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書迷正在閱讀:[藕餅]天上掉下個老公和兒子、[海賊鷹紅]有生之年、網(wǎng)游心計、朕與國師共沉淪、唐頓四小姐的日常、機(jī)器人之撩漢狂魔、The shadow、這位超英的怒氣值又滿了、我等你不如在一起、他有青山獨(dú)往之(下)
動了幾步,茂竹的刀遞到跟前,他對耶律胥說:“王子,陛下去去,你且在此地等候?!?/br> 王子受辱,他的護(hù)衛(wèi)也不答應(yīng),紛紛把刀,茂竹帶來的人個個血性,能以一擋十,哪會怕這這個,也舉刀應(yīng)敵。 那邊在兩相對峙的時候,燕珩立在后山一處斷崖邊上,彭虎等人并一開始打幌子的幾個老僧和小孩都被綁著帶了過來。 崖底卷起來的雪粒拍打來每個人的臉上,彭虎心里已經(jīng)明白沒活路了,但還梗著脖子強(qiáng)硬,道:“我飛鷹營是將軍史塘的麾下,史塘就是被你父子殺死在東都城樓上,將軍愛兵如子,我等都蒙他恩惠,受他教導(dǎo),現(xiàn)下我殺不了你,死后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死?”燕珩淡淡地說:“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只有活著才有希望。你勇猛有余,謀略不足還需鍛煉,莽撞行事只會害了自己,更會連累他人?!?/br> 彭虎一愣,隨后大喝:“要?dú)⒁獎庪S便,你啰嗦什么?!” 一直冷著面的燕珩此時笑了,“誰說我要?dú)⒛??我可不殺你。?/br> 燕珩抬了抬手,侍衛(wèi)抽出匕首,將眾人的繩索砍斷,彭虎捂著流血的傷口上前來,燕珩的侍衛(wèi)將他攔住。 燕珩卻繞到彭虎跟前,對他說:“我今日放了你,是希望你能明白什么叫韜光養(yǎng)晦,伺機(jī)而動,希望你下次刺殺我的時候,能一舉成功?!?/br> “你想我殺了你?”彭虎以為自己聽錯了。 燕珩笑起來,“是,我是想要你殺了我,但首先,你要成長起來,足夠強(qiáng)大才能殺了我?!?/br> 彭虎左右看了看,又細(xì)細(xì)想了想燕珩的話,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不明白。但他清楚地知道,隊伍里還有老人和小孩,方才以為死定了,索性放了狂話,可現(xiàn)在他不能再逞強(qiáng),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好?!迸砘烆^道:“老子就放你一馬,回頭等我招兵買馬,再取你人頭?!?/br> “好?!毖噻衽e起一只手,“咱們擊掌為誓。” 彭虎掀起眼皮瞪了燕珩一眼,冷哼一聲,錯過燕珩的手,扶著受傷的兄弟逃往山下。 燕珩目送彭虎一行人消失在風(fēng)雪里,攏了攏大氅,對侍衛(wèi)說:“走吧?!?/br> 幾人跟隨燕珩回到寺廟,古剎比方才更加詭異幽冷,耶律胥和茂竹還在對峙,眼見燕珩回來了,耶律胥堆起笑臉,無奈他天然一雙哀愁眼,笑起來實在違和。 燕珩對耶律胥視而不見,佯裝訓(xùn)斥茂竹,“怎么回事,人家方才救了我們?!?/br> 茂竹低頭挨訓(xùn),收起刀,站到一旁,拱手對耶律胥道:“王子見諒,方才我將那些人處理了?!?/br> 耶律胥偏頭,見燕珩身后的幾個年輕人的衣擺上有血跡,他心一墜,顫聲道:“你把那些人殺了?” 燕珩頷首,“當(dāng)然。我不殺他們,他們就要?dú)⑽??!倍笏a(bǔ)充道,“王子放心,尸體都推入山崖,絲毫不留痕跡?!?/br> 耶律胥合眼,只覺額角突突直跳,如月在一旁扶住他,在他耳邊道:“不怕,王子,你需得鎮(zhèn)定些?!?/br> 燕珩讓眾人收刀,自己繞過耶律胥,撩袍坐下,見耶律胥蠟黃著臉色,忽而笑了,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王子坐吧?!?/br> 此刻,不想坐也得坐。等耶律胥屁股剛沾上凳子,燕珩輕聲問,“那么請問王子,緣何要下毒害我啊?!?/br> 耶律胥一聽,險些從凳子上摔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十二點(diǎn)~ ☆、成同盟 燕珩輕聲問, “那么請問王子,緣何要下毒害我啊?!币神阋宦?,險些從凳子上摔下來。 耶律胥冷汗直流,嘴唇發(fā)干, 悶頭不說話, 燕珩閑閑地說:“王子不說, 不如聽我說說。西涼國此時正值風(fēng)云變幻之際,讓王子萌生了歸國的心事。于情, 尺必王命懸一線, 王子作為孝兒, 自當(dāng)要回去送父親最后一程, 于理, 如果王子不回去, 他日大殿下登基, 為鏟除后患, 必然會聯(lián)合上京,將王子截殺, 王子必死無疑。所以,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潛逃回西涼。王子為了這天必定費(fèi)盡心機(jī), 出了京畿之地居然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王子想以這邊的復(fù)雜紛亂形勢掩蓋行蹤, 而后再繞西而行。本來計劃極好,卻不想被我撞個正著。幸好此地荒蕪,王子想著一不做二不休,打算讓我永遠(yuǎn)閉嘴?!?/br> 燕珩看向耶律胥,“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耶律胥扶著如月的手坐起來, 探手去摸桌上的水碗,卻發(fā)現(xiàn)水碗早在方才的打斗中破碎了,如今只有幾個碎片躺在桌上,耶律胥猛然探過去,割傷了手指。 如月皺眉,拿出了手絹,耶律胥抬起手,阻止她的動作,自己將手握住,沉聲道:“既然陛下都知道,還要我說什么?!?/br> 燕珩搖頭,“若是旁人,以我的手段,現(xiàn)在死的就是王子。但我留下王子一命,是要與王子達(dá)成一份交易。” “交易?”耶律胥不解,他不禁笑了,攤手道:“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境況,還有什么值得你做交易的。” “怎么沒有。王子身份尊貴,乃正室嫡出,又符合西域幼子繼承王位的傳統(tǒng)。一旦回國,必定四方臣服。”燕珩起身負(fù)手而立,“我可以幫助王子回國,回國之后,王子需得幫我完成一件事?!?/br> 耶律胥也站起來,問:“什么事?” 燕珩望著窗外白雪不斷,山風(fēng)呼嘯,他沉默一會兒,轉(zhuǎn)身對耶律胥道:“王子需要在景國的西方邊境施壓,配合夏國南朝廷復(fù)克東都?!?/br> 耶律胥一聽,大為震驚,不禁退后兩步,上下打量燕珩,許久,才顫顫地感嘆:“原來,原來你…” 燕珩一笑,與耶律胥道:“正是??梢娢遗c王子都不輕松。” 耶律胥跌坐在凳子上,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燕珩居然藏著這么一顆心??苫叵胙噻衿淙似浼移滹L(fēng)度,又覺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含垢忍辱,臥薪嘗膽。在這一點(diǎn)上,他們確實很像。 耶律胥還在沉思,如月濃黑的睫毛下眼珠已經(jīng)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她柔聲道:“陛下就不怕我等回去后,并不履行諾言?” 耶律胥聞言,抬頭望向燕珩。燕珩道:“姑娘說的極是,所以,我要與王子立下誓約。” 他招招手,茂竹等人拿出兩張