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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我想,你們最多再一人來上兩次,就都可以體會到接近死亡的感覺?!?/br>“體會接近死亡?為什么?干嘛呢?有病???”孫翔一連用了好幾個語氣詞。“你是想通過瀕死時或許會出現(xiàn)的記憶閃回,重現(xiàn)清明完整的回憶,來弄清楚我們的時間線……世界線上發(fā)生的事,弄清楚我們莫名其妙的意識中斷,以及來到這里的經(jīng)過。”肖時欽說。葉修沒有說話,孫翔則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但是想做到這一點,沒有誰能替代,只有每個人瀕死一次……也許還需要不止一次,因為記憶閃回不是每次瀕死都能出現(xiàn),才能弄明白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毙r欽繼續(xù)說,面無表情,“你認(rèn)為這樣風(fēng)險太大,所以你一直在遲疑,也遲遲不說關(guān)于手印的事情。你知道,如果我們最終找不到出路,在萬不得已時,一定會這樣試一試?!?/br>“試一試……也未必能找到出路?!比~修說。“是的,很可能只能死個明白而已。也有可能,連明白都來不及,就已經(jīng)死了?!蓖踅芟R舱f話了,不理會身后幾個人慘白的臉色。張佳樂怔怔地看著他,他的眼睛如同冰封的湖面,瞳孔深處燃燒著一叢火焰,琉璃般的質(zhì)感。黃少天死死地盯著葉修,似乎想逼對方給他一個否認(rèn)的眼神。唐昊一動不動,沒有暴怒也沒有吼叫,只是呆坐著。水潭邊二人組的背影看上去已經(jīng)凍結(jié)了。就如葉修預(yù)料到的,當(dāng)這一刻來臨,降臨的是真正窒息的沉默。“葉修,你過來一下?!蓖踅芟Uf。他的聲音很輕,沉靜依舊,帶著那種特有的、私下相處時常常浮于社交語氣之外的游離感。葉修向他走過去,王杰希徑自轉(zhuǎn)身,按亮手機(jī),一個人頂著一星微茫的光,走進(jìn)了黑暗里。沒有人叫住他們,甚至沒有人出聲問他們?nèi)ツ膬骸?/br>“等我回來?!?/br>葉修回頭說了一句,快走幾步追上了王杰希。他們在漫無邊際無處不在的沉黑中并肩而行,偶爾衣袖會互相擦到,手臂也會斷續(xù)相觸,身邊的軀體依然是溫暖的,呼吸也可相聞。說話不說話,實在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這個方向,似乎是通往原先存儲行李的地點,也就是另一個小水潭,葉修想。難得的,他不想開口也不想思考,追隨著魔術(shù)師飄忽變幻的走位,拖灑著星塵的掃帚尾巴,沉浸在一種似想非想的狀態(tài)里。手機(jī)屏幕的光照亮了另一片水域,細(xì)碎如星光。王杰希在水潭邊停下來,他背對著葉修,解開了外衣的扣子。這是一篇披著正劇皮的rou文。冒險靈異向。基本是葉X國家隊(除了妹子)。已經(jīng)忘記第一章這段預(yù)警的都去面壁。——————————第15章“你干什么?”葉修問。他的聲音帶著點啞,仿佛空氣中繃緊了一根無形的弦,他這一出聲,就像在弦上撥了一下,一層層音波向著四面八方振蕩開去。寂靜是被炸破的。不是被聲音,是王杰希的一個背身佇立的姿態(tài)。明明他只是讓外衣落在了地上,連話都沒有說。葉修條件反射地摸了下褲子口袋,一種極荒誕詭奇的感覺跳出,擊中了他,他們像是處在一間天然氣密度爆表的房間里,而王杰希指間夾著他的打火機(jī),輕輕摩挲著,手指已按在了打火鍵上。“你過來?!蓖踅芟F届o地說。他沒有再去脫毛衣,一只手拉得毛衣的領(lǐng)口大開,里面被撕壞的罩衫已經(jīng)換了一件,他把罩衫的領(lǐng)口也拉開,葉修看見他鎖骨下面的兩個咬痕已腫起老高,顏色是詭異的鮮紅。傷口凸起的輪廓如此清晰,沒有流血,也沒有結(jié)上瘡痂,可以想象當(dāng)初尖牙是如何刺破皮膚,留下這樣不尋常的痕跡的。只是一個小創(chuàng)口,膝蓋磕破的慘烈程度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這個。葉修卻莫名覺得驚心。他的手不知不覺按了上去。王杰希重重抖了一下,抓住葉修的手腕。他的手沒有葉修的那么好看,腕骨缺了塊骨頭似的斜塌著,骨節(jié)又分明,側(cè)面看格外顯得瘦硬,十指修長冰涼。他抓著葉修的手,那力道是矛盾的,好像瘦硬的骨架里,某種深埋的意氣與堅冰般的意志逼他推開,然而在此之外,又有一種埋藏得更深、更近于本質(zhì)的東西,讓他一寸一寸地,將葉修的手按得更緊。有什么不對。他們兩人都察覺到了,那絕不該發(fā)生,有悖于邏輯,至少絕不該在此時此地發(fā)生……那是感官底層涌起的,直擊靈魂的熱度。如果人有靈魂,一定會被這樣的熱燙傷。這熱發(fā)自身體內(nèi)部,很難說清它究竟始自哪里,不是小腹也不是咬痕附近,它倏忽而起,乍然燎原,不剝奪理性,卻讓感性放大到吞沒一切,所經(jīng)之處一路焦痕。野火焚天,欲望、感情、理智,都被燎焦了燒糊了糅成一團(tuán),對抗它仿佛是在跟精神內(nèi)核中的全部自我對抗。王杰希深重地喘息著,肌膚似乎黏在一起了,稍微分開都引來撕裂般的痛感。他在葉修眼里看到了同樣的熱,同樣的火星四濺與山崩地陷。他竭盡所有的力氣后仰,在錯覺中,他直直跌入了冰冷的潭水里,滅頂?shù)暮鉂矞缢械臒?。而在現(xiàn)實中,他只是輕輕動了一下。葉修五指都按在了他胸口上,指尖深陷入rou,將心臟攫出來的架勢。他頑固地抬起另一只手,推著王杰希向后仰,兩個人危險地傾斜著。身后就是水潭。“沒有用,我試過了。”王杰希說。下一秒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抓住了葉修的另一只手,立即被反過來抓住攥緊,手腕斷了一般的疼。王杰希吸著氣,整個人都彎折下去,臉頰觸到大片滾熱的肌膚,葉修頸側(cè)的幾層衣物真是無比礙眼。熱度令他眼前一片模糊,視網(wǎng)膜上全是明暗的光斑。“來吧。”他在葉修耳邊低聲說。然后將僅剩的毛衣與罩衫甩在了地上。說不清最后的衣服是誰給誰脫去的,王杰希壓抑著一瞬間爆開來的跳脫惡劣,沒有將葉修的衣服扔進(jìn)水里。他躺在葉修身下,雙手都被按在頭頂,對方正在胸口的咬痕附近啃噬出一塊又一塊的印記。那很疼,超出了正常的挑逗范圍,王杰希的汗水在皮膚上反著光,咬緊牙關(guān),半模糊半敏銳地感受著。身體被翻過去時他幾乎松了口氣,葉修強(qiáng)硬地將他拉起來,雙膝著地,卡進(jìn)他雙腿間。他們對這種事的認(rèn)知,不比一個看著片子擼過幾回的毛頭少年更多,遵循的是本能,好在還有本能。“稍等。”王杰希咬牙說。粗硬的東西抵在后面,葉修掐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