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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珩的傷口上撒鹽,他何堪其擾,精神飽受壓力。 雖然如此,燕珩還算是能保留體面,即便不承寵,也能在物質(zhì)上善待那些姬妾。 故而順美人過來,燕珩說話盡量客氣,道:“你怎么來了?” 順美人福了福身,道:“妾為恭祝陛下新婚,畫了張百子千孫圖送給皇后,祝愿陛下和皇后恩恩愛愛,早日開枝散葉,綿延…” 燕珩抬眼看她,順美人將“國祚”兩個字吞下,改口道:“綿延子嗣?!?/br> 順美人前面說得挺好,燕珩面上還帶著一絲笑,她望著望著,竟有些飄了,到最后差點說錯話,還好及時改了過來。 無奈燕珩觀察入微,將她的磕絆都看在眼里,要知這真是觸到了燕珩的逆鱗。 他將案上畫軸一推,喝道:“好大的膽子,居然邀寵!”而后撩袍起身徑直走了,讓得順美人好個沒臉。 消息傳到春信宮里,把蔡婕妤高興的呀,一個人喝下一壺小酒,而后叫上喜鵲,搖搖地去順美人所住的紫熏閣看熱鬧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珩郎真的挺好的,這輩子他是獨自一人背負了所有在愛阿桃的(雖然方式極端了點),希望之后他狗的時候,大家能輕拍。 明天繼續(xù)~ ☆、心碎聲 順美人不是個頭腦不清楚的人,可再有小心思也不過是個十六七的女子,獨居深宮,寂寞太久,燕珩稍微對她和緩些就找不到北,以至于禍從口出。 蔡婕妤眼下坐在紫熏閣里,詢問她怎么惹陛下生氣的,順美人只覺喘不過氣來。 “可憐meimei以前裝的溫柔乖巧,這一遭讓陛下看透了吧。闔宮都知道了,我都替meimei害臊呢?!辈替兼ゴ蛑鴪F扇笑瞇瞇道。 順美人無聲聽著,并不反唇相譏,探手去拿茶杯,卻被結(jié)實燙了一下,做勢將茶杯掃在地上,哐當一下摔個粉碎。 蔡婕妤一愣,放下扇子,皺眉道:“怎么?沖我撒氣?” 宮女拿著簸箕來掃碎片,順美人盯著一處,雙眼發(fā)直,蔡婕妤欠身去瞧,但見她鼻尖泛紅,眼淚欲掉未掉。 蔡婕妤撇了撇嘴,道:“哭什么哭,你也太沒出息了吧?!?/br> 順美人委屈,她一抹臉頰,道:“jiejie,我就是傷心,原來陛下雖也冷淡,但好歹對我們是和氣的。從半年前開始,他就變了?!?/br> 順美人說的,蔡婕妤也有感觸,他本嗜酒的,半年前竟然戒了,面對她們這些姬妾時,人也愈發(fā)陰鷙起來。蔡婕妤回想起她企圖勾、引燕珩的那晚,那個眼神實在太可怕,她渾身發(fā)寒。 “我在想,陛下是被景國那郡主迷住了?!表樏廊藝@息道,“也是,皇后天姿國色,豈是我們能比的呢。” 她這話說的蔡婕妤首先不同意,她呸了一口道:“再好看也是繡花枕頭,我聽說皇后大字不識,陛下學富五車,能與這樣的女子有什么共同語言?” “那jiejie的意思,陛下對皇后只是一時興起?” 蔡婕妤勾起嘴角,“男人嘛,再者說她是景國的郡主,再不濟也得給景國面子的?!?/br> 順美人舒然笑了,拍拍胸口,道:“jiejie這么說,我就放心了,皇后年老色衰,等陛下回過味來,還會寵愛我們的?!?/br> “等?”蔡婕妤揚起團扇,照著順美人的頭打了一下,“傻!”她道:“等皇后年老色衰,我等不也老掉牙了!” “那,那怎么辦?”順美人扭著衣角,恍然道:“是了,即便陛下對皇后沒了興趣,于昭儀還是他表妹,她還是壓我們一頭的?!?/br> 說起皇后還好,說到于慧穎,蔡婕妤滿肚子的氣,萬不肯低于昭儀一頭的。這是順美人幽幽道:“昭儀還在禁足呢,她那個性子不是該如何跟皇后嗆起來呢?!?/br> 蔡婕妤這邊在咬牙,聽到這里,忽而笑了,“就是這個道理啊。若是她兩扯頭花,那可有戲看了?!?/br> 蔡婕妤用團扇敲敲桌面,對順美人道:“你倒提醒我了,何須自己出手啊,讓他們兩打起來就很好啊?!闭f完起身告辭。 順美人瞧著蔡婕妤遠去的背影,端起宮女新奉上來的茶,輕輕刮開沫子,細細抿了抿,喃喃自語:“是啊,何須自己出手呢,坐山觀虎斗就好了?!?/br> 幾日后,于昭儀的禁足解了,蔡婕妤便迫不及待到了澄碧堂。她還算聰明,去之前先讓幾個才人假意看望過于昭儀了,這樣方不會顯得她太突兀。 這天,于昭儀挑了個臨窗的地方坐著看書,宮女通報蔡婕妤來了,她頭也不抬,換了個姿勢接著翻了兩頁書。 蔡婕妤說了幾句問候關(guān)心的客套話后,嘆道:“昭儀不在這幾天可發(fā)生了不少事,你都不想知道?” “不想。” “景國那個郡主好生美貌,把陛下迷的團團轉(zhuǎn),將我們都拋在了腦后呢?!辈替兼サ?。 于昭儀鼻子里哼了一聲,“皇帝能容忍你們幾個上躥下跳,做出寵愛景國女人的事來,我不奇怪。” 蔡婕妤氣得肝疼,當下就想要站起來理論,喜鵲按住她的肩頭,蔡婕妤方才平靜兩分,記起今次來是做什么的。 她強忍氣惱瞥了一眼于昭儀,只見她身量瘦削,渾身沒幾兩rou了,便冷笑道:“還有一件事,大婚那天景國的九皇子元皓來了,陛下連夜出宮去了呢,也不知道為了什么事?!?/br> 蔡婕妤當然知道,用她爹的人脈稍微打聽便得了消息,景國的元皓追擊沈虞去了,現(xiàn)下可不知是死是活。 于慧穎跟沈家小將曾有一段情,當年在東都閨中圈子里傳的沸沸揚揚,可不是秘密,人人都說他們是難得的門當戶對,金童玉女。 蔡婕妤去瞧于昭儀,于昭儀斷不會給蔡婕妤好臉色,懶懶地起身叫送客,蔡婕妤非但不氣,福了福身離開。 等人走后,于昭儀叫來一個心腹,道:“景國人來絕沒有什么好事,你去打聽下?!?/br> 到了下午,那宮女回來了,一臉焦急,道:“他們進關(guān)是來要抓捕沈少將的?!?/br> 一剎間,于昭儀身子如同中了一個焦雷,臉上血色褪個一干二凈,不等人把話說完,亦來不及梳妝打扮,奪門而出,往明華堂跑去。 燕珩此時不在明華堂,而在玉芙殿里與阿桃說話,阿桃正舉著小弓射中了一只紙船,回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