來掩飾你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